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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李阳已经明白，故宫的画有可能就是假的，至于为什么变成了真品，完全是因为当时的国情，是国人心目中希望这东西是真的。
李阳再次问了一句，黄院长的态度很重要，特别是这个时候。李阳早已经看出，哪怕是现在黄院长对故宫的这幅画心里仍然存在着疑惑。
听了李阳所讲的全部，老爷子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才告诉李阳，静观其变，做好自己的努力就行，一些事情，多问问黄院长的意见。
“霍斯先生，多谢您的慷慨。”
“那真是太遗憾了，不过我相信会有这一天，您今天玩的开心点。”
霍斯耸了耸肩膀，说完微笑着离开了，又和另外一个朋友打着招呼，像他这样的人朋友很多，在这几乎走到哪都有认识的人。
出去吃饭，林郎没有反对。
“您的意思是，故宫收藏的那幅画，是在嘉庆之前被伪造出来的？”
还是他们很大的一个功绩。
李阳所不知道的是，他们的电话挂了不久，老爷子和黄院长又通了电话，两人聊了很久，足足有半个多小时。
“哈哈，我们是朋友，这没什么。”
黄院长再次点头，这次却没有说话。
不过在黄院长的心里，却隐隐有一点不好的预感，他感觉这幅画，会对故宫那幅画起到很大的冲击作用，既能能冲击到故宫的画，那结果自然不言而喻了。
只是这些话以他现在的身份没有办法说出口。
不过用前朝的纸，前朝的墨来作画这种事，在后面已经是屡见不鲜了，没有这些把握，故宫的画根本不可能被当做真品。
林郎和黄院长的心里都微微的一动，他们不明白霍斯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却知道，肯定有别的用意在里面。
顿了下，黄院长慢慢地说道：“嘉庆之后的印章我感觉问题都不大，但李东阳的题跋和之间的印章，我都感觉有些问题。”
最简单的一个例子，天圆地方被多数人承认，并且认定了几千年，最终却证明这是个错误的说法，之前所有的人都错了。
李阳突然摇了下头，笑着说了一句。
“算了，我们先去吃饭吧，肚子已经很饿了，还有三天的时间，不管是真是假，三天后我们就能揭晓了。”
这种情况下他们敢说所竞拍的画就是真品，肯定有一定的把握。
林郎问话的时候，李阳也在看着黄院长。
摊位费越高，证明商机越大，他们能挣的钱也就越多。
“我也希望，可惜时机还没有成熟。”
李阳一行人刚进农场大厅，霍斯先生就微笑的赢了过来，李阳马上转过脚步，朝着霍斯那边走去。
这个结果，他承受不起。
几个人在酒店餐厅直接用了晚餐，晚餐很丰盛，只是每个人都没多大的胃口，吃了一点就匆匆的结束了，林郎今天带回的这个消息确实惊住了他们。
李阳他们今天来的晚，没时间去逛这些市场了，据说今天成交了不少好的宝贝，几十万欧元的单件宝贝很多见，就是上百万的也不少。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不管是真是假，三天后竞拍的这幅《清明上河图》我们都应该全力去对待。”
而现在黄院长借以前自己的观点来表明这些，其实也是间接的在表明，他对这幅画还是存在着疑惑，只是这些疑惑不能拿在明面上来说。
有句俗话说得好：一件东西是假的，但所有的人都认为它是真的，那它就是真的。
黄院长慢慢点了下头，从第一任收藏者宋徽宗开始，这幅画上就留下了不少人的题跋和印章，认为自己书法好的人，索性直接在上面留字，而感觉自己字不行的，就只留下了印章。
再之后，还有嘉庆皇帝等收藏者的印章。
“黄院长，您当初有多少把握？”
连字都能仿造的话，那印章更不用说了，故宫的这幅画疑点确实太多，可惜当时的人们非常希望这幅画是真的，也就变成真的了。
霍斯大笑了一声，双眼直直地看了眼李阳，又笑着说道：“其实我更希望能和李先生成为真正的自己人。”
各自返回房间，全都休息了一个晚上。
没办法，人家刚送了价值上百万欧元的包房给自己，这会不可能不搭理人家，更不用说李阳和霍斯先生的私交感情还算不错。
“李先生。”
黄院长默默地点了下头，道：“之前我的确是这么想，我仔细研究过李东阳的字，李东阳是大书法家没错，但他更多的经历却放在了政治上，他的字并没有多少的出奇之处，并不难仿造。”
黄院长对大拍卖会有一定的了解，组织大拍卖会的人之中就有顶尖鉴定师，其中有一些的水平甚至不次于他。
不过对此李阳倒没有什么在意，霍斯先生和他算不得什么特别好的关系，人家告诉不告诉自己有他们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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