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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长孙湘雨秀目一眯,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顺着长孙靖的话意,常氏亦是不解说道,“季先生与八殿下形影不离数年,八殿下竟然认错?”
谢安一听,连忙说道,“不敢不敢,长孙大人叫小子谢安便是……方才,小子多有得罪,还望长孙大人大人有大量,莫要与小子这等小辈一般计较……”
长孙湘雨闻言冷笑一声,“哎呀,对哦,你是奴家的父亲……父亲不提,女儿还真忘了……”
狠狠瞪了一眼多嘴的常氏,长孙靖咳嗽一声,摆出一副家长的姿态,望着谢安沉声说道,“谢少卿……”
可能是注意到屋内的气氛实在有些尴尬,常氏催促地长孙靖说道,“老爷不是有好些话要与这两个孩子说么?”
望了一眼谢安,又望了一眼长孙湘雨,长孙靖微微皱了皱眉,没有再说什么。
谢安太清楚这件事的利害了,只要他敢应下这件事,回家后,梁丘舞铁定饶不了他,别看梁丘舞平日里对他十分尊重,可对于有些事,她还是相当在意的,比如说,名分。
换而言之,那个时候,李贤就已经意识到,他输了,可那之后又算什么?
“你说什么?!”长孙靖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怒气冲冲地瞪着女儿。
好家伙,那回头舞还不得闹翻天?
其实打刚才季竑说出那番话后,谢安就意识到,多半是金铃儿假扮成季竑,骗走了李贤,毕竟金铃儿的易容术,诚可谓是以假乱真、惟妙惟肖。
听闻此言,长孙靖当即唤来府门外守卫,果然,与季竑所言一致。
屋内众人闻言面面相觑,楞了半响,长孙靖一脸古怪地说道,“季先生的意思是,有贼人打扮地如季先生一般无二,诓走了八殿下?”
“你说什么?——我乃你父,自然要考虑这些事!”
“哼!”长孙靖冷哼一声,继而望向长孙湘雨,语气莫名地说道,“这回如你心愿了?——我长孙家身败名裂,成为冀京茶余饭后的笑柄!”
另外,如果顺便瞧见李贤的话,谢安还打算与那家伙理论理论。
好家伙,堂堂盛名流传的八贤王,竟也有着不厚道的一面!
“好好,是这样的……”咽了咽唾沫,季竑喘匀了气,将方才的事详细说了一遍,说他在长孙府外看到有人鬼鬼祟祟,前往追赶期间,却有一人扮作他模样,带走了李贤,事后,季竑急忙追赶而去,一连追了好几条街,却也没发现李贤与那假季竑的踪迹。
看看长孙家其他人,胤公、常氏、还有长孙湘雨的幼弟长孙晟,虽说之前肯能有些许矛盾,可眼下,哪一个不是与长孙湘雨相处地融洽,只有长孙靖……
季竑苦笑一声,摇头说道,“据贵府门外守卫所言,那贼子,端地与在下一模一样,实在是难以分辨!”
诧异地转头望了一眼长孙湘雨,谢安隐约听出几分莫名的意味。
见季竑浑身湿透,面带惊急之色,长孙靖皱皱眉站了起来,诧异问道,“季先生这是怎么了?”
望了一眼季竑,谢安转头望向长孙湘雨,低声问道,“你怎么看?”
诶?
“这个……”谢安有些迟疑地望了一眼长孙靖。
多半是猜到了谢安心中的顾虑,长孙湘雨回头望向父亲长孙靖,正色说道,“奴家寻思着,这件事不简单!——爱哭鬼这回多半有大麻烦……”
当然了,倘若长孙靖知道谢安与长孙湘雨方才在那小亭内究竟做了些什么的话,恐怕就不会这么说了。
“本事没有,唇舌倒是利害!”见谢安几句话挤兑着自己不好就方才的事再责怪他,长孙靖心中很是不悦。
“伯父放心!”谢安拱了拱手,带上长孙湘雨,以及费国、苏信等一干家将,疾奔出府,季竑紧跟而去。
似乎是注意到了谢安的眼神示意,长孙湘雨淡淡说道,“名分之事,女儿自有计较,就不劳父亲过多挂念了……”
望着面色严肃的长孙靖,谢安为之语塞。
“老爷你听……”常氏讨好般劝长孙靖道。
总得来说,今日不怪任何人,谢安为了那些许希望争取过,而李贤,显然也是在争取,只不过,最后长孙湘雨还是选择了谢安罢了……
现在回想一下,当时李贤在设问十条时,只说叫谢安答出十条设问中的其中六条,却没说答出如何,答不出又如何。
名分之事,自有计较?
嘴硬心软,明明心中很是欢喜自己的女儿,但嘴上却半句都不提,时而恶言相向,严加斥责,典型的封建家长模样,如此,也难怪他父女二人的关系,始终处在破裂的边缘。
不多时,荀正亦急急赶来,其手下卫尉寺巡防司的卫兵,与谢安大狱寺名下捕头,合计两千余人,加入了寻找李贤的队伍。
什么文采,什么天赋,都不重要,至少在李贤与长孙湘雨这些人眼里,不重要……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了,当天边颜色渐白时,在大狱寺内等候消息的谢安一干人,终于收到了消息……
当谢安与他府上一干家将带着长孙湘雨返回长孙府时,长孙靖与其妻室常氏,正坐在大厅等候着他们,似乎早就预料到谢安会将他们的女儿带回来。
“季先生可有同胞兄弟?”常氏试探着问道。
谢安只听着一头雾水,傻傻地望着季竑半响,继而转头望向长孙湘雨,古怪说道,“你猜我听懂了么?”
撇开对于谢安的厌恶不谈,长孙靖不得不承认,谢安这次还记得将长孙湘雨带回来,并未就此接到其府上,还算是给他长孙家面子。
以正室之礼迎娶长孙湘雨?
这话怎么听着……
但是事已至此,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明明是为女儿日后考虑,可偏偏女儿不领情,他还能说什么?
因为不甘心,故意拿自己开刷泄愤?
此时的谢安,尚不知晓兵部侍郎长孙靖府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相对于常氏点头称善,长孙靖冷哼一声,对此不做褒贬,在思忖了一番后,望着谢安沉声说道,“谢安,今日闹出这般大动静,为的就是我娶小女,是么?”
啊,不怪任何人,要怪,就只能怪长孙湘雨这个女人实在太过于鬼灵精怪,故意要谢安在比试文采中输,借此来说服其父长孙靖,让他明白,谢安是一个甘心为了他女儿放弃日后大好前程的男人,从某种角度上来说,长孙湘雨这是在向长孙靖表示,谢安不是像他那样,会因为地位与官职的高低,抛弃心爱|女|人的男人。
“被在下……不不,被一个不是在下但酷似在下的贼人拐走!”季竑焦急地说道。
想到这里,谢安不禁有些迟疑,为难说道,“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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