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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便见梁丘舞冷笑一声,望着金铃儿淡淡说道,“不必了,我认得!——金陵危楼刺客行馆当家,【鬼姬】金铃儿!”
听说梁丘舞此刻不在正阳门附近,陈蓦这才松了口气,苦笑着说道,“可不是么!——为兄也倍感诧异,当时皇宫内那般混乱,她竟能发现为兄……撞个正着!——好在为兄技高一筹,说了几句话叫她心神动摇,抽身逃走……”
不得不说,对于素来不在乎名利的长孙湘雨却如此心切于长妇的位置,谢安惊愕之余,颇有些头疼。
“那个……二夫人,仍在太医院养伤的八皇子李贤殿下,也要控制起来么?”听完长孙湘雨一系列的命令,齐郝犹豫问道。
陈蓦闻言点了点头,接过令牌放入怀中,深深望了一眼谢安,抱拳说道,“如此,别过!——保重,兄弟!”
梁丘舞闻言眼神一冷,冷冷说道,“那是你咎由自取!”
见屋内气氛凝固,二女隐隐有大打出手的意思,谢安额头冷汗直冒,求助般望向长孙湘雨,却见这小妮子悠哉悠哉地品着茶水,朝着他眨了眨眼睛。
不尽然!
“话是这么说,可大舅哥你……太说不过去了吧?”
瞥了一眼满头大汗的谢安,梁丘舞显然也意识到了什么,咬牙说道,“安,这个女人曾经可行刺过我二人……”
“什么话?”
而金铃儿显然也注意到了梁丘舞的动作,右手摸向腰后的匕首,面色一冷,咯咯笑道,“妹妹可以试试!”
——大周弘武二十四年二月初一,冀京——
“这可说不准……”舔了舔嘴唇,谢安讪讪说道,“大舅哥的本事,你也知晓,他要走,谁拦得住他?”
说这番话时,谢安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昨夜陈蓦来找他时的情景……
谢安分明从长孙湘雨眼中看出了几分欲看好戏的意思。
“欲探何人?”
伴随着朝阳的冉冉升起,当惴惴不安的冀京百姓偷偷走出屋外,瞧见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东军骑兵与卫尉寺巡逻卫兵时,他们心中的不安这才渐渐消退。
谢安闻言苦笑一声,不得不说,对于陈蓦这位武艺天下无双的大舅哥突然要离开,谢安心中实在有些舍不得,毕竟从某种角度上来说,陈蓦也称得上他的家人,甚至是亲人。
“唔?”谢安愣了愣,疑惑问道,“何许人?”
“眼下就走?”谢安吃了一惊,惊愕说道,“二月初四可是……”
竟是太子李炜与五皇子李承兄弟二人的生母?
正因为如此,谢安倍感头疼,毕竟梁丘舞与长孙湘雨这两个女人,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要是因为此事大打出手,横生枝节,那谢安连哭都哭不出来。
尽管长孙湘雨口中不曾说过一句,但是她的行动已向谢安表明,她不欲在过门之后再称梁丘舞为姐姐。
“哦,大舅哥啊……”见屋内的都不是外人,谢安也没想掩饰什么,搓搓手讪讪说道,“舞,大舅哥可能离京了吧……”
见此,谢安心中一惊,连忙打着招呼道,“舞?你不是在街头巡逻么?怎么有工夫到为夫这边来?”
见谢安面露不舍之意,陈蓦心中升起几分暖意,拍了拍他肩膀,由衷说道,“此番入京,为兄收获不小,得知老爷子身体康泰,堂妹亦嫁于了兄弟,梁丘家一切安好……已没什么叫为兄放心不下的,眼下为兄最担心的,就是晴儿那个丫头……”
“安,你知道他在何处,对么?”
“呵!”谢安讪讪一笑,放下笔来,舔舔嘴唇,望着长孙湘雨犹豫说道,“其实我觉得吧,李贤殿下眼下重伤未愈,实不必……”
见他这般表情,谢安心中一动,古怪说道,“大舅哥不会是将小弟与老爷子给卖了吧?”
毕竟对于谢安以及长孙湘雨等人来说,昨日太子李炜兄弟二人篡位举兵,仅仅只是一个开端,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控制事态,剪除一切对手,将九皇子、安平王李寿扶上帝位,这才是重中之重。
眼下在他众多妻子中,伊伊生性柔弱,兼之身份原因,早已以妾自居,而金铃儿也因为出身较为令人诟病,亦不可能争取长妇位置,眼下盯着谢安家中长妇位置的,恐怕也只有梁丘舞与长孙湘雨二女。
【挺有趣的不是吗?】
“这个……”陈蓦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
望着梁丘舞疑惑不解的目光,谢安失笑般摇了摇头,说道,“说起来,好久不曾被你这般训斥过了……”
你要是知道,他还是太平军第三代主帅,你还不得气死?
那是在太子李炜身死,五皇子李承毫无反抗地被擒之后,谢安正在正阳门前指挥麾下兵马稳定局势,忽见一处正阳门一侧的昏暗角落,陈蓦正暗自向他招手。
尽管梁丘舞武艺惊人,还与其堂兄陈蓦那位武学上的奇才相比,有些差距的,他,只是不想错手伤到自己的亲人罢了!
“是!”顶着南镇抚司六扇门名头的众将抱拳应命,以费国为首,带着从东军借来的士卒,前往履行长孙湘雨的命令。
显然不是!
毕竟长孙湘雨的态度已表明,她已彻底地站在谢安的这一方,凡事皆以谢安所支持的九皇子李寿所考虑,为此不惜将曾经的发小八皇子李贤软禁,以作为一位妻子的立场而来,这个女人是何等的贤惠。
正在谢安心中思忖这时,只听砰地一声,梁丘舞推门而入,冷厉的眼神扫视了一眼屋内,待见到金铃儿时,眼中隐约露出几分不悦。
正所谓树倒猢狲散,太子李炜死于昨夜叛乱,其弟五皇子李承因兄长之死大受打击,心灰意冷,对于大狱寺的指控供认不讳,丝毫没有要狡辩的意思,似乎已打定主意要一死以向其兄赔罪,如此一来,与太子李炜兄弟二人一党的朝廷官员顿时遭了秧。
“五皇子李承殿下!”
心虚地瞥了一眼金铃儿,谢安咳嗽一声,疑惑问道,“谁?”
望了一眼众将离去的背影,长孙湘雨转过头来,见谢安一脸古怪地望着她,微笑说道,“瞧什么呢?”
是他打不过梁丘舞么?
这一句仿佛导火索般,只见梁丘舞面色一沉,怒声斥道,“谁是你妹妹?!”
谢安很清楚这个女人想要什么……
陈蓦闻言微微一笑,摇头说道,“兄弟的好意为兄心领了,为兄打算今夜便离开京师!——此番来找兄弟,便是想请兄弟行个方便……”
“怎么不可能?这些日子,便是你与祖父在暗中包庇他!——我已问过祖父,祖父已坦言相告!”
“当真?”梁丘舞皱眉问道。
“为兄那不是没办法么?——为兄此前估错了堂妹的实力,方才试探交手了几下,才知堂妹力气虽不及为兄,可招式精妙远在为兄之上,要真打起来,为兄可不敢留手……”
在屋内众人怪异的目光下,长孙湘雨深思片刻,沉声说道,“李贤亦不例外!——以保护众皇子安全的名义,将三皇子李慎、六皇子李孝、七皇子李彦、八皇子李贤皆数控制起来,密切监视其一举一动……”
话音刚落,有一名大狱寺署官推门走了进来,抱拳说道,“少卿大人,有人探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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