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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吃太饱，今晚还有好吃的。”孟谦用纸巾帮她擦嘴巴，他发现还是小孩子更容易打交道，纯真、没有心机。
“你保养得很好。”王曼文慢慢梳理着。
“嗯。”孟谦点头。
她们认识了这么久，王曼文发现她首次抓住了对手的弱点：“你不年轻了、你结过婚、有了孩子。”
“他是可以凭着冲动跟你一起，但长期以往呢？当激|情被磨灭、外界的声音，压力增多时，意外就多了。”
“王姑娘。”龚慧也是笑容灿烂，跟她亲密的拥抱，行贴面礼，就像一对十几年的好朋友一样。
她们的见面格外友好和真诚，至于心里怎么想，孟谦就不清楚了……趁王曼文去厨房拿东西时，他跟上去。
龚慧点头：“向往这种悠闲。”
他唯一清楚的是：这两个女人都很聪明，情商都不低。
疯玩了一个星期后，再应邀北上旧金山。
“真的？”孟谦盯着她眼睛。
她跟他对视：“真的。但我也相信，你最后会发现我才是最合适你的。”
晚上十点多以后，孟谦送孩子回去睡觉，给她讲睡前故事。
“我不笨。”王曼文确实是有意这么做——如果她针对龚慧、表现出敌意，这会让孟谦难做。
故事越来越难猜，别说结局，连过程都难。
王曼文俯下身来，在她耳边说：“你不自信，害怕再迎来失败的婚姻。”
“其实我并不好。”孟谦说。
“嗯。”王曼文梳理这她的头发，“但……姐，我一直有个疑问，他那么喜欢你，为什么不给他机会呢？”
“这一定是丽丽吧？”王曼文蹲下来，“好可爱的孩子！”
“我知道。”王曼文点头，“不然今晚我怎么可能表现得这么自然——如果我很讨厌你的话？”
“我认为我们应该相互坦诚的。”王曼文看向镜子里龚慧的表情，这是个厉害的女人，步步为营。
王曼文微笑：“所以适合居住，偶尔有空还可以乘游艇出海，在内湾观景，去外海日光浴，最最幸福的事情。”
“那你还想知道什么？”
“谢谢姐姐！”丽丽抬头，大眼睛打量她。
孟谦站在她身旁，看着她：“如果让你很不舒服的话，我明天安排她们去酒店住，你没必要——”
龚慧有了那么一会儿失神，才幽幽道：“我不清楚。”
享受了几天跟家人一块儿的温馨日子，游览周围的风光，熟悉当地的生活，弥补了最近几年总东奔西跑，不能团聚的遗憾。大忙人一样的孟谦又得启程，外边还有公事、私事在等着他。
但这晚上是非常和睦的，看着她们在谈笑、互称姐妹。孟谦甚至想过，如果真的能够这样，他可以放弃很多东西，财富、名利他都愿意交换。可现实不可能，没人——正常人不会分享爱。
“我觉得你好。”王曼文打断他，把碟子给他：“小孩子喜欢吃甜点，但换牙期间别让吃太多。”
王曼文见到她时候，笑容热情：“慧姐！非常欢迎！”
王曼文不相信她这一套，但失去了掌握弱点的感觉：“你最后会成全我吗？”
“不，没有你的参与，我会输。”王曼文忽然领悟了，“我需要你的帮助，甚至可以放弃原则。我不是像你说的，只想掌控他——我和你其实是一类人。你很清楚，我们需要彼此。”
“那你呢？”王曼文问。
“哪会呀！”王曼文很大方的说，“我巴不得呢！”
龚慧也没让她失望：“那我们就打扰啦，希望别介意。”
“谢谢。”龚慧把梳子给她。
“你是真的爱他。”王曼文终于明白了，“有爱、又有害怕，所以你要掌控，你在给他挑选伴侣，同时控制她。”
龚慧并拢腿，形象优雅的在品茶，看到他们过来，放下茶杯说：“这里的天气真不错，夏天也凉爽怡人。”
龚慧略显犹豫：“就怕会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