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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金铃儿……”还没等那名侍卫呼救出声,金铃儿双手施为,几乎在眨眼的功夫卸下了他双臂关节,痛地那侍卫瘫倒在地,痛嚎不已。
几步走到走廊尽头的铁门处,金铃儿掂在掂手中的那串钥匙,回头瞥了一眼走廊方向,只见那十九名侍卫,皆已被她卸下双手关节,痛呼惨叫着倒在走廊内。
随着天色渐渐变暗,夜幕渐渐降临,冀京城内的一切,仿佛都显得那般风平浪静,只是偶尔能听到唰唰唰的轻微声响,仔细观瞧,偶尔能够看到有几个行动迅捷的黑衣人穿搜在城内大街小巷。
发了一通牢骚后,密室外渐渐安静下来,而这时,就见金铃儿深深吸了口气,将被铁索锁着的双手深深压在臀部下,在长长吐了口气后,她眼中闪过一丝狠色,双肩猛地一使劲,只听喀喀两声脆响,她两条玉臂顿时脱臼,无力地垂了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漠飞茫然望向漆黑夜空的眼神微微一变,右手悄然从脑袋下抽了出来,握向了那悬挂在腰间的铁索镰刀。
这也难怪,毕竟金铃儿至今已有近乎五六日不曾用水用饭,能活着尚且不易,又谈何其他。
而就在这时,只听唰地一声,有一名黑衣人不知从何处跃上了树梢,站在漠飞对过的那根树枝上,此人浑身上来用黑布裹地严实,与漠飞一样做刺客打扮,唯一能够表明的身份的,便是来人身上黑衣心口位置,绣着一个隐约可见的图案,仔细看去,好似是一枚十字形状的飞镖。
“有动静么?”扫视了一眼永安门方向,丁邱压低声音询问道。
就在丁邱暗自思忖如何与漠飞这个面冷心也冷的家伙沟通一下时,忽听一阵轻微的风声,下意识地,丁邱与漠飞不约而同地将手伸向随身携带的兵刃。
相识一笑,丁邱与萧离在树枝上坐了下来,目视着永安门的方向,萧离好奇问道,“我还是想不明白,为何二夫人如此断定反叛的军队会从永安门入城呢?——要说离皇宫最近的城门,不应该是西直门、或者阜成门么?”
而此时,底下密室的其余护卫亦听到了同伴的呼救。
那名侍卫下意识地转过头去,万分惊骇地望着金铃儿正环抱着双臂依在墙旁,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嘿!——我就不信那个女人有这么大能耐,浑身上下被铁索锁着,亦能脱困!”
据他了解,东岭众在投身谢安麾下后,也不知为何被谢安的二夫人长孙湘雨所看重,眼下非但接管了大狱寺重牢,甚至于,谢安似乎还有意要将东岭众纳入南镇抚司六扇门的编制内,这对金陵危楼刺客而言,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扶着墙壁站了一会,金铃儿缓缓朝着室内中央的桌旁走去,看她脚步蹒跚的模样,毋庸置疑,眼下的她,十分虚弱。
心中冷笑一声,金铃儿深深吸了几口气,借以平缓着痉挛不止的双臂,继而,她抬起双手,脑袋一歪,伸手将自己的发束弄乱,从头发中摸出一根纤细的铁丝,反握在右手中,铁丝的一端深入双手铁索的锁扣处鼓捣着。
眼瞅着一炷香之前还被铁索锁住四肢、难以动弹的金铃儿竟然脱困而出,可以想象那近乎二十名侍卫心中是多么的震惊,领头一人更是惊骇说道,“你……你如何出来的?”
萧离耸了耸肩,低声说道,“与你一般无二!”
正月三十日傍晚,夕阳西下,冀京城内府衙的官员结束了当天的公务,各自返回府邸,而寻常百姓们亦从集市中购买到了当天的菜肴所需,回家准备晚饭。
“……”众侍卫面面相觑,在沉默了半响后,忽然有一人低声咬牙说道,“哥几个,倘若走脱了此人,殿下定然不会轻饶我等……我等有十九人,这个女人只是一个人……”
“如何?”
而与此同时,在五皇子李承府邸深院内一处地底密室中,金铃儿双手被铁索锁在背后,就连双脚亦被铁索锁住,坐在密室角落的草堆上,双目紧闭。
在密室外二十名护卫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金铃儿小心将那两副铁索放置在草堆上,一面按摩着双臂处隐隐作痛的部位,一面缓缓站了起来。
“十九人啊……”金铃儿淡淡一笑,继而眼神一冷,俯身冲入人群之中,身形犹如翩翩起舞的飞蝶,穿梭在十九柄刀剑之中,期间,每当她的手抓到那些侍卫的肩膀,但听一声惨叫,那些侍卫的手臂顿时被卸下关节,一脸痛苦地瘫倒在地,来回翻滚。
也难怪,毕竟东岭众与金陵危楼刺客在这冀京整整较量了一个月的,期间双方互有伤亡,彼此欠下数十条、甚至是上百条性命的血债,虽说如今双方皆已投入谢安麾下,可前些日子结下的恩怨,又岂是这般轻易能够化解的?
经丁邱这么一解释,萧离这才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正要说些什么,忽听附近不远处传来一声轻蔑的轻哼,当即将头转向漠飞,神色不善地说道,“喂,东岭混蛋,你哼什么哼?”
“你是不知这个女人身份,据说,这个女人可是金陵危楼刺客的当家,【四姬】中的【鬼姬】,本事可不小!——我等可莫要大意,万一被那个女人走脱,殿下怪罪起来,我等可吃罪不起!”
而这时,那名黑衣人亦摘下了脸上的黑布,看其面貌,正是人称鬼狼的危楼刺客萧离。
尽管丁邱知道漠飞这是表示一切正常的意思,可后者那冷淡的态度,依然叫他不免感觉有几分尴尬与暗怒。
毕竟双方都是刺客,他们危楼刺客做得到的事,人家东岭众也做得到,一旦东岭众在谢安麾下的势力中扎稳根基,留给他们危楼刺客的职权范围,显然就会小上许多,摆着金铃儿与谢安那层关系在,他们危楼刺客日后也不太可能另立山头、改投他处。
或许是见二人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丁邱连忙打着圆场说道,“漠飞,我等如今是友非敌,皆为谢大人效力,贵方与我等,并无主从之别,你态度最好客气一点!——萧离,你给我闭嘴!”
悄然走到桌旁,望了一眼摆在桌上的那一只盛满菜肴与米饭的木盘,腹内极度饥饿的她,甚至不及用筷,狼吞虎咽地将那些饭菜尽数吃完,继而又拿起桌上的水罐贪婪地灌了几口,继而,她这才长长吐了口气。
一切的一切,似乎与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唯一的异常是,在距冀京四十里远的冀州军本营,那八万冀州军中,有多达三万的军队由前将军辛明、车骑将军董尧二将所率领,在正月二十七日的早晨离开了大营,以半练兵半剿匪为由,前往太行山。
“记住,兔崽子们,天下没有人能关得住老娘,除非……是老娘本来就没打算走!”
“喂喂喂,你小子打什么鬼主意呢?——别忘了,那个女人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倘若一时不慎,保不定就被那个女人弄死了……小心你的小命!”
见丁邱提到谢安,萧离这才收敛了几分,而漠飞尽管用黑布蒙着脸看不出是何表情,不过倒也并未再开口说什么。
如此一来,金铃儿自然难以用饭,但是,她又不愿除谢安以外的男人喂她,因此,在这五、六日里,她几乎是粒米未进、杯水未饮,时刻寻找着能够脱身的机会,只可惜,前几日那些侍卫对她的看守甚是森严,使得她没有丝毫机会,因此,她静静地坐在角落处的草堆上,尽可能地减少不必要的体力消耗,等待着脱困的最佳时机,这是何等的毅力!
就在他们万分惊愕之余,金铃儿缓缓从密室中走了出来,淡淡地望着密室外走廊中那近二十名手握兵刃的侍卫。
仅仅只是看了一眼,那名侍卫眼中起初的不以为意顿时化作了莫名的震惊,因为他看到,在密室内角落的草堆上,竟然摆放着那两副铁索。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话鼓舞了其余侍卫的士气,使得他们纷纷拔出了手中的兵刃,堵在走廊上,将金铃儿眼下唯一的出路堵得严严实实。
“出什么事了?”
美眸扫了一眼铁门方向,金铃儿一点一点挪到墙壁边上,将脱臼的右臂死死压在墙壁上,继而低下头,银牙咬住肩膀的衣服,猛地一扯,只听咔一声,右臂脱臼的部位顿时恢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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