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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着实是郁闷……
等等,这么说的话,自己能否借此算计一下刘晴呢?
还是跟舞儿在一起最轻松,什么都不用做……呃,不过那在心理上其实挺别扭……
可以说,若不是梁乘当机立断,在没请示过谢安的情况下从其他几营调来兵力防守,导致南营被太平军攻破,谢安这张脸不知道该往哪里搁。
此刻的秦可儿,依然还希望着刘晴能够将她救出苦海,这份期待,仅仅只维持到当日夜里。
次日清晨,在用过早饭后,谢安将麾下所有的部将、亲信一概叫到了帅帐,包括大梁军以梁乘为首的一干将领,东岭众的漠飞、苟贡,金陵众的丁邱、萧离等等,细细一数竟有四十来人,使得原本显得宽敞的帅帐眼下竟是人满为患。
他为什么会这么问?是在试探自己么?
而这,却是秦可儿无法理解的,毕竟她与另一拨广陵刺客的首领万立有着无法调和的原则上的矛盾,虽说同为广陵刺客,但是内部并不团结。
抬起头瞥了一眼秦可儿,谢安砸了砸嘴,在究竟想要征服感还是想要轻松的快|感中找寻答案。
在谢安看来,如果说他的大舅子陈蓦在作为刺客方面是天底下最可怕的对手,那么第二位绝对属于漠飞,这个冷血而心思缜密的男人,简直就是天生的刺客。
吃亏的人是我好不好!
“真好啊,女人……”望着秦可儿,谢安由衷地发出一声感慨。
因此,漠飞与丁邱二人无可厚非地得跟谢安一起负责,毕竟他们是东岭众与金陵众刺客的直接负责人。
谢安猜得不错,尽管对谢安占了她的身子感到极其不满,但是对于他温柔的动作,秦可儿感觉还是挺欣慰的,毕竟她出身青楼,见过许许多多肮脏的事,也知道天底下有些在她看来丧心病狂的男子,不将女人当人看待,而是当成可供交易的筹码、物品,或者是单纯的发泄道具。
这样的人,又岂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向谢安辩解,毫不夸张地说,光是此刻被帐内数十双眼睛盯着,漠飞便感觉浑身不自在,恨不得早点离开这个让他感到极其不安的地方,把自己关在更加狭小、更加黑暗的屋子里。
毕竟这才是秦可儿最初默认自己被谢安赎身的真正目的,毕竟谢安可是大周朝廷刑部尚书,更是此番八万大梁军的主帅,与八贤王李贤一同协力进兵【三王】与【太平军】这两股反叛势力的总负责人,在他身边能获取的珍贵情报,肯定要比呆在广陵的迎春楼更多,更为关键。
说完这句话,梁乘便当即告退了,他可不是傻子,眼见秦可儿已坐在床榻内侧角落,用被褥遮着自己的娇躯,哪里还敢过多停留,甚至于,自打进来后他就没敢抬头。
漠飞的凶名,秦可儿可以说是耳闻已久,比起丁邱这位金陵众的二代当家,漠飞是东岭众中唯一一位与金铃儿一样冠名杀人鬼的刺客,这般凶人在谢安面前如此服帖,秦可儿着实没有想到。
唉,看来自己就是犯累的命!
并非是谢安收买人心的话,事实上,他确实有些心虚,毕竟,当昨夜军营南营门楼战斗开打的前夕,身为一军主帅的他正在做什么呢?啊,正在享受着【蜃姬】秦可儿这位天生尤|物的美妙胴体,或者说正在回味那种妙不可言的愉悦,以至于当他拄着拐杖来到南营时,太平军早撤离了。
啊,太吃亏了!
一想到这里,谢安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他实在很难想象,刘晴是怎么破译他那个本来就没有任何意义的暗号的。
“……”听着那露骨而无耻的话,秦可儿气地娇躯微颤,不过她不得不承认,谢安确实没弄疼她,而且让她在初次会体会到了愉悦。
而与陈蓦恰恰相反的是,漠飞却患有着重度的自闭症,不善于跟人打交道,平日喜欢呆在狭隘而昏暗的环境下,或者是不起眼的角落,最好是别人看不到他、他却能看到别人的地方,这会让他感到莫名的舒坦。
谢安眼神莫名地瞅了一眼秦可儿,目光中所饱含的复杂意味,让聪慧的秦可儿亦不由愣了一下,无法理解那其中的深意。
“呃……是!”抱了抱拳,梁乘在谢安善意的微笑下回到了原先站着的位置。
唉,反正木已成舟、米已成炊,一回跟两回也没什么太大区别了……
算了算了,看在她昨夜还是初夜的份上,也就不计较了,怎么说自己也算是怜香惜玉的,昨夜动作都很温柔,也不至于弄疼了她,唔唔……
“卑职遵命!”心中苦笑一声,丁邱抱拳领命,尽管他很清楚即便被削去了官职,他与漠飞一样还是谢安的心腹亲信,可一瞧见身旁萧离那挤眉弄眼、眉开眼笑的傻样,他心中多少还是有些郁闷。
正因为了解漠飞的性子,谢安也没去过多地逼迫他,将目光望向丁邱,问道,“丁邱,你来解释一下!”
见无人搭茬,梁乘生怕认真起来的谢安因为无人搭话而愈加愤怒,犹豫一下,出列抱拳告罪道,“大人,昨夜之事实乃末将疏于防范,还望大人恕罪!”
摇了摇头,谢安撕开信封,细细观瞧,仅看了一眼,谢安脸上便露出一个极其诡异的笑容,喃喃说道,“呵呵呵!哎呀,这还真是……叫人意外啊!”
“唔?——既然如此,何以太平军能在你等眼皮底下摸到我军营寨?”谢安错愕问道。他并没有去怀疑丁邱的话的真实性,毕竟丁邱是金铃儿最信任的属下与兄弟,在金铃儿因为嫁给谢安而逐渐淡出金陵众后,丁邱继她之后成为了金陵众的二代当家,丁邱没有理由会在这种事上诓骗谢安。
“谁来跟本府解释一下,昨夜太平贼军何以能险些攻下我军南营门楼?!”
“此事在大人召唤我等之前,我与漠都尉也探讨过,我二人当时亦感觉有些纳闷,细想之下,我二人倒是得出了一个可能……”
吃亏可不是我谢安的性格,唔,定要想办法找回这个场子!
“是!”抱了抱拳,丁邱沉声说道,“我与漠都尉皆怀疑,太平军昨夜是借着敲打我军【暗号】的办法,骗过了我金陵众与东岭众的弟兄,趁夜摸到了我军的营寨……”
唔,照这么理解的话,自己昨夜其实挺吃亏啊,虽说心理上倒是满足了……
比如说,想办法算计一下【天上姬】刘晴,为昨夜的事找找场子,不过一想到昨日太平军竟然能那般幸运地摸到己方大营的南营,期间不曾撞见任何一个东岭众或金陵众刺客,谢安惊叹其好运之余,实在有些郁闷。
真恨不得一棒子打死这个不知好歹、不知廉耻的无耻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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