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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未然暗暗摇头不已,如果苏宜的气量和眼界再大一点,就该大致心里有数,不能在这时挑动隐脉的任何事端。
改成双名!
苏宜看弟子一眼,忍不住赞许:“的确好剑法,不过,你所学太过驳杂,最好专注这招九劫雷音剑,将其尽量提升到最强的十成剑魄。”
云骸原很大,而且很要命的是,神魂在里边会有一定程度的被压制。哪怕渡厄强者来了,也未必能在短期内就如愿以偿的转上一圈,遑论是在里边找东西。
这落在她眼里,所谓的老道和干练就是虚伪跟做作,反正怎么看都有毛病和问题。鸡蛋里还能挑出骨头呢,何况谈未然一身二百多根骨头。
没有一点本事,是不敢深入云骸原的。
然后,某一天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理想已经被杀死。
三人同行深入云骸原,谈未然时时展露春风扑面的微笑,不是因云骸原中的某件宝物将要落入他的手中,更重要的是因他和苏宜的误会化解了。
就像……宋慎行。
心境不一样,立场不一样,亲疏关系不一样,那就会带来不同的观感。谈未然若有所思:“就像我曾以为自己练错了方向,有时是真练错了,有时则只是我审视自我的立场不同了。”
坦言之,谈未然三人一路深入,断断续续亲眼见不少骸骨,大部分都是这几年内才死掉的。从此可见,云骸原的危险。
有发现了?苏宜对谈未然特地来云骸原的目的,颇为好奇。云骸原可不是什么好去处,危险重重。
此地上下左右全是云雾,很多人踏入其中有时连定位自己的位置都很艰难。更不要说,云雾深处到处是各种妖兽,稍不留意就会被妖兽杀死吃掉。
最终你放弃了挣扎的力量,渐渐成为这张网的一部分。
和苏宜的这次坦诚详谈后,重新又一道踏上深入云骸原的道路。
这张大网不一定是故意的,也未必是有意阻挠,只是它天生就要向一个个人侵袭而去,悄悄的将一个个缠绕在网中。如果不能及时察觉,某一天发现的时候,就已脱不了身了。
和苏宜的一番交心坦诚后,谈未然已有发现:“苏老祖的气量和眼界,和明空老祖的描述似乎有一定出入。”
把追杀风兔当成一项事业来做的燕独舞,正在把风兔追得上天无路下地无门欲哭无泪的当口,听到师父的喊声,玩得兴高采烈的她终于扁扁嘴,怏怏不乐的折返回去。
谈未然前世救过一个因单名而被人轻贱侮辱的少年,那少年发誓将来修为有成,必将致力于改变这种贵贱之分。结果,当那少年成为灵游境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改名。
眼前一座奇峰突起笔直向天的山峰,或者该称之为……断剑!
一次宗门覆灭已经把人和人心拆得七零八落了,再来一次的话,那就一无所有了。
纵然是始终不退的遮天大雾,也挡不住谈未然有头有绪的深入。
鲁莽没错,率真也有。没心机是真的,嘴巴没个把门的,同样是不争的事实。
……
没有比这更重大的事。
谈未然心潮起伏,没什么能阻挠我追求自己的梦想。
当一个首座而已,就有一种活在一张网里边,有活动不开手脚的感觉。真不晓得,那些当宗主的人是怎么熬过来的。
于是,怎么样才能不变?心境尚且会变,思想尚且在变,怎能不变。
燕独舞是率真没心机,还是鲁莽而不知死活?
须知,这云骸原处处是云雾,绝大多数人入内后,连自己的方位都会弄丢失,不定就会迷失在里边。真要找起来,那得把脑袋给想破,除非得会分身术。
我有拳头有宝剑,只要我想,随时就会无所顾虑的将阻拦我追求梦想的一切障碍砸得稀烂,不论是这张网还是任何事物。
这张网看不见摸不着,很强大很有腐蚀性,像时光一样无声悄然的侵蚀着人心。催生着惰性,让你在潜移默化的侵蚀幻觉中,误以为自己做不到实现不了。
一如苏宜所说,燕独舞同样的举动,在谈未然来看是鲁莽,在苏宜来看却是直率。
谈未然飘然而下,苏宜这几天一直为燕独舞开脱,他不是不想做什么,摇头道:“老祖,其实您没必要这么做,能不能融入宗门,不在我,而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