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蹇硕面色阴沉的可怕，“蔡邕，你可真能装批，打我的脸很爽是不是？但你想过没有，你欺君罔上，诛九族的大罪！”
敢在皇帝面前装批的人，这世上是不存在的。
大将军何进他们这些都怒了，实在是太能装了，装的自己人都受不了。
什么叫一颗老鼠屎坏了满锅汤？
说起来，他们这些人，皆是跺跺脚天下震动的当朝权贵，什么大世面没见过？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
但此刻面色大变，可见这一波被装的根本忍受不住。
“赢了你还哭！”
“罪无可恕！”
百官和十常侍，有史以来站在同一战壕。
他们一起跪在刘宏面前，“陛下，他欺君，您难道不生气吗？请下旨严惩！”
汉灵帝刘宏能不气？
他才是最气的好不好！
刚才还想着，利用秦子悦这件事情，好好打击一下百官的嚣张气焰，享受一下带来的快感。
现在才知道那叫装批。
可如今呢，非但没有装成，反被装。
刘宏如同机器猫里的大雄一样，猛抓头发，左右抬脚大骂，“蔡邕，我要将你治罪，严惩不贷！”
蔡邕淡定道：“陛下，装批没有错。”
刘宏一愣，好险没有背过气去。
其他人也是如此。
张让吼道：“就算装批没错，但你欺君罔上！”
“对！”大殿里回荡着刘宏的叫声。
蔡邕摸了摸胡子，道：“陛下，我没有欺君罔上。”
刘宏冷道：“那你说说，你哭什么？”
蔡邕激动道：“陛下，实不相瞒，老夫听说秦子悦大胜，为国为民。老夫激动啊，喜极而涕，喜极而涕也有错？圣人都不敢这么说吧？”
卧槽！！
刘宏眼前一黑，一屁股又瘫坐在了龙椅上。
百官全傻眼了。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恭喜蔡邕老大人了，您特么又装批成功啦。
所有人现在都想哭。
刘宏作为实权皇帝，还是很有临场反应能力的，不屑道：“赢了一群山贼而已，至于哭成那样？”
“就是就是，这有什么好装的。”众人立刻呼应。
蔡邕叹息一声，“若只是赢了，老夫也不至于如此。但要知道，秦子悦都没有和山贼作战，山贼就输了。”
众人：“？？？”
什么情况？
不打就能赢？
虽然无法理解，但不明觉厉。
大将军何进一愣，道：“此话怎讲？”
“秦子悦消灭三千山贼，没有损失一个人。并且，他都没有出击，只是来支援的百姓，就将山贼杀的望风披靡。其中一个农夫，用一个锄头，一招就把胡才李乐给杀了。”
蔡邕说到这里，又抹了把脸，“这就不一般了，老夫心潮澎湃，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卧槽，你还不争气了，你太争气啦！
把他们气的，上吊的心都有了。
蔡邕真的想哭，多少年了，一直现在朝堂上装批，一直无法实现，反而还要被别人装批。
现在完全不同了，有一个好女婿。
随着秦风装批如风，他也可以装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