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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金铃儿眼中露出几分鄙夷,嘲讽说道,“你可真是没骨气!你以为这般奉承,老娘就会答应不杀你?”
“呃……说的也是!”谢安讪笑着点了点头。
见此,谢安微微犹豫了一下。
“大人,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能行么?”
“是是,我胆小,行了吧?”说着,谢安将饭菜端到金铃儿面前,讪讪说道,“方才我忘记吩咐麾下士卒了,是故,他们是照着我的喜好准备的,希望你吃得惯……”
忽然,谢安好似想到了什么,连忙站起身,在床榻一角的包裹里翻寻着什么,继而,在金铃儿诧异的目光下,从包裹里找出一枚木梳。
“……”
“唔,一部分人去了鸿山东岭,为【东岭】刺客,一部分人去了河东安邑,为【安邑】刺客,一部分人去了广陵,为【广陵】刺客……只有极少数的人留在了卫地,继续经营【荆侠】刺客行馆……”
如此反复了几次,金铃儿恼怒地抬起头来,正要说话,却听谢安低声说道,“如果你还是为方才的玩笑生气,我向你道歉……”
也不知过了多久,金铃儿终于用饭完毕,抬起头来,见谢安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眼神中略带几分迷茫,微微皱了皱眉,轻咳了一声。
怪不得那么厉害,一度将那个陈蓦逼到绝境,差点就杀了那家伙了,尽管方式看起来很血腥……
“并非五个,只是这五个名气较大罢了,其余大周各地,亦存在着一些刺客行馆,有的被各地的富豪、官员收为己用,有的则自谋生路……”说着,金铃儿顿了顿,在望了一眼谢安后,沉声说道,“就算是偿还你救命之情吧,记住这五个刺客行馆的标示物,倘若在某个城中瞧见这些标示物,就意味着该地乃某个刺客行馆的地盘,或者是,有某个刺客行馆的刺客大规模出现在该地,是故,若要活命,休要在该地惹是生非!——分别是,东岭刺客【山】字形标志,安邑刺客【旦】字形标志,卫地荆侠刺客【侠】字标志,广陵刺客【川】字形标志,以及我金陵危楼刺客行馆,【十】字星形标志!”
可能是由于伤地太过于严重,导致全身无力,也有可能是方才被绑得严实,导致双手发麻,以至于金铃儿甚至连筷子都打不稳,几度失手将筷子落回木盘中。
“老娘比你等年长,叫那只母老虎姐姐断无可能,休要白费心机了,老娘可以不杀你,不过李寿,老娘非杀不可!”
谢安一听,苦笑说道,“金姐姐,李寿是我的好友……”
“……”
听着金铃儿那斩钉截铁的语气,谢安苦笑一声,摇头说道,“我断然不能坐视你去杀李寿,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困金姐姐一辈子了……”说到这里,他坏笑一声,说道,“这样好似也不错,回头在冀京找个房子,将金姐姐藏在里面,金屋藏娇,每日……嘿嘿嘿!”
“怎么样,这样好看多了吧?”谢安轻笑着说道。
“当然!——只要金姐姐肯点头!”谢安坏笑着说道。
他很清楚,似金铃儿这等自尊心极强的人,若非在万般无奈,否则,绝对不会依靠他人的力量,倘若硬要帮忙,很可能会起到反效果。
金铃儿闻言面色羞愤难当,狠狠地瞪了一眼谢安,也不说话,咬紧牙齿,使出全身力气握住筷子,任凭额头冷汗直冒,任凭右手颤抖不止,依旧咬牙伸向盘中的饭菜。
仿佛是看穿了谢安的心思,金铃儿苦笑说道,“你乃大狱寺少卿,应当清楚,劫囚是何等的罪名……无奈之下,余便带着丁邱等二十来个同伴,被迫远奔他乡,在历阳、横江一带谋生,可结果……十来岁的孩子能懂什么谋生的手段?”
这一次,她的眼中所流露出的杀意,要比之前任何一次更强烈地多,就仿佛是她方才与陈蓦交手时那般杀气腾腾,惊地谢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金姐姐再考虑一下?”
“打打杀杀的日子,终归不是什么好的选择……再说,小弟虽然眼下仅仅只是正五品的官,可假以时日,多半也能成为朝中重臣,况且小弟善于敛财,金姐姐也知道……小弟心中有好些个赚钱的主意,只要顺利,随随便便便能赚个数千万两银子,这样,金姐姐就不需要再当刺客,杀人赚钱养活那些金陵的孤儿了……”
“可不是奉承哦,金姐姐确实是美人啊,有着成熟|女人的韵味,只是……唔,白璧微瑕,对对,白璧微瑕!”
从始至终,金铃儿默默地望着谢安,虽然面色依旧是那般严寒,不过眼神似乎稍微软化了几分。
说实话,她此刻的发型,与方才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一样是盘起在头上,要说有什么的区别的话,那就是谢安故意留出几束头发,遮住了她的左脸,将她额头以及以及左脸的刀疤遮盖。
“谢安,谢安,听说你碰到刺客了?没事吧?——廖立,你拦着本王做什么?”
“广……广陵?”谢安愕然地瞪大了眼睛。
是可怜?是怜悯?
谢安显然是看到了金铃儿面红耳赤的表情,但自是不会傻傻地说破,只装作没看见。
但这回,谢安也没说什么,只是再次用筷子将米饭悬在金铃儿嘴边,哪怕金铃儿又撇开头。
“呃,这个……”谢安讪讪一笑。
“没有?”金铃儿冷笑一声,说道,“好,那老娘问你,你家中那只母老虎,如何处置啊?——还是说,你要老娘做小?”
“……”可能是想到自己眼下被绑着也做不了什么吧,金铃儿默默点了点头。
“胆小如鼠!”金铃儿不屑地撇了撇嘴。
金铃儿起初面色微惊,呼吸也略微一停顿,不过在听到谢安后半句话后,她眼中却露出几分鄙夷之色,冷笑说道,“说来说去,还不是怕老娘日后去杀你?——倘若你当真这般害怕,一刀将老娘杀了,岂不是更好?”
一想到梁丘舞得知这件事后可能会有的反应,谢安只感觉后背泛起阵阵凉意。
谢安扶着额头叹了口气,继而坏笑几下,说道,“金姐姐意下如何?”
“……”金铃儿别过头去,似乎还有些生气。
“……”金铃儿面带惊愕之色,久久望着谢安,隐约间,她眼中逐渐浮现出几分怒意,冷冷说道,“你在可怜我么?”
她下意识地抬起右手去擦拭,忽听谢安一句“别动”,竟真的停了下来,默默地看着谢安拿起一旁的干毛巾,替她将嘴角自脖子处的那一丝汤汁擦去。
“有这么厉害么?比金姐姐还厉害?为什么我都没听说过?”谢安好奇问道。
似乎是察觉到了金铃儿表情的不对劲,谢安一脸古怪说道,“金姐姐,你不会是没想到吧?”
“我!我娶你!”谢安下意识地说道,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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