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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你在做什么?”
“那你的手呢?”
望着夫婿谢安那夸张的表情,梁丘舞又好气又好笑,松开双指,责怪说道,“真是的,妾身不过用了一成力,安你就叫唤成这样,不知情的还以为妾身欺负你呢!”
“手搂着舞儿呀,舞儿可是为夫的媳妇,你乃我妻,我乃你夫,难道连搂一搂都不可以么?为夫好伤心……”
“别急别急,为夫帮你脱……”说着,谢安伸手解开梁丘舞身上甲胄的细线,将其身上牛皮质地的软甲脱了下来。
瞥了一眼梁丘舞,见她面色隐隐有些意动,谢安趁热打铁,继续说道,“舞儿……啊不,梁丘将军,想来,单纯而枯燥的训练,难免会叫将士感觉乏味,继而降低操练士气,本府以为,不妨搞一个这样的活动……不不,搞一个这样的军事演习,模拟两军对战,模拟战场上会发生的一切,这样一来,不但能够提高军士的士气,还有助于增长军士的作战经验,日后遇到类似的事时,能够起到帮助……”
“我没做什么啊……”谢安眨着一双看似无辜的眼睛,走上前去,右手再次搂住了梁丘舞的腰际,耸耸肩说道,“我方才说了,我可是代兵部视察来了,顺便呢,提议东军进行一次大规模的军事演习……”
“具体是怎么回事?”梁丘舞带着几分兴致勃勃问道。
“唔……嗯……手,安,你的手……”
“东军真是厉害……啊!——痛痛痛痛!”嘴里发出一声感慨,谢安的右手肆意地揉着梁丘舞胸前的饱满处,突然,他怪叫一声,痛地倒抽一口冷气。
本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可梁丘舞哪猜得到她夫君那一肚子坏水?
“可……可这是在军营……”
这句话不假,毕竟梁丘舞是如今家中唯一一位叫谢安感觉力不从心的女人,这个女人的体力与耐力实在是太强了,每每房事到最后都是女上位,倒不是谢安偷懒,实在是到最后没力气了……
此时梁丘舞早已被谢安双手摸地呼吸略显急促,闻言愣了愣,直起身来,从胸口到小腹抚摸着自己的身躯,继而咬了咬嘴唇,有些失落地说道,“唔,好似是有点……”
“不许碰我……”
“还不是欺负么?”迅速抽出右手,用左手揉着,谢安指着右手手腕处那两道红印,没好气说道,“你看看,都捏出印迹来了!——为夫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哪里承受得了舞儿一成力?”
心中暗笑一声,谢安板着脸说道,“难道不是么?——为夫刚才想与你亲热,结果你伤到为夫,既然如此,就罚你与为夫亲热,这个处罚不是恰到好处么?”
还是这样啊,一紧张连说话都结巴,这个笨女人还真是笨地可爱……
“唔,混过一日,明日继续!”
“话不能这么说啊……啊,痛痛痛痛……”
“那……那为何要搂着我?”
“三军演武?”
“这个……”梁丘舞被说动了,踱步在帐内来回走着,口中喃喃说道,“安你所说的,我以往也考虑过,只是……朝廷不会反对么?你所说东军、南军、冀州军三支兵马,那可是动辄六七万兵马的大事……”
“也什么?”谢安捂着脸的左手偷偷睁开一条细缝,从中观瞧着梁丘舞。
当然了,这种事谢安可不会告诉梁丘舞。
“这话说的……你乃我妻,我乃你夫,我为何不能搂那你?”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梁丘舞闻言眼中失落之色消失地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仿佛胜利般的喜悦,可是当她注意到谢安那已不知何时深入她衣襟内的右手时,面色顿时就沉了下来。
话音刚落,就见梁丘舞一脸着急地说道,“没、没有,我也……”
此时谢安正望着自己手中那杯梁丘舞递来的白水发愣,暗忖梁丘舞在军队里还真是规章严厉,堂堂主帅帐内竟然连茶叶都没有,听闻问话,放下茶杯,点点头,扳着手指说道,“对啊,就是东军、南军、冀州军三支兵马的联合军事训练,简称三军演武!”
“说起来,舞儿真是厉害呢,方才为夫从营门处过来,见到操场正在操练的东军将士们……那真是厉害,不愧是我冀京……不,是大周第一强军!”
“哼!”重哼一声,谢安撇过头去,露出一脸【为夫很生气】的表情。
“错在哪了?”
“诶?”梁丘舞吃了一惊,结结巴巴说道,“为、为何是这样?”
“唔,错在……唔……错在不该仗着武力伤到夫君……”
只可惜梁丘舞这回似乎没被谢安那一番绕晕,额头青筋跳了跳,咬牙切齿吐出两个字。
“诶?诶诶?”
“你这是又要做什么?”梁丘舞紧张地望着帐幕附近,小声问道。
“……”梁丘舞张了张嘴,哑口无言,也难怪,论嘴皮子工夫,她哪里是谢安的对手,面红耳赤地咬着嘴唇思忖半响,她这才为难说道,“可……可这是在军营,叫手底下军士瞧见,我……我还怎么统帅三军?”
尽管梁丘舞只用了两根手指,力气也用了一两成,可想想都知道,她的一两成,对于谢安而言那是何等沉重的力道,这不,被她双指捏住,谢安的右手顿时动弹不得。
“那当然了!”信誓旦旦地说了句,谢安低头在梁丘舞耳边低声说道,“舞儿可是为夫一心想要征服的女人呢!”
暗自嘀咕了一句,谢安撇撇嘴,继而悄悄走到尚在思考中的梁丘舞身旁,不安分的手轻轻搂住她的腰际,在她耳边柔柔说道,“舞儿,想不想为夫啊……”
“咦?”梁丘舞闻言眼中露出几分异样,带着几分惊讶,几分欢喜,好奇问道,“如今不怕妾身了么?”
望着谢安近在咫尺的嘴唇,梁丘舞面色羞红,不时紧张地望着帐幕方向,生怕这个时候有人进来。
而至于那什么三军演武的事,谢安只字未提。
“征……服?”虽然并不清楚具体的含义,可凭着对自家夫婿的了解,梁丘舞闻言脸上亦不由浮现起几分嫣红,竟没有注意到谢安的右手又悄悄地伸入了她的衣襟。
“莫非是舞儿不愿被与为夫亲近?”故意装出一副沮丧的表情,谢安很是夸张地说道,“唉,没想到舞儿如此不近人情,真是叫为夫伤心……”
截止到日落西山,当谢安与梁丘舞结伴骑马回府时,梁丘舞记不清被罚主动吻了夫婿谢安多少回,期间还被谢安加罚许多令她感觉羞人的事。
梁丘舞浑身一震,面色微微一红,有些不自在地挣脱了谢安的搂抱,带着几分嗔怒说道,“你做什么,此乃军营!”
“舞儿,乖媳妇,姑奶奶……饶命啊!”
暗自偷笑一声,谢安板着脸说道,“舞儿,既然知道错了,那就要受罚!”
“错在哪了?”
也难怪,论耍嘴皮子的工夫,她哪里是谢安的对手?几句话就被谢安给绕晕了。
似乎是注意到了梁丘舞眼中闪过的那一抹意动,谢安心下暗笑一声,不动声色说道,“就是将东军、南军、冀州军三支兵马一分为二,模拟两军对战的军事演习!”
“错在……”梁丘舞歪着脑袋思忖着,越想越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
面壁思过、罚跪两个时辰,这个笨女人也太实诚了吧?
反观梁丘舞,虽然呼吸尚未平稳下来,不过眼神倒是不复方才那般迷离,咬牙切齿地说道,“是呐,我东军真是厉害……不过,夫君更厉害呢,在我东军营地帅帐内,调戏身为此营主帅的妾身,妾身说什么还都不听……”说着,她故意用双指一捏谢安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