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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质疑，千秋无痕同样有这个资格，傲视内海，震古烁今。
难怪此人能成为震烁一个时代的传奇。他所取得的成就，背后付出的心血努力，难以想象。
在那凉亭里，伫立着两个人。
在交谈过程中，杨凡对千秋无痕越发敬佩起来。
故而当杨凡走来之时，感觉格外的宁静，能够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
此刻，整个三灵山堡垒，似乎都被下了禁足令，不见修士穿梭的踪影。
随后，千秋无痕与杨凡开始探讨修炼心得。
千秋无痕突然问杨凡，目中首次掠过一丝光彩。
杨凡面庞狠狠抽搐了一下，尽管在医术方面，对方肯定不如自己，但是在理解方面，更加接近本质。
杨凡眼睛一亮，点头道：“对，就是这样的，‘证果期’就好比大乘期，化羽飞升指日可待。”
在漫漫修仙路途中，很少有人，能给杨凡带来这种遥不可及的错觉。
况且，他如今也晋升元婴后期，加上功法上的特性，自诩不会比杨凡差太多。
“……然而，达到‘证果期’后，该阶段终结，一个生命日渐成熟鼎盛，也必然会走向枯萎和死亡。”
杨凡又向千秋无痕提及炼丹之术。
更何况，连宗师千秋无痕，都有可能亲临三灵山。
“不妨。”千秋无痕神色依旧漠然，坐在杨凡对面。
从始至终，千秋无痕双手负背，目视凉亭附近的湖水，他的心神似乎飘荡了极为遥远的区域。
千秋无痕看似对一切都冷淡、漠不关心，实则并没有轻视和倨傲，也没有褒和贬。
杨凡心中微微有心愠怒，这千秋无痕未免太托大了，自己亲自过来会见，对方连头不肯回一下。
这四个字，名动天琴内海。
杨凡听完后，不由目瞪口呆：这也行？
在如此成就之下，对方有些自傲，也十分正常。
杨凡心中一片震撼，看到了千秋无痕所处的状态。
杨凡顿时把目光投向凉亭某侧，一个双手背负、身着青衫的伟岸身影。
“……很可能是内海元尊之首……千秋无痕。”
他不知道欧阳风和杨凡早年就认识，而且不熟悉，故而一上来就介绍。
更甚者，千秋无痕还淡淡的道：“在炼丹术基础上，我原本设想了一种新的功法。人在修仙过程中，体质不断蜕变，杂质一点点排出。而炼丹也是汲取精华，排出杂质，让丹药品质更高……如果能把人体当作一堆丹药材料，以全新的功法，如炼丹一般，不停的排出杂质，让自身越发精髓，直到某日，身体彻底蜕变为仙灵之体，就是化羽飞升的那一刻……”
不多时，紫袍老儒修把杨凡带到了三灵山的某个凉亭前。
杨凡略一犹豫，便简单陈述了其中奥义走向。
莫非此人是一个全才？
可是杨凡乍然看去，对方平凡无奇，普普通通，存在感并不强。
“对了，这次来三灵山，主要是让你见一个人……”
“呵呵，没错。”仿佛看到了杨凡的惊讶，欧阳风嘴角抿起一丝轻笑：“他就是我的恩师，三灵神宗宗主——千秋无痕。”
仅仅在直面杨凡的一刹，他的目中闪现一丝涟漪和惊喜。
近在眼前，却遥不可及。
结果，让杨凡震惊的是，千秋无痕连医道都懂，学识渊博如海，甚至可以做到旁门触通。
多年不见，杨凡发现欧阳风修为进展很快，达到了元婴后期。
在领悟和深度方面，千秋无痕的成就，让杨凡拍马难及。
紫袍老儒修说到后半句，刻意压低了声音，语气肃穆。
这不正是欧阳风吗？
证果期！
就算明白奥义，不代表就能修炼，真正的难关在于其中深刻的理解和推演。何况仙鸿诀的修炼，世间唯一。
这就好比无双，孤傲不群，甚至可以算作目空一切，能入其法眼的，寥寥无几。但是知道内情的，不会有任何意见，因为对方有这个资格。
这亦如曾经面对无双时，对方给他带来的感觉。
更何况，他如今推演新功法，站在一个更加匪夷所思的高度。
他仿佛融入于虚空中，成为整个环境的一部分。
正如千秋无痕，毫不保留把“三灵化一”奥义告诉杨凡一样，并不担心对方偷学。
其中一名古甲男子，略带倨傲，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不过他想对方作为天琴内海最具盛名的大宗师，震烁一个时代的天骄，其成就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千秋大师，请坐吧。”杨凡笑吟吟的落座，说道：“既然名字只是一个代号，我称你为千秋大师，也不妨吧。”
杨凡闻言，不由恍然。
在他转身的一刹，杨凡依稀间只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和轮廓。
无论是人类修士，还妖族强者，没有人不敬佩他。
紫袍老儒修有些尴尬，躬身告退。
明明相距如此之近，杨凡却有一种相隔千山万水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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