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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下来,其他四峰未必知晓见性峰内情。至少,包括他在内,历任宗主统统均是知情者。没人希望见性峰出手。
“所谓伸手管得,便是……”
也就是见性峰,才舍得把如此杰出弟子放养处理。交给谁,谁不是小心呵护着照料着。事关道统传承,从来没人会掉以轻心。
“不错。封师兄,宁首座。如今见勇峰实力冠绝宗门,便是见礼峰和宗主一脉也要退让几分。我料他许道宁也不敢胡来,今日之事断然不能折了脸面。不然,我们怎么立足宗门。”
众弟子如潮水,让开一条路给金步摇,此人入内来,冷冷道:“我不问你是哪一峰弟子,今日你来我们见勇峰杀人,那便是大错特错。”
“不如何。”谈未然眯眼,缓缓一步,被鲜血染红的他就宛如猛兽:“我顺便再给各位解释一下,什么是伸手管得。”
“证据!”金步摇杀意凛冽,只不耐烦的心说师父是多此一举,不如直接杀之。
一名男子微微屈身,暗含精光:“首座,众意难违。至少,试一试。”
此言一出,所有人倒抽一口凉气,难以置信的瞧着场中少年。不会罢?冷冷清清,凄凄惨惨的见性峰竟有如此大的权力?
谈未然环顾一周,森冷道:“我话不说二遍。交出毕云峰,我自退走,不然,今日之事绝不罢休。”
说来匪夷所思,谈未然一路闯来,死伤无数,见勇峰竟无一个长辈现身。
闻得四峰首座一词,宋慎行苦笑摇头,侧脸道:“你这小徒弟好大的杀心,好大的霸气。看来他今日杀上见勇峰,分明就是杀鸡给猴看。”
宋慎行失笑,指指道:“你啊你,一贯就是一个不出手就息事宁人,一出手就是雷霆之势。”
空气若水纹波动,组成一面悬空之镜,恰恰将见勇峰上谈未然大发神威的一幕幕映射出来。
清冷话语回荡,一名青年冷冷从包围圈外,缓缓步入。众弟子皆是大喜过望,心神一宽,只觉谈未然施加的压力顿时转移:“是金步摇师兄(师弟)来了。”
想起见勇峰数千弟子惨死,血流成河的一幕,纵是长辈,也不免心中发毛。
是啊,可不就是后悔了。宋慎行流露懊恼,苦道:“早知如此,当日入门考核后,我便不该轻易放弃,该当和你一争到底。”
弟子为自己争了脸皮,许道宁不由自得的笑了起来,从此也见他和宗主的私交是真不错:“师兄,何必自怨自艾,我与他父亲乃是故交,凭这一点关系,你便是抢不过我的。”
此时,众弟子凶悍环绕之中,一人一剑,蓝衣血手,竟有狷狂之气。
谈未然洒然道:“我自不是律例院。不过,今日既然人不少……”一顿声,微微昂头,似乎有意无意的扫视一番:“看来,该来的都来了。”
众弟子深以为然,心中胆怯消退,怒意十足的逼视谈未然。
那少年所言不虚。从宗主以下,见性峰有权就地诛杀五峰六脉任意一人,包括四峰首座在内,必要时,甚至可诛绝除宗主一脉以外的任意支脉。
金步摇等众多弟子,无不色变,相顾失色。谈未然既是如此说,只怕就假不了。金步摇按捺住震惊,强自冷道:“那便如何!”
今次的心动,比之入门考核那一次,要强烈了十倍。
果然无知,谈未然环顾,讥笑道:“我们见性峰,乃有监察宗门之职。想来你们是不懂,我教你们。”
“是谁给了你在见勇峰杀人抓人的资格。”金步摇冷傲:“你以为你是律例院呢。”若非师父有所交代,以他的性情,真是一上来就要动手杀人的。
宁首座尚未有决断,这封子霜便嘴皮微动,道:“金步摇,我是你封师伯,我令你即刻动手!”
见勇峰众弟子心神被夺,竟一时无人敢于出手,只得缓缓的让包围圈跟着中间的小孩而移动。众弟子丝毫未觉,此一幕是何等可笑。
一人冷笑:“有甚么好怕的。想诛便由他诛?你们没手脚,没胆子反抗,我有,我敢。他见性峰就是再强,也只有许道宁一个拿得出来见人。”
也不怪四峰众弟子孤陋寡闻,实在见性峰太沉寂,且自家师门长辈几乎从未提起此事。从此,也能看出四峰心思是巴不得见性峰不要动用权力。
“不是我。”许道宁纠正,正色道:“是见性峰。我们见性峰愿意当木头人,但不意味我们真的是木头人。”
宋慎行凝视一会,忽然道:“道宁,你我相交多年,你可知我此时在想甚么。”
就觉得这脑门上,恍似时时刻刻都挂着一柄来自见性峰的宝剑,也不知几时就会掉落下来。
“封师兄,宁首座,请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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