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泯泣应声反驳道:
“销铄,你个混蛋,少冤枉人,少主,我们很和睦,真不打的。”
敛棘和吟哀顿时附和道:
“撕烂你的破嘴。”
“倒点毒药下去。”
众人的嘻嘻哈哈之中,杨构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亲切感,嘴上可能喊打喊杀,但心永远在一起,好像与方卮、李塞在一起,也是这样。
不像杨垠这些兄弟,嘴上说的能让枯萎的花儿重新绽放,但心,却令你永远无法感觉得到,血缘在这一刻,显得是那么无力。
别肢咧嘴一笑道:
“嘿嘿,此情此景。”
“嚯嚯,当喝一杯。”
青丰惊诧不已道:
“别肢竟然能出口成诗,必须畅饮,我去拿酒来。”
众人纷纷举手赞同道:
“当喝。”
“狂喝。”
……
屋内一片欢呼笑语,酒杯满上,在一句“干杯”声中,喜悦之情达至顶峰。
有天方有地,有光明定有黑暗,有好必有坏,有喜悦之魂也一定会有悲伤之人。
青原王宋北面对着哀哀欲绝的“关外孤鹰”南师久,唉声叹气,他不知如何安慰。
南师久抬起光头,双眼发红,咬牙切齿道:
“不杀龙举,我如何对得起二弟,王爷,恕卑职抗一次命,我要去广岭城,誓要拿下龙举之人头。”
宋北愁眉苦脸道:
“教主,你若离开,军队怎么办,岂不乱成一团糟。”
“&39;东观西护&39;会留下掌军,我孤身一人前往即可。”
“教主,三思啊!”
宋北现在是真慌,身边的人越来越少,他想用保守一点的策略,然而北群空的仇,若不报又说不过去,只能来上这么一句,像和个稀泥。
南师久目露幽光,阴沉道:
“王爷,我一人前去广岭城,会方便行事,我不仅要杀龙举,更会挑动宋楼杀他,我要让他必死于广岭城。”
宋北忧心忡忡的问道:
“教主,你,莫非有何上上之策?”
南师久脸上阴云密布,面目狰狞道:
“王爷,若龙举回到&39;雪狮军&39;,还如何杀他?此时正是好时机,至于策略,我会伪装成龙举手下,杀宋楼之人,如此宋楼必会对龙举下手,届时,我一同杀出,奸灭此獠。”
宋北觉得,此法虽听上去粗鄙不堪,但确实可行,宋北补充道:
“教主,据说纷缭也在广岭城,若将纷缭之死放至龙举头上,届时纷吾定会发疯,龙举必死。”
“王爷,古家那边需同时下手,让烈焚即刻行动。”
“可烈焚之伤尚未好,这是否可行?”
烈焚被古清沉故意在臂膀上砍了一刀,虽没伤及筋骨,但皮肉愈合是需要时间的,不过南师久对烈焚一点都不在乎,南师久怂恿道:
“一颗弃子罢了,王爷何必在意他那区区小伤,再说让他去暗杀,又不是大战,无妨,他那边动起来,更能方便我行事。”
宋北思量再三,同意按南师久的意思去办,毕竟南师久是他现在唯一的依靠,烈焚只能当杀手用。
“好,我即刻去找烈焚,让他前往大名城,暗杀古时雪。”
南师久没作耽搁,甩开城内令先和古清沉的细作,只身前往广岭城,而宋北则是来找烈焚。
烈焚在宋北的心里只是个工具的存在,宋北不可能告诉他关于南师久去杀寒漠之事,就连之前北群空之死,烈焚同样丝毫不知。
烈焚就像被软禁似的,自己的院落内可以随意晃悠,但不允许出院,宋北美其名曰,为他的身体作想,好好养伤,侍女给你配足,吃喝不烦,你还有啥不满意的。
烈焚无奈,他只身一人,根本改变不了什么,就连答应古清沉,打探“暗雪山”两位教主的事都没做到。
当宋北找到烈焚,说出让他去杀古时雪之时,烈焚没多说一句,立刻答应,搞得宋北准备的许多话都没机会说出口,烈焚闷得慌,他就想出门。
烈焚拿着宋北给他的几百两黄金,踏上逃亡之路,他根本就没想过去大名城,杀古清沉的女儿?肯定要和古清沉说,但,然后呢?
夹在中间,两边都得哄着,到头来两边又必须得罪,烈焚觉得自己必须离开,他前往的是京城。
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上厉害的主,再不济,那就改名换姓,至“武举会”之时,一展自己的好身手,自认刀法不错,还怕没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