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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是察觉到了谢安的小动作,伊伊面颊更是羞红地仿佛能滴出汁水来,睫毛轻颤,小手紧紧抓着谢安的衣服,将娇躯贴在谢安怀中,一副任君采撷的可人模样。
或许是听说了大军即将入城的消息吧,伊伊领着府内一干家丁、仆役,早早地等候在府门前,朝着大街西侧眺望。
“我去关!”谢安嘿嘿一笑,将伊伊平放在床榻处,抽出右手来,屁颠屁颠闩上房门,继而坏笑着望着这位半躺在榻上,娇喘不已的可人女子。
“这叫先见之明,待会李寿入城,非得被城门附近的百姓堵死不可……”说着,谢安顿了顿,带着几分坏笑说道,“难道伊伊姐不想早点见到我么?”
“这事啊……不说我差点都忘了!——在冀京,还有这么一位【老友】……”
大脑飞速运转着,望了一眼用被子捂着脑袋装鸵鸟的伊伊,谢安连忙说道,“我,我正准备沐浴呢……”
谢安愣了愣,坐下在饭桌旁,诧异问道,“什么意思?”
“真乃年少英才啊……”
伊伊闻言俏脸羞红,偷偷抬起头望了一眼谢安,缓缓点了点头,继而轻声说道,“且容妾身侍奉夫君沐浴……”
轻解罗衫,谢安将伊伊身上的衣服徐徐剥落,再望向她时,她的目光似水般柔情,深情地望着谢安。
可能是谢安憋了大半年的关系吧,当他吮吸着伊伊柔暖的胴体时,心中足可谓是血脉喷张,亢奋异常。
不过一想到这个女人那超乎常人的控制欲望,谢安也就见怪不怪了,反正,他的岁数在这里是最小的,叫谁姐姐都不吃亏。
“听说此次安平大将军一直打到长安呢……”
“哼,谢大人真是艳福不浅啊!”
“据说,那位安平大将军年仅十九岁,那位谢参将更年轻……”
足足过了一盏茶工夫,伴随着两声满足的吐气声,屋内那急促喘息声这才渐渐变得平和起来。
“唔……”伴随着一声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娇吟喘息声,伊伊紧紧地抱住了谢安,目光迷离。
踏足同样阔别多日的东公府,谢安心中亦感觉有些激动,尽管如今他在冀京有了他自己的府邸,但是他也清楚,只要梁丘舞与伊伊尚在东公府一日,那么东公府才是他谢安的归宿,也就是所谓的家。
大周弘武二十四年正月六日,谢安终于返回冀京,站在冀京左安门外,他的心情不免有些激动。
长孙湘雨闻言面色一红,似嗔似喜般瞪了一眼谢安,蹬蹬蹬走入了府邸,看地谢安嘿嘿直笑不止。
“伊伊!”
要知道谢安自随着大军离开冀京至今已有多达六、七个月,期间未曾触碰女色,如今哪里还按耐得住,右手深入伊伊衣中,蹂躏着伊伊胸前那两团嫩肉。
而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梁丘舞的声音。
谢安闻言,把玩着手中筷子,脸上露出几分难以捉摸的笑意。
“在我看来,荣耀可不比赏赐来得实惠,走吧,赶紧回家,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说着,谢安大模大样地朝着东公府方向走去,看他趾高气扬的模样,活脱脱一个冀京世家的纨绔子弟。
啊,他一点也不在乎!
甚至于,谢安还算是好的,毕竟他是大军的领导层之一,除了像陈蓦这种为了扭转战局而专门盯着大军指挥人员杀的绝世悍将之外,基本上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是寻常的士卒呢?
瞥了一眼房门,见最后一名家丁退出房外,关上了房门,谢安嘿嘿一笑,一伸手将伊伊揽在怀中,坏笑说道,“伊伊姐,这些日子有没有想我啊?”
方才见谢安来到,梁丘舞起身迎候,如今见谢安坐下,她亦坐下,低声说道,“湘雨的意思是,太子李炜恐怕欲对你与寿殿下不利……”
可能是从谢安的眼色中得到了某种承诺吧,长孙湘雨脸上这才露出几分满意之色,继而正色说道,“谢安,待会午朝,你可要小心了!”
“是小姐……”伊伊面色一惊,顾不得品味方才的美好之事,双手下意识紧紧地捂住了嘴。
或许这就是古代女子的温柔吧,对于心爱男子的要求,她们总是下意识地妥协,哪怕是白日荒淫这等荒唐的事,要知道在大周,在白天行房事,那可是相当令人诟病的事,别看荒唐,要是被御史监的御史大夫知道,他们多半会参谢安一本,弹劾谢安罔顾圣人礼法,与女子白日淫|乱。
对于梁丘舞而言,自家夫婿未到,自然是不得先行用饭,而对于长孙湘雨来说,她多半是顾忌自己客人的身份,要是换个位置,她恐怕不会像梁丘舞这般恪守夫妻礼数,更别说当她注意到伊伊眼眉处那一抹云雨过后的春意时。
心情好的时候,长孙湘雨会管谢安叫安哥哥,心情不好的时候,则直呼谢安姓名,但是不知为何,自从听说谢安管伊伊叫做伊伊姐后,她便很在意这件事。
“可那等荣耀是你应得的……”
但凡一次征战过后,有多少可怜的女子翘首等待自己的丈夫回家?而又有多少女子,等到的仅仅只是丈夫的骨灰,连其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而就在他品味着大半年来的经历时,身旁传来了一声带着几分异样口吻的讥讽。
谢安一脸莫名其妙地转过头去,诧异地望着嘟着嘴好似有些不满的长孙湘雨,心中一动,将脑袋凑了过去,低声说道,“有什么不对么,湘雨姐?”
伊伊小脸一呆,好似是想到了什么,双颊微红,迅速低下头去,带着几分求饶般的口吻,低声说道,“热水会凉的……”
望着他点头哈腰的模样,梁丘舞与长孙湘雨对视一眼,均感觉脸庞有些灼|热,尤其是城门附近来往百姓那错愕、怪异的眼神,更让二女面色羞红。
“哦,”屋外,梁丘舞释然般说道,“迅速些,莫要耽搁,陛下宣你与寿殿下二人赴午朝,多半嘉奖你等此番西征长安叛军之战功……你且沐浴,我与湘雨在大堂等你!”
在她看来,她的夫婿谢安此番立下大功,这比她自己立下大功还要令她感到喜悦与欣慰,结果倒好,谢安一句不习惯在众目睽睽之下,硬是拖着二女率先入了城。
伊伊满脸羞红,怯怯地抬头望了一眼谢安,继而缓缓地点了点头,看着她这幅乖巧的模样,谢安只感觉小腹内涌起一团火热,双手也变得不自觉起来,悄然伸入了伊伊衣服内。
在他看来,百姓们的欢呼,还不如兜里那五十两银子来得实惠,与其被围观的百姓堵在城门附近,被人像看耍猴的一样围观半天,还不如趁此时间早点回到东公府,由好一阵子未见到的伊伊服侍下,舒舒服服地洗个热水澡。
别看她一直管梁丘舞叫舞姐姐,其实,那只是她讨好梁丘舞的一种手段罢了,在谢安尚未来到冀京的过去,长孙湘雨便时常拿梁丘舞作为算计的目标,而一旦算计败露,则用这种手段来缓和她与梁丘舞的关系,正因为这样,梁丘舞向来很讨厌这位满嘴谎言、口是心非的闺中密友。
“唔……好吧,别忘了,晚上……”
“呃,抱歉抱歉……”谢安摸了摸后脑勺,讪讪一笑。
谢安远远地瞧见了那位在东公府府门前翘首以待的小女子,高喊一声。
梁丘舞与长孙湘雨闻言微微叹了口气。
起初听谢安称赞自己漂亮,伊伊眼中一喜,可一听到后半句,联想到谢安眼下对自己的轻薄动作,她的呼吸变得更为急促,全身酥软地倒在谢安怀中,在犹豫了半响后,求饶般说道,“倘若……倘若安当真要……当真要那样,房门……且容奴先闩上房门……”
望了一眼有些莫名其妙的梁丘舞,谢安求饶般望着长孙湘雨,暗中像其使着颜色。
“大半年,足足大半年啊,终于回来了……”
或许是注意到了梁丘舞眼中那几分遗憾之色,谢安轻笑着说道,“这样不是很好么?待会李寿入城,永安门非得堵上不可……”
仿佛是看穿了伊伊心中的顾虑,谢安右手一勾伊伊的下巴,坏笑说道,“放心,本大爷这回不会再欺负你了,留到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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