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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哥，你说这大缸在皇宫里是用来做什么的？养鱼还是盛水？”
刘刚的话让李阳猛然想起了什么，李阳突然想起来，在何老的一本对天启瓷器的介绍中，有过这样的一段描述。
刘刚点了点头，李阳正笑着，表情突然僵硬在了那里。
赵经理失望地摇了摇头，五十万买一件说不清的东西根本不可能。五万他们都不会买，五千的话还能接受，这壮汉说出的价格和他的心理承受价相差太大，赵经理已经没了兴趣。
六道淡黄色光圈，确确实实和万历年间相符合，但这期间所代表的时间有六十年，万历之后还有天启、崇祯可都是在这个范围内，甚至清初还挂着一点的边。
“小李啊，哎……”
赵经理还是没说话，中年壮汉眼神变得黯淡了下来，收起大缸，就想离开。
中年壮汉最后几乎是哀求，若是在这里还卖不出去的话，他只能把大缸在搬回家里，大缸在好，不能换钱的话只是件东西，对他家里的事没一点的帮助。
“哦，就是歌颂皇帝的东西，我明白了。”
中年壮汉想了一会儿，便直接答应了下来，再拿回去恐怕也没人会要，能换二十五万已经很不错了。
赵经理此时也是皱着眉头，他的看法同样是模糊不清，像是真的，但又不像，若只是没有底款也就算了，可这东西还显得那么新，太不正常了呀。
昨天白铭有一句话没说谎，他的博物馆真的要那些瓷器碎片，沈浩要卖的话，那他高足碗的底足碎片白铭是真的会拿五百块钱去收。
“我当然敢确定了。”李阳走到大缸前，轻轻的抚摸着大缸，脸上渐渐露出一丝笑容，特殊能力之下，任何东西都会现行，假的就是假的，真的就是真的，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而且那个时间烧制的手法全和万历后期一模一样，那个时候御窑厂还没摸透新皇帝喜欢什么，自然不会做任何的改变。
歌颂皇帝？
“谢谢你，白老师，不过我还是相信它。”
得到了钱，中年壮汉立即离开了梦蝶轩，另外三个人也都一摇三晃的出去了，出去之后，三人还都回头看了一眼李阳，他们的眼神都很怪，有轻视，有怜悯，还有讽刺。
“三十万，三十万，真的不能再低了，这件东西绝对是真的，请相信我。”
“好像有些不对。”
李阳笑着拍了拍那大缸，白铭古怪地笑了笑，再次摇头：“小李，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就算是看对了的东西还有可能会是假的，你怎么就敢确定它一定是万历青花大缸呢？”
“没事，我相信这是真的，这肯定是万历青花大缸，说不定我这次拣了个大漏呢。”
白铭走过来拍了拍李阳的肩膀，最后叹了口气，在白铭来看这东西也不该买，反正他和毛老是不会买。
天启帝即位之后，就命御窑烧制了一批瓷器。
“你还年轻啊。”白铭大叹一声，没有在继续说话。
赵经理没有说话，再次摇头，白铭刚才说是老东西也只是猜测，这年头谁也不敢百分之百的说自己能看准，造假技术可是随着科技的发展越来越厉害。
万历的孙子天启帝是在同年九月即位，不过并没有更改年号，直到1621年才改为天启元年。
“五十万。”
“我感觉像是万历本朝的东西，可心里一点的把握都没有，这东西，太奇怪了，赵经理，你是怎么想的？”
“刚才不还有专家说这是老东西，要不，四十万也行，我是真的急用钱。”
赵经理看了一眼李阳，又笑眯眯的对毛老和白铭说了一句，两人立即都跟着赵经理到了另一边的柜台边上，白铭来这梦蝶轩就是冲那些汝窑瓷片来的。
苦笑着摇了摇头，赵经理道：“我看不好，和你们一样，不知道该怎么说。”
“真是奇怪，白老师，你怎么看？”
“你打算卖多少钱？”
“太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