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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找到秦末的时候,李研又下来了。她对我招招手,我快步过去。
“我等你半天了。我们两个刚刚商量了一下,你表姐说也想听听你的想法。”
信息接收的多,被她猛的一问,我随口接了句:“什么事的看法?”
李研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既然你这么说,那你交代一下,你知道的事吧。”
啊,太累了。为什么我遇到的需要交涉的人,洞察力都这么厉害。这种感觉真是要了命了,我总以为秦末够难缠了,这么看来,相处起来,秦末真的是无敌的舒服,至少我也有骑他头上的时候。
“植楮的事情,我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但是遇见了一个奇怪的人。”
我首先看向秦末,他坐在树下,仰着头望着我,没有摇头也没有任何表情。看来他不知道这个人。
“怎么奇怪?”李研问了句,接着又说,“一个长相丑陋,不会说话的怪物?”
“是,在你的屋子里,拿着秦璐杉的衣物。”
“倒机灵,找过来了。除了他,你还看到了谁?”
“刘江。”
说完我们集体沉默了。
在来的路上,我就反复推敲这个事情,这个刘江从中都参与了什么事情,他和秦璐杉有没有关系。还有那本日记,还回了检查点,要不然去检查点看看,有没有遗漏的地方。想到日记就想到那个日思夜想要回家的人。满满一本日记,充斥了对家的渴望和对家人的思念。我从自己本身来说,临近这个时候,我来的这许久的日子。我太怕他的文字对我产生影响。加上那本日记这个名字大致只出现了那一次,我pass了这个想法。
那就只能从刘江本身来找问题,他这个人很难攻破。他自认为自己没问题,也不想聊任何的事情。况且我要从中套他的话,很明显我是落了下风的那个。唉!
每当我想要放弃,想专心找植楮的时候,老人夜晚的神情,以及秦末的承诺,便在我的脑海里久久环绕。
这个时候秦末问了句:“许滞,你和刘江交谈了吗?”
“原来你叫许滞啊,怎么这么个名字,你父母怎么想的。小姑娘叫这个?太怪了。”李研对着我数落。
你还有心关心我的名字,我哪里是什么小姑娘,只不过披了一层女孩的皮罢了。
“谈了,防备心很重。我有个想法,我觉得刘江这个人很有问题,我刚刚说的那个奇怪的人,很听他的话。有没有可能,他指使他杀了秦璐杉。”
“不可能。”异口同声。
“为什么不会?你们两个也说一下吧。刘江说,还有两个姑娘来找他。他和你们说了什么?”
李研先回应道:“我没有找过他。我先说下那个怪物的事情吧,我来的第一天就遇到了他。要知道任务一旦判定成功,一是让我们混入人群中,二是想办法驱散原住民。通过几天观察,我们看到的几乎是自己人,应该是第二种情况。在这种情况下,有位不会说话,心智还不成熟的人,你觉得正常吗?”
原来是这样,我说怎么好像总也见不到这里的人。
“你调查了他。”秦末问。
“对,出于好奇吧,主要是他当时吓了我。”
我想那个脸上的脓包,应该是不断结痂,又重新挣开,反反复复重复导致的。
“说起来也是悲哀的事情吧,想来一个心智只有几岁还不会讲话人,可能在会走路那么大的时候,发现智力障碍,被遗弃了。行为动作像动物,不知道是跟着什么动物长大的。至于我了解到的秦璐杉。是一个热情,能力突出的女性。有一段时间,这个怪物经常跟着她,我猜测是他感到了她的善意,很听她的话。在她失踪后,还在老头那儿,把衣服偷出来了一件。”
“所以你也偷了他的衣服?”我问。
“对,尽管他有很强的生命力,但他的伤口,总有人处理,我想看看谁在暗中帮他。而且,我总觉得这个事情,这个怪物一定参与了某些环节。”
秦末点了点头,“好,这个问题到此为止吧。和你说下植楮的情况,西南方向应该没什么问题,太阳一落,我们去东北方向,我刚才和他们定了位置,他们觉得背面远,不安全。定了东面去9个人,10个去北面。我们去北面找。”
我点头应了下来。
李研觉得累,猫着腰迅速生了个火堆。她用眼扫视了一下四周,找了个地方,就当我以为她要坐下的时候,她用脚来回扫了扫地面,躺下了。
李研不会和我一样,是个男人吧,就这动作,和这随便劲,我都有些赶不上,想起来第一天见她,她让我编辫子。我在心里默默确定了答案,她就是,一定是。
太阳落了山,我们结队往山上走去。我紧握着火把,跟在部队的后面。在一条岔路我们刚要分开。只听一个大嗓门喊:“秦姑娘,你万事小心啊。我说让你和我一队,你偏不,你还要带着你那小表妹,她瞧着
也不像能保护你的。真是担心你啊。”
??秦姑娘?秦末?
秦末回答:“没事,这么多人,没有关系。”
“诶呀,就多出来一个人,顶什么用啊。你太要强了,下午你在这来回的奔波,你那表妹倒好回去睡觉了,你呀,就有点太娇惯她了,这可不是好事情。这山上真有狼,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这对话着实越来越迷,首先不说这秦姑娘被人示好的事,就说这秦姑娘说我回去的睡觉的事,我我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我忍不住喊了句:“睡觉的人也没这不睡的精力好,这么大声,全天下都知道你要保护秦姑娘了。”
他倒是憨憨的笑了:“没这么明显吧。”
我懒得搭理这两位,甚至有些鄙夷。跟着自己的小部队往北走了。
你现在觉得是秦姑娘,等你看到他和你一样上男洗手间,我看你还说不说的出口这些话。虽然腹诽着,我竟有点期待这种场景出现了。
秦末跟上我,和我解释道:“我先前不知道你去找刘江了,我看你挺累,以为你回去睡觉了。”
我没吭声。
他见我没吭声,就开始搞些乱七八糟的话来气我:“碰见那个怪人,你吓得有没有喊我这个爹来帮你。”
“我吓的边跑边喊儿子,秦末是我儿子。”
“诶呀,你还真喊秦末是你爹啊,你真是孝顺啊。可当时你喊我也不管事啊,爹不在你旁边。下次再喊,爹给你拼命。”
一天都在受到摧残,懒得和他吵了,我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