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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心神，都被二人吸引。
杨凡身影一晃，进入清江河之下的河渊庭。
无双一脸漠然和冷静，以他的悟性，无需思索，只是缓缓道：“今日你我屹立人界之巅，此界最后一战，不是你死，便是亡……此战之前，望能与你达成最后一个约定。”
在荒芜一片的七琴海，两道身影几乎同时浮现。
灭杀剑皇之后，无双俨然成为这人界剑道第一王者，不久前被尊为“无双剑祖”。
“听说‘无双剑祖’曾经与‘仙鸿道祖’并肩作战，二人联手之下，天下无敌。”
这股战意，贯穿一界苍穹，以天地代为释放，形同天威一般。
良久之后，杨凡停止，生命红光收敛。
司徒长老神色凝重，终于动容。
在吐露此言之时，远在清江河的杨凡，竟似听到这个声音，心头微震，朝极北的方向，望了一眼。
“战斗要开始了吗？”
日落西山。
无双漆黑入夜的眸子里，一道虚无剑芒一闪，犹似冰冷极光。
杨凡以一具苍老之身，凝立海面，望着千里开外的无双：一身白衣，纤尘不染，背负半截宝剑。
丑面男子十分兴奋。
在此之后，必将从巅峰鼎盛，跌落到低谷。
“这是何等的剑道，把自己的剑意，贯通整个人界天地。”
他只是缓缓抚摸手中半截断剑，动作浑若天成，仿佛成为天地间本该存在的一种自然现象。
这时，夕阳落下，最后一丝残阳，斜射到杨凡身上，又落到无双身上。
离此地不知何其遥远的海域之地。
老妖站在他旁边，根本不敢直视无双的眼睛。
可以说，人界修仙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杨凡双手负背，高瞻远瞩，徐徐一笑。
无双轻描淡写的道，眼中没有任何一丝轻视之意。
“莫非是……”
“站在人界之巅，这一战恐怕是一种宿命。”
尽管在逆神殿里，杨凡休养数年，修为重新达到证果大圆满。
“容我闭关一段时间。”
他心中似有明悟，又说不清道不明。
飞升大典附近，少数没有离去的人，注意到这一景象，心神莫名的迷失。
“那个人……好像是‘无双……剑祖’！！”
在东胜大陆，一个谁也难以进入的区域。
杨凡运转法诀，轮回果内流淌出五色琉璃之光，萦绕体内外，将他衬托的犹若神明一般。
在血日殿的时候，杨凡曾多次越级施展轮回门，特别是最后轮果期“因果天雷”的大神通，曾让他修为跌落到证果小成。
“那么说，这人界两大至尊人物，将会有不可避免的一战？”
……
“怎么会这样？”
这股战意源于天地自然，引动一界浩瀚自然之力，向那凝结天穹宇宙的剑意发出挑战和冲击。
“啧啧，无双这么快，就想重返上界了吗？”
酒剑仙李长老脸上露出震惊之色。
云层间，白衣胜雪的男子，手抚半截断剑，孤傲的身影，与夕阳辉映在一起……
杨凡负手抬头，遥遥望着他。
唰唰！！！
杨凡心头“咯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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