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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这一方的父母官,土皇帝,王郡守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有信心。
不多时,四名青春靓丽的少女款款而来,个个容颜纤美,身材高挑,隐隐之间看到,她们娇躯上笼罩淡淡的云气,算得上是修行者。
“这就好。”
王郡守头戴竹冠,身披锦衣,手摇折扇,安步当车,出白鹿门,越虹桥,过青竹园,到桂花丘。
前段时间将近六十岁的王郡守借助从张师道手中学来的房中之术,爆发了第二春,很是龙精虎猛地和他第十八房和十九房小妾折腾了个昏天暗地,简直比年轻时候还要凶猛。
离平遥城五百里外,何家渡。
客气了几句,王郡守见一切正常,起身离开。
看到王郡守面上的异色,张师道展颜一笑,开口道:“王郡守,你不用担心,我和那个倒霉蛋不是一路人,更没有出手劫人的打算。”
王郡守接过来,小心地收起来,如获珍宝。
少女们一上来,就解衣宽带,与张师道颠龙倒凤,行交合双修之道。
张师道轻笑一声,声音略显嘶哑,却有一种独特的魅力,道:“王郡守,用不了多久我就能炼出仙丹,到时候郡守大人不说是能腾云驾雾,但长命百岁,百病不侵却不是难事。”
“嗯。”
再往前走,就见有一古木楼阁临于山丘之上,通体古藤编织,云光水影,宛若琼楼。
王郡守笑笑,正了正头上的竹冠,沿着阁楼上垂下的索桥,一步步走上前。
顿了顿,郑合把目光投向被金甲侍卫围在中间的虚弱少年人,用不屑的语气道:“看他的样子,连一只鸡恐怕都杀不了,周哥你不用过于杯弓蛇影。”
遥望周围俱是危峰断壑,飞瀑随云,雪崖映水,再看到张师道在山风中稳如泰山,飘然出尘的气质,王郡守忍不住羡慕道:“张仙师真是神仙中人也。”
听到这句话,儒雅的王郡守面上露出喜悦之色,道:“还要请张仙师多费心。”
钦天监的周小山站在河边,看着面前一眼望不到边的河水湍流,面色铁青。
正当午。
郑合却很有自信,道:“有六名金甲侍卫亲自看守,他能翻出天去?”
“多谢张仙师。”
张师道冷笑了几声,陷入沉思。
张师道端坐在云床上,天门之上一缕云气氤氲,隐隐看到有男女两人的虚影环抱,如太极运转。
比起被人抓住的玄门倒霉蛋,他无疑是很幸运的,遇到的王郡守在仕途上没有追求,却对衰老极为恐惧。
两人一拍即合,王郡守负责调动郡中资源,让张师道尽快恢复伤势,作为报答,张师道会炼制仙丹,让王郡守脱离生老病死,仙福永享。
王郡守一路走来,额头上浮现出细密的汗珠,他用手帕擦了擦,然后坐下。
打眼看去,丘上宝珠盛开,花大如盘,殷红香瓣,与郁郁翠竹相为映带,美不胜收。
“嘿嘿,再重的权势也比不上生死之间的大恐怖。”
张师道沉默了好一会,才道:“他们已经离开青州了?”
两人又谈笑了一会,王郡守突然扭捏起来,白净的面孔微微泛红,压低声音道:“张仙师上次传授的房中术真是妙不可言,不知。”
张师道负手站在飞阁上,看到王郡守的身影消失不见,眸子变得幽深莫测。
作为一个升无可升只等退下来的官员来讲,自己妻妾年轻美妙的胴体更能让他忆起以前的峥嵘岁月。
张师道摆摆手,不以为意地道:“要不是王郡守帮忙,我也不能恢复的这么快,几粒丹药而已,权当是我的谢礼。”
看了看天际尽头奔腾的云海,张师道喃喃自语道:“前几天大千世界的第二批弟子已经进入小玄界,我得加快行动了。”
周小山答应一声,不过他还是仔仔细细地把周围有检查一遍,确定没有异常,才松口气。
张师道笑着恭维了几句。
他的身后,六名金甲卫士如同钉子般一动不动,金灿灿的盔甲上绘有玄妙的符文,隐隐听到有一种金戈铁马的声音。
坐在地上的少年双目无神地一动不动,只是他身上的仙衣依然宝气莹然,隐隐有两个古拙的篆文,好似太一。
周小山吐出一口浊气,摇摇脑袋道:“我不是怕监正怪罪,而是怕夜长梦多啊,你也知道,这些妖星或者说天外来客诡异莫测,要是真出了意外,咱们可是百死莫赎啊。”
听到脚步声,张师道睁开眼,银白色的眸子光芒一闪,开口道:“是王郡守。”
周小山转过身来,一拳把一棵碗口粗细的树木打断,恨声道:“真是倒霉。”
王郡守已经算得上州中的高层,消息灵通,道:“听说在白沙河遇到百年不遇的大水,船只尽毁,他们可能还得被困几天。”
“张仙师。”
“我早有准备。”
张师道从怀里一掏,递上一个瓷瓶和薄薄的册子,道:“这是《采战三十六法》和我炼制的秘药,王郡守可以拿回去试试。”
王郡守点点头,道:“只要张仙师你不出郡守府,不会有任何事情发生。”
这种床上的成就感和征服感,简直比现在大权在握颐指气使还要让人兴奋。
“我知道。”
想了想,张师道重新在云床上坐下,拍了拍手,声音传出很远。
阁楼上有金蟾宝鼎,燃着上好的香料,烟气袅袅。
“周哥。”
“那是当然,王郡守可是把这一亩三分地经营地跟铁通死的了。”
两人已经混的很熟,闲谈了一会后,王郡守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道:“我听消息说,钦天监已经派人到青州,要把抓到的那名妖星押回玉京城,亲自审问。”
看到周小山的暴躁样子,郑合连忙安慰道:“等我们回了玉京城,跟监正大人好好解释解释,他老人家不会怪罪我们的。”
远远看去,整个飞阁都笼罩在粉红的花瓣中,异香阵阵,呢喃撩人。
郑合缓缓走过来,看了眼浊浪汹涌的大河,撇撇嘴道:“看这个样子,最少得四五天咱们才能过河。”
“谁说不是呢。”
“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