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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浑身一激灵,当即翻身下马,奔到梁丘舞身旁,一把抱住越来越不对劲的梁丘舞,急声说道,“舞,舞?冷静下来!”
不对劲……
亦或许,不过是前戏……
“那……”
正说着,他忽然面色微变,四下张望,侧耳倾听。
“不碍事,只是些许轻伤罢了……”梁丘舞微笑着摇了摇头,继而望了一眼陈蓦离去的方向,眼中隐约浮现出几分不甘。
“那种情况下,竟然还能出刀?”缓缓站起身来,陈蓦低头望了一眼胸口铠甲处那道触目惊心的刀痕,难以置信地望向不远处的梁丘舞。
梁丘舞长长吐了口气,沉声说道,“正是我年幼便夭折的堂兄,梁丘皓!”
而就在这时,长安城门方向传来一阵欢呼,其中掺杂着叛军惊慌失措的喊声。
并不是指容貌,而是指笼罩着他二人的火焰般气息……
仿佛是看穿了梁丘舞的心思,谢安拍了拍她的手臂,轻声说道,“顶着两个黑眼圈,你究竟几夜未休息了?——连你也拿不下此人,寻常士卒又如何拦得住?——此人一离去,叛军也就无力回天了,没有必要再横生枝节!”
梁丘舞闻言皱了皱眉,在思忖半响后,望着吕公说道,“吕伯伯还记得吧,祖父在一年前曾不辞而别,到我梁丘家祖籍河内修祖坟……”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能够解释地通了。
“虎炮!”
说实话,起初吕公也觉得那陈蓦是梁丘家的人,可是如今一见梁丘舞承认,他自己反而有些犹豫起来。
只见此时的梁丘舞,右手拄着宝刀狼斩单膝跪倒在雪地上,左手反手抵在腹部,冷冷说道,“我亦想不到,明明有挡下,何以还会受创?”在她说话的同时,她嘴角流出几丝殷红鲜血。
好家伙,盗墓的人盗到梁丘家头上了?
“再者?”
而如果这个判断属实,那么这个陈蓦,十有八九真是梁丘家的人……
“不甘心的话,待养好伤后再寻机会吧……倘若此人真是梁丘家的人,那么,就应当由梁丘家第十二代家主的你去清理门户,不是么?”
伴随着一阵渗人的金属摩擦声,梁丘舞双手紧握宝刀,竟然在腕力上全然压倒那陈蓦,饶是陈蓦也是双手持枪,一时之间,竟也无法挣脱梁丘舞的刀势。
贼首王褒、秦维、康成等二十余名叛军将领死于乱军之中。
次日,谢安以李寿安平大将军的名义犒赏三军,并在长安城内原先叛军首领王褒的府邸设酒宴,替众将庆贺。
谢安愣了愣,继而这才注意到,远处不知何地,隐约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
“……”跨坐在赤兔宝马上的梁丘舞冷冷地望着陈蓦,丝毫没有要回答的意思,缓缓抽出了手中的宝刀【狼斩】,一字一顿说道,“梁丘皓……你犯下滔天之罪,今日我梁丘舞以梁丘家第十二代家主的名义,执行家规,替我梁丘家清理门户!——要么束手就擒,随我到梁丘家列祖列宗面前认罪;要么,我梁丘舞便以家主的名义,将你斩杀于此!”
只不过,梁丘家的族人,不是仅存梁丘公与舞二人么?
当时,见谢安身受重伤而盛怒的梁丘舞,她周身就呈现出这种不可思议的现象。
忽然,谢安心中一惊,因为他发现,梁丘舞竟然用那种冷漠而陌生的目光冷冷望着他。
此战,十六万叛军折损六万余人,九万人投降,仅仅只有数千人,逃亡西北遥远之地的西凉。
“让他走!”谢安沉声喊道。
在陈蓦以及周围众人瞠目结舌的目光下,梁丘舞翻身下马,手握那柄足足有一人高的狼斩宝刀,望着陈蓦冷冷说道,“既然如此,那本家主就在此地执行家法,以叛国叛家、忤逆家主罪名,将你就地格杀!”说着,她瞥见脚下有一柄长枪,右脚一挑,将其踢向陈蓦。
谢安下意识地望去,却发现项青在两名士卒的搀扶下,不知何时已来到他身旁。
眼下的舞,不对劲!
“舞?”谢安面色微惊,正要过去查看梁丘舞的伤势,却见她仿佛有所察觉般,目光一扫,眼神示意谢安莫要插手。
“站住!”梁丘舞怒声喝道,“梁丘皓,随我回梁丘家认罪!”
谢安倒抽一口冷气。
“侄女,那陈蓦真是你梁丘家的人么?”
其实,早在冀京时,谢安便已见识过梁丘家那盛传的【雾炎】,那时,谢安遭到了危楼二十余名刺客的追杀,危在旦夕,多亏梁丘舞及时赶到。
那刀势,犹如九天迅雷,转眼便至。
话音刚落,只见梁丘舞眼中露出一阵浓浓怒色,几步上前,双手紧握宝刀,狠狠斩向陈蓦。
微微叹了口气,谢安这才想到什么,望着梁丘舞急声说道,“舞,你伤势如何?”
饶是陈蓦,眼中亦露出几分惊色,持枪挡下,只听铛地一声,梁丘舞手中的宝刀狠狠劈在陈蓦手中长枪上,而令人感到无比震惊的是,臂力远胜项青、罗超的陈蓦,竟然被这一记刀势劈地右腿一屈,砰地一声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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