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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教她的，没想到她竟这么用。”龚慧也是见识了的神情，“不过从侧面来说，你已经离不开她。”
偏偏这个时刻，公司很需要能负责和指挥的人，而这个人正在当技术宅……担子最终还是落到王曼文身上，她现在肩负着vr公司、孟氏集团、富国集团三家企业的管理，并且最近三家公司都很忙。
王曼文冷静分析了公司的现状：“vr公司已经走得足够快，各方面建设才刚刚展开，没必要太匆忙。”
她的挂就是人工智能v和助手团队，ai的办公能力减轻了她很多负担，大量工作只剩下动动嘴，智能会记录、归纳完整；而专业团队，她现在有六名助手，管理孟谦的科技帝国，协调一切运作。
可……自己凭什么要求她？
“更长。”孟谦实话说，“她很忙，躺下睡着第二天接着忙的那种，我怎么好意思继续折腾她？”
只是这也会让她罔顾其它方面，就好像太专心于技术的孟谦，肯定会耽误商业一样，理想和利润不可兼得——除非他们两个人能合并成一个。孟谦刚才就产生过这种念头，让她接管所有事业。
往后的生活都在忙碌和默契中度过。
即便是业界龙头的oculus，也迟迟不敢推出零售产品，vr公司为何如此自信？
“你们同居，然后半个月都没？”龚慧注意力在这里。
只是陷阱对他没有危险，他也难以察觉。
“算了，以后说。”孟谦没想给她更多压力，转为一个拥抱：“工作也要注意身体，按时作息别透支青春。”
“暂时没有别的事情了。”王曼文把主要的说完，其余次要的她能说一个上午，但他肯定懒得听。
更何况，vr公司的投资者是孟谦，他身家不菲，不差钱——再有上一次打赌的事情历历在目，人们即便有怀疑，也不敢再大张旗鼓的跟vr公司对着干。谁知道它们到底还有什么后招没亮呢？
网络上永远少不了怀疑派，认为只不过是一场需要几年才能实现的噱头，先吸引融资的手段罢了——很多企业都这么做；但也有人愿意相信，他们或体验过或听过体验描述，很期待“黑科技”。
“你能行的。”王曼文给了他个眼神鼓励，再说另外的事情：“明天我需要用你的飞机，去波士顿。”
“也是。”孟谦没别的法子。
孟谦皱眉：“那按这种说法，我跟她其实是一个人，然后某天我去泡妞，就是我们一起泡妞了？”
“小事情不用问我。”孟谦知道她很忙。
承担责任的王曼文，她在事业上和孟谦一样，得开挂。
“小事”就是让她去处理的。
“我知道。”她随口应付道。
她短时间内把孟谦一直没有弄清的事情搞定，比如两家电池公司的运营问题、财务状况和近期资金动向；生物制药公司近期的投资和干细胞项目的资金需求；vr公司最近的财务和运营。
很显然，孟谦是选择性忽略了。
是的，他给她工资、给很多的钱，但她把这当心血的认真，不是钱能换来的。钱只能买到一个人的敬业，但买不到全身心的热情。
除了宣传产品外，公司还需要考虑如何压缩成本，提供消费者能够负担得起的产品。而这款产品，还得要让用户觉得物有所值，这里面就牵扯到与下游供应商、代工厂以及内容合作的问题。
“可她傻，女人的感性思维无解，傻女人更无解。”龚慧总是一针见血。
在本届的旧金山游戏开发者大会中，公司ceo袁于博就建立了不错的人脉，有大公司如微软，也有开发组，将专门把pc、主机平台的游戏，优化到虚拟现实里。在产业尚未繁荣前，基础很重要。
“但是，我跟她的感觉慢慢变成……”孟谦想了一下形容：“曾经分裂的两个人格，现在慢慢融合一起。”
“这是什么说法？”龚慧第一次听。
“好吧，又要秀英语了。”孟谦犯愁，他如今的口语水平是进步神速，但还是有股外国人说英语的感觉。
vr公司本身也在紧锣密鼓的筹备中，他们已经在洛杉矶、纽约等地建设体验店——影响vr产品销量的，更多的是因为人们了解还少，不认可它的价值。而想要体现重要性，扩大体验是首要。
“什么？”她正在记录别的事项。
vr的忙碌就不说了，发布会前必然的；孟氏制药目前正在筹备临床工作，资金的使用、涵盖的范围，人员的扩增等；富国集团也正在筹备欧洲区的供应工作，它们要在印度建设电池工厂。
孟谦叹气：“我这么滥。”
“产品的零件供应商，目前还很乱吧？”孟谦问。
“等这段忙碌过后，你……”孟谦看向如今执掌大权的王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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