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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效果类似他用灵能为普通人净化身体，长期净化可让人延年益寿，免受疾病困扰。然而这“永恒之泉”中不仅蕴含生命力，还有大量死亡、怨恨、阴暗和煞气！
苏墨甚至隐约看到，每一杯“永恒之泉”中，都凝聚出一个人类的虚影，脸上满是强烈的怨毒和痛苦，张嘴无声地哀嚎。
长期服用这种东西，的确能延长寿命，但同时会被各种气息侵蚀。久而久之，恐怕会变成非人非鬼的怪物！
但这些富有的长者显然未意识到这一点，他们只感受到体内温暖的气息爆发。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的精力将无比旺盛，体力甚至不逊于普通年轻人，仿佛返老还童。
至于这段时间脾气变得暴躁，心理阴暗，动不动就怒火中烧，甚至产生许多前所未有的黑暗念头，这些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他们只知道，因为服用“永恒之泉”，他们的生命确实得到了延长。
正如俗话所说，越有钱越怕死，因为他们舍不得现在的生活，无法割舍凡间的荣华富贵。清虚真人正是抓住了这种心理，将这些豪门老太爷牢牢掌控在手中。
金永繁自然也分到了一杯“永恒之泉”，原本应属于金安福。可惜，这老头太过正直，若他知道此事，恐怕会让整个昌城动荡不安。
这一切都被苏墨看在眼里，眼中闪过理解之色。难怪。
白天时，他就感觉到金永繁身上有淡淡的妖气，还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复杂气息。现在看来，这都是“永恒之泉”的缘故。
至于其他长老，由于白天未到场，他自然无法察觉。整个过程就像某种秘密仪式，唯有老道士没有饮用“永恒之泉”，他看着那些长老的目光有些古怪，仿佛屠夫审视待宰的羔羊。
待所有人喝下酒液，老道士才清了清喉咙，低沉地说：“这个月你们的任务，就是提供更多的能量源。”
“我不在乎你们用什么方法，总之，人口数量不能少于上个月。”
“另外，三天后的祭典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有老人连忙点头，“这段时间，我们挨家挨户排查，已经统计清楚，资金也到位了。到时候不会有任何遗漏。”
“那就好。”
老道士脸上首次露出真诚的笑容：“祭典至关重要，绝不能出任何差错。”
“放心，只要这件事办得漂亮，清虚真人必定会有重赏。”说着，老道士环视一周，开口道：“今天就到这里，各位请回。”他沿着一条隐秘通道缓缓离去。
苏墨瞥了一眼，失去了追踪的兴趣。他探查到，那通道尽头通往城内一条偏僻的小巷。老道士确认周围无人后，转身回到原来的通道。
穿过通道，他又回到那个大厅，只是这次他没有再做其他事，只是盘膝坐下，默念经文。
他的体内也有一条类似金安福的寄生虫，不断释放三气，让老道士时刻感觉自己像年轻人一样充满活力。但苏墨看得很清楚，这条寄生虫正在消耗他的寿命。
原本老道士还能再活二十多年，如今最多只能再活半年，便会一命呜呼。这就是代价。
这个所谓的清虚真人，就是用这些似是而非的手段控制着这一切。这恰恰也是在这个世界，身为凡人的无奈……
在无尽的虚拟宇宙中，苏墨的意识体悄然返回了客房的仿生躯壳。在观测的最深处，一股强烈的异能波动弥漫。
经过深思熟虑，苏墨决定保持距离。
并非他无法抵挡，而是不愿触动未知的涟漪。
尽管他已隐匿形迹，但那股异能波动将整个空间严密包裹。任何进入者一旦触碰，都会引发波动的响应。
直觉告诉他，闻道观内隐藏着诸多秘密，苏墨决定深入探索。
房间内，见苏墨缓缓睁开眼睛，一直紧张的张吉松了口气，“苏真传，您好了吗？”
他不了解元神出窍之事，只能含糊询问。
“嗯。”
苏墨应了一声，期间发生了什么吗？
“没有。”
张吉坚定地摇头，“四周静得可怕，仿佛只有我们在这里。”
“苏真传，我突然有些不安，这里是不是发生过什么？”张吉道。
“我总觉得心神不宁，周围弥漫着冷冽的气氛。”
“嗯。”苏墨看似随意地回答，“这房间曾经有人死亡，死亡能量残留，你觉得冷是正常的。”
“啊？”
张吉面色一变。
他刚想说什么，苏墨似乎已洞察他的心思，直接说：“其实每个客房都有过死亡，所以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