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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快去?——皆是我太平军儿郎,莫要因为误会坏了性命!”
除非他放出枯羊……
魏虎闻言心中咯噔一下。
“谁叫这小子太不小心了,竟然一个亲兵都不带……你猜这小子还能活多久?”
“谁知道啊……话说这不是魏虎么?好家伙,连金陵军主帅都被人给宰了?”
“卫庄?你在这里做什么?还不速速去去平息牛渚军与……”说了半截,突然瞥见卫庄手中弓弩的魏虎双目骤然一缩,仿佛是明白了什么,寒声说道,“是你?——方才朝张奉放冷箭的人是你?”
然而一出酒窖,魏虎却猛然听到金陵城内喊杀声震天,这份动乱,叫他脸上神色顿变。
而就在魏虎愈加心急、愈加不耐烦之时,他忽然听到从旁有人呼他。
“好,我这就去……咦?——那不就是城守府的方向么?怎么自己烧起来了?”
被魏虎一通怒喝,张奉心中难免一惊,咬咬牙,怒声回道,“魏帅亦知同室操戈?——我家大帅与魏帅亲如兄弟,何以魏帅不顾兄弟之情,无故将我家大帅扣押软禁?”
【怎么回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众亲兵惊呼一声,却见魏虎早已奔远,面面相觑之余,唯有听从自家将军的命令,守卫在大屋前。
两拨人,本该是友军的士卒,被愤怒与仇恨冲突了头脑,再次厮杀到了一起。
“魏……魏虎?!”
其中一名金陵众刺客揉了揉眼睛,一脸难以置信地询问着同伴。
“张奉,你这是做什么?——牛渚军、金陵军同气连枝,何以要同室操戈、自相残杀?”
然而在他走后,漆黑的小巷内却唰唰出现两道黑影,望着地上的众多尸体窃窃私语。
众金陵军弓弩手面面相觑,毕竟这会儿的局势如此诡异,他们如何会注意到那枚射向张奉的冷箭究竟来自哪个方向。
想到这里,魏虎不敢再作停留,转身便朝城守府而去,毕竟这里只有他知道关押着枯羊的确切位置。
【糟了!想必是阿羊麾下将领见阿羊迟迟不归驻地帐篷,误以为是我要加害阿羊,是故为了搭救阿羊而起了这次动乱……】
面对着魏虎的步步逼近,卫庄丝毫未见惊慌,摇摇头淡淡说道,“有时候我实在是想不通,似你这等愚蠢的莽夫,何以能坐上六神将的位置?——我既然在此守你,知你会从这里经过,你当真以为这边就只有我一个么?”
【城守府……阿羊……阿羊还在城守府……】
且不说枯羊在酒窖底下暗暗思忖着那来历不明的不详预感,且说魏虎心急如焚地离开了酒窖。
“好是好,可如何传递信号呢?——算算日程,大人的军队距离金陵怎么也得有三、四十里……”
【反正阿羊也不再生我的气,安抚了王建等三人,叫其去见见阿羊,让阿羊代为劝说吧,终归那些人是阿羊的部将,他的话要比我更加管用……】
再者,多补一剑叫魏虎痛痛快快地死去,又如何能抵消这个小子威胁自己的那番举动呢?
左手一把抓起一名士卒的衣襟,将其整个提了起来,魏虎急声质问道。
“该死的!”
瞥了一眼两旁屋顶正在装填弩矢的弩手,魏虎打算远路返回退出这条小巷了。毕竟卫庄好歹也是地位与他天权神将相当的左军天将,在二人皆负伤的情况下,纵然他魏虎能够杀掉卫庄,恐怕也要花费不少力气与时间。
“住手!都住手!”
果然,不消半炷香工夫,魏虎便感觉力气不支,脚下一滑,砰地一声摔在地上,待要爬起来时,却已被数把刀剑架住了脖子。
简单的说,不过只是误会罢了。
愤怒的牛渚军太平军士卒大吼着杀了过来,见此,金陵军太平军士卒又岂会示弱?要知道他们勇武的主帅魏虎就在此地,他们无所畏惧!
“杀魏虎卑鄙小人替张将军报仇!”
“那家伙……不是被刺穿胸膛了么?”
“魏帅,魏帅!”
“杀!”
“不要打!不要打!都住手!都住手!”
“将军……”
因为在他看来,只要不是周兵袭城怎么都好说。至于王建、张奉、徐常三人率领各自麾下曲部兵马制造袭击友军,在魏虎眼里也不过是为了搭救自家主帅的无奈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