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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感觉还算不错吧?”
我求你污我清白了?
是个男人都清楚,做那种事的快|感其实也就只是喷发时的那短短些许时间,与女人不同,男人根本不需要那么久的前戏铺垫……
唔,昨夜那刘晴袭我军营寨成功,想必会对那个无意义的暗号深信不疑,自己倒是可以从中下手,算计她一把……
自己都失去地几乎一无所有了,他还试探什么?
秦可儿更没有想到的是,谢安竟是如此赏罚分明,纵然是亲信也不纵容,一下子就将两位亲信那般高的职位都削掉了,难道他就不怕部下心生怨言么?秦可儿着实有些纳闷。
吃亏……
这,算得上是意外的收获么?
赶忙摇了摇头将这个可怕的念头抛之脑后,秦可儿深深吸了几口平静了一下心情,待回过神来时,却发现谢安不知何时已坐到她了旁边,以几乎贴着脸的距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望着漠飞那恭顺的模样,一直静静在旁观瞧的秦可儿心中着实有些惊讶。
帐内众人闻言很是惊讶,就连谢安亦是倍感疑惑,他原以为是东岭众或者金陵众自持受他信任,擅离职守,疏忽防范,这才被太平军钻了孔子,可听丁邱眼下这么一说,却似乎并非是那个样子。
要知道正因为如此,当初谢安在汉函谷关时,才能与金铃儿一起躲在营中堆积杂物的屋子里,直到被营中听闻动静的周军将士所救。若是反之,恐怕谢安与金铃儿这对如今的夫妇,早在那时就已被陈蓦所杀,也不会有后来的许多事。
望着谢安那似有深意的目光,初经人事的秦可儿莫名地感觉面红耳赤,心跳加快。
记得曾经谢安尝试过让漠飞摘掉脸上蒙着的黑布,结果呢,这家伙只不过是走了几步,便打碎了谢安府上好几个价值上千两装饰花瓶,让谢安好生心疼,慌忙将手中的黑布还给了漠飞。
“总觉得老爷正在想一些对奴而言很失礼的事呢……老爷不是在想太平军的事么?”秦可儿有些尴尬地插了一句嘴,连她也弄不明白她为何会感到尴尬。
秦可儿心中百般挣扎,可事实出发,谢安说的确实没错,可从本心出发,她却不想承认这一点,毕竟她可不是心甘情愿地失身给眼前这位还小她一岁的男人。
“卑职知罪!”漠飞叩地抱拳,口称认罪,着实光棍地很,仿佛丝毫没有要辩解的意思。
也不知是不是睡过了身边的女人就将她当成了自己人看待,谢安并没有刻意遮掩,而是目视着纸张上的字迹沉思着。
“太平军?哦,对对对……”被秦可儿一提醒,谢安如梦初醒般点了点头,低头皱眉思忖。
“是……”似乎是看出了谢安心中的困惑,丁邱斟酌着用词,小心翼翼地说道,“尽管大人与帐内我等皆知那暗号其实没什么意义,但是,贼军多半不怎么认为,误以为是我军用来联络的暗号,是故,一路上敲敲打打,尝试着借此混到我军营寨附近,而不妙的是,我与漠都尉手底下的弟兄们不曾防范,误以为敲打暗号的那是友军,是故不曾去细细打探,导致贼军在我等眼皮底下摸到了营寨……对此,卑职不敢推卸责任,不过,贼军的运气确实不错,一路上竟不曾撞到我与漠都尉手底下任何一个弟兄……”
这么说的话,其实昨夜自己大多数时间是在替她服务么?
还不用动,只要躺着就行了,哪像自己,累个半死……
【兵十万,已赴江东!】
秦可儿闻言一愣,原以为谢安又对她起了什么色心,可待她细细一瞅谢安的眼睛,却发现那里并没有什么色|欲,更多的是她所无法理解的东西。
也难怪,毕竟身为东岭众四天王之一,漠飞被冠名【杀人鬼】、【镰虫】等赫赫凶名,在金铃儿因为生下女儿妮妮而身手大减的情况下,漠飞毫无悬念地成为了谢安麾下最擅长暗杀的刺客。
“大人,这是方才有人用箭矢射入营中的,被我军巡逻士卒拾到!”
此刻说话时的谢安,不似平日那般和气,举手投足间有着一种莫名的气势,叫默然坐在角落的【蜃姬】秦可儿心中微微感觉有些惊讶,惊讶于这位比她还要小一岁的男子,一旦认真起来竟有着这般充满威慑力的气势。
在帐内众人鸦雀无声的注视下,漠飞与丁邱低头走上前一步,抱拳口称一声大人。
“暂时革除漠飞北镇抚司【锦衣卫】司都尉一职,与丁邱南镇抚司【六扇门】司都尉一职,什么时候……唔,有查到昨日率军袭我营寨的太平军将领叫什么名字么?”
“太好了!”在秦可儿惊愕的目光下,谢安抚掌轻笑一声,仿佛是如释重负般,继而,他压低声音,一脸郁闷地说道,“昨夜老爷我为了怜香惜玉,太吃亏了,总感觉到头来我是来服侍你……今晚换你!”
不过话说回来,还真是吃亏啊……
他原以为是自己军中的防备哪里出了漏洞,要么就是东岭众与金陵众刺客擅离职守,却不想竟是巧合……
简单嘱咐了几句,叫众人警惕太平军,谢安便将那一干人打发走了,顾着坐在帅帐主位上思忖着什么。
见此,谢安的脸色又沉了下来,目视了一眼帐内众人,忽而沉声喝道,“漠飞、丁邱,出列!”
或许就连伍衡也万万没有想到,明明他已带走十万兵马,只留给刘晴五万人,可刘晴却竟然还敢出兵夜袭谢安的营寨。而更叫人感觉震惊的是,由于周军昨夜侦查来敌的防范做得极其糟糕,以至于当太平军骤然对周军营寨的南面门楼展开攻势时,周军主营内的将士们这才察觉到不对,幸亏大梁军上将梁乘在意识到不妙后急忙从其他几营调来五千枪兵、五千刀盾手,死死堵住营门,这才将太平军迅猛的攻势成功阻挡。
事实上,秦可儿真没想到昨夜谢安竟会那般温柔地待她,那足可称得上是怜香惜玉,毕竟先前谢安看她的目光可是很粗暴、很直接的,仿佛恨不得将她整个吞下去。
也难怪秦可儿会感到惊讶,毕竟谢安还从未在她面前摆过官威,这使得秦可儿难免不经意地忽略了这位昨日才刚刚占了她身子的男人,不单单只是一个贪恋女色的家伙那么简单,他,乃大周冀京刑部本署府衙尚书。
说了半天竟是巧合?
不得不说有时候谢安实在有些哭笑不得,陈蓦与漠飞这两位在他看来堪称天下第一、第二的刺客,竟然有着这般叫世人惊愕的怪癖,果然是非常人。相比之下,谢安暗自庆幸天下刺客中曾经的第二位、也就是他府上的三夫人【鬼姬】金铃儿,除了恼怒时爆几句【老娘如何如何】的粗口,或者骂几句黑道上用来威胁人的黑话,性格倒也还算正常,至少没像陈蓦与漠飞这般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