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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庄神神秘秘地靠近姜灼，姜灼有些疑惑，倒是没往后退，面上带着几分不解，然而小庄只靠近她，也没有什么逾越，只是突然小声开口道，“姜灼，你最近倒是有点神神秘秘的，怎么，不带我们玩了？”
姜灼微微蹙眉，不觉心中一跳，小庄这意思，难道他看出什么了，那么秦队呢，最近自己的表现太明显了？
但她也只能摇了摇头，只对着小庄淡淡的来了一句，“你不懂。”
“？”小庄摸了摸脑袋，女人的心思真的很难猜，但姜灼这事儿……可能没那么简单，小庄并不傻。
“进去吧，秦队应该在等着我们。”姜灼说完，便自己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而此时的秦文，早就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姜灼和小庄他们丝毫都未察觉到，先前秦文已经偷偷听到了他们的聊天。
……
或许人生是不可控的，但总有人试图在不可控的人生中，找出一条正确的可控的路，而这种人，是先行者也是勇士。
然而另一种人，则是在不可控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直到最后，彻底失去控制。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陷入沉思中的秦文，凝神回望，只见姜灼立在门口。
“进来吧。”秦文开口，语气很轻，刚才她在想一些问题，不仅是关于姜灼的，还有汪瑞森，尤其是二者之间的关系。
当然，她似乎想到了一件事情，隐藏在记忆深处的，一件尘封已久的事情，或许，会和他们两个有关。
又或者，是不是因为那件事情，所以汪瑞森指名道姓想要姜灼参与，而这一点，她需要调查清楚。
尤其是在摸不准姜灼以及汪瑞森真实的看法之前。
姜灼只觉得今天的秦文有一丝丝奇怪，但她根本不可能想到，这一点情绪上的变化，是会与自己有关。
“秦队，现在怎么说？”
“嗯，是否需要我参与审讯工作。”姜灼思索再三，还是开口，当然她无法确定秦文现在的想法和意图。
毕竟，按照正常的流程和常理来说，虽然凶手指名道姓要姜灼参与，但出于对案情以及整个案件的整理和侦破，当然也出于对这个尘封多年的连环杀人案谨慎与郑重的角度来说，上级领导对于案件侦破自然有考量。
而是否根据凶手要求进行接下来的工作，自然会有不一样的安排，当然，主动权以及工作节奏，肯定是要掌握在他们手中的。
不能一味地被凶手牵着鼻子走，这一点不管是在哪里，都是重点。
“怎么，你有什么想法？”秦文看了一眼姜灼，只淡淡开口。
而她的神情，让姜灼心里有了一些不一样的感觉，秦文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是在怀疑自己与汪瑞森之间的关系吗？
“不是，秦队，你有话就直接说吧。”姜灼思索再三，还是打算单刀直入，有些问题不说开，怕是会影响正确的判断。
秦文有些意外姜灼的直接，至少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姜灼表现得很坦然，而这一点，让秦文又开始重新审视其在这个尘封多年的连环凶杀案里面，到底与其有着怎么样的一种牵绊和联系。
“姜灼，老吴，也就是汪瑞森，这么久接触下来，该说认识，也该说不够认识。”
“他就这么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活动了那么久，而我们所有人，都没有发现一丝一毫的不对劲，这对于我们来说，他的自首，无疑是一颗炸弹，且打得我们寸草不生。”
“换句话说，如果不是他自首，我们抓不住他，而他为什么自首，又为什么让你参与，你知道这里面的重点吗？”
秦文直视姜灼，而姜灼的目光微微闪动，因着秦文这番话，心里暂时有了些底，哪怕换做任何正常人来看待这个事情，都会怀疑她与汪瑞森之间的关系，倒不是那种上不了台面的，但终究会猜疑。
秦文眼看姜灼神情，心中大概了然，姜灼有事儿藏着，她给她时间，也让她考虑。
“秦队，我……”姜灼正想着该如何开口，她不知道该不该说这件事情。
“姜灼，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秦队……”
“我……”
“姜灼，你想说什么？”
“不，姜姜，你不能说……”
就在姜灼犹豫不决，而秦文略有些步步紧逼的时候，办公室门口传来了李知的声音。
秦文和姜灼有些发懵，随着视线看向了门口的二人。
“秦队，我拦不住。”小庄有些无奈。
但反观此时的李知，或许是有些匆忙，一路小跑着赶来，发丝略微显得有些许凌乱，红唇微启，便脱口而出。
“姜姜，你不能说。”李知再一次开口，仍是希望姜灼不要开口。
她怕，怕汪瑞森自首这件事情，犹如蝴蝶轻轻扇动的翅膀，引起的蝴蝶反应……尤其是姜灼，不，不仅仅只是她，还有林延卿，更甚至于很多人。
所以，姜灼不能开这个口，要开口的人，是她……只有她来开口，或许……
李知的反常，引起了秦文和小庄的极度重视，都这会儿了，倘若二人还没察觉到哪里不对，那也对不起身上的这身警服了。
姜灼自然知道李知的担忧，也知道李知如此莽撞，一方面是借机让她脱身，另一方面也是想让事情变得更加合理。
因为不仅是李知，秦文和小庄都知道，姜灼她深受困扰，已是多年，更何况是前段日子的频繁发作。
“小荔枝，你……”
两人一个眼神，便知道对方的打算，只是姜灼也很意外，李知的反应速度以及赶到警局的速度。
“姜姜，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想和秦队聊聊。”李知的态度很强硬，姜灼有些感动，但又有些担忧。
但终归在李知坚定的目光下，点了点头。
此时秦文和小庄虽然面上不显，但心底已然是掀起了惊天骇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事情的发展已经脱离了他们所接收到的全部的信息。
尤其是姜灼，更不要说现在的李知。
这里面究竟有着何种的牵连，或许，答案就在眼前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