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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9章 发烧了【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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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举妄动个屁啊?那个时候他太小,连仇家是谁都不知道……动谁去?

面上寒气森森,权少皇额头上的青筋突突跳着,右手的拳头攥了又攥,语气阴鸷得不行。

“好!”占色冲他眨眨眼睛。

心里紧了紧,占色又理直气壮的仰起了头来,目光锁定他阴鸷冷沉的眸子,她气得喘起了粗气儿,心里焦躁得恨死了男人力大而女人天生势弱的无奈,一句话,更是吼得歇斯底里。

男人目光阴鸷得有些发冷,大手扯了扯湿透的衬衣领口,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把拽住她的腰拉过来,身体重重地压下去,将她整个人压在了汽腰上,居高临下地瞪视着她,动作粗暴而激烈。可拳头握得‘咯吱’作响,还是没有了接下去的动作。

近距离的耳光,再一次命中。

自古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风光无限的外表背后,为了争权夺利,有着多少外人永远都不知道的血腥杀戮?!

老实说,占色有些不太相信。且不说那个男人钢筋铁硬打造的身子板儿,就说他生活吃食都精致挑剔,各种排场比照康熙爷,享受物质比比照乾隆爷,有什么理由会莫名其妙就生病了?

“别感冒了。”

“哥,你顾虑的我懂。二哥和三哥没了,再后来爸妈也没了。就剩下我们姐弟三人……这些年,你背负的东西太多了,我却什么都不知道。可是我现在长大了,我想要知道,我们权家的仇人,到底是谁?”

“真的。还有,你再也不许动不动就耍流氓!”

阴凉凉的声音,成功让权少腾脊背蹿凉了一下。接着,他‘噗哧’一声,又憋不住笑了,看着权少皇黑沉了一大片的冷峻面容,笑着说:“老爹老妈要在天有灵,听到你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得哭活过来了。”

尾音未落,权少皇一把拽住了放在太阳穴上的小手儿。那手真软和,软得的他心里荡了又荡。眉梢一挑,他恶作剧地用力往下一拉!

“我说,能先拜托你俩先放手吗?我想去洗个热水澡!”

无名指有意无意的捎动着眉梢,权少腾想了想,“没有啊。我现在带着血狼小组,跟兄弟们要处也挺开心的。而且……哥,我听出来老鸟的意思了,我再熬过两三年就会升职了。我也看得出来,老鸟他有意栽培我,我也不想离开红刺特战队。可是哥,我的亲哥,你能不能理解我,让我有那么一点点自由?不要再让老鸟禁我的足了?”

“应该的。”

“病了?啥病?”

“好了,哭个屁啊。老子那是欺负么?”

“放屁!少来这套。”低吼了一声,权少皇瞪着他,从烟盒里掏出烟来点燃,吸了一口,又缓和下来了语气,“不要去招惹她,明白?”

眸色阴沉沉地盯着弟弟的脸,权四爷的脸色冷鸷得宛如地狱的刹神修罗。低哑,轻薄的哑音说出口来,声线儿冷冽得好像能刺入骨头缝的钢针。

心思太复杂,是一个方面。

“咳咳——”

“哪个家?”权少皇冷笑。

权少腾哈哈大笑,直说孺子可改。

默默地吸着烟,权少皇瞄了他一眼,好半晌点头。

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却听见他低低地‘哧’了一声儿,懒洋洋地说:“废话,想当年爷可是万人迷。怎么会没谈过恋爱?”

“发烧。”

“我说过,由不得你。”一把将湿掉的毛巾掷在车座上,混身湿透了的权四爷,目光淬火,眼神儿执著,像一块儿顽固不化的石头,“你没得选择。”

小身子被铁手抱在怀里,权十三看着额娘越来越远,呜呜直叫唤,“父皇,十三冤枉啊,十三最喜欢打靶了……你要让我也去打靶。我额娘也能让你给睡啊……呜,我牺牲这么大……”

眉头,蹙了又蹙。

占色不敢轻易尝试高难度,不过见他软下气儿,她也不再给他较劲儿。不管怎么说,权少皇帮她是实事,偷偷花钱救助章中凯更是实事。恩是恩,怨是怨,她分得很开。

“好的。”

“占小幺。”

男人盯着她的目光,多了郁郁,少了锐利。占色审视地看了看他,慢腾腾地走了过去,坐到了离他位置比较远的床边儿,“有事儿你就说吧,我听得见。”

权少皇脸都快要气绿了。直到十三的声音消失在梯道上,他才阴沉沉地扫向了权少腾。

男人眉目沉了沉,稍稍停顿了一下就松开了她的手腕。不过,依旧将她的人圈在自个儿臂弯里不放,脸上恢复了邪气的笑容,盯着她的脸低声说,“还说你没爱上我,嗯?”

“权少皇,你放开我。”

“得!你说,要怎样你才心甘情愿?”

占色头皮发麻,湿透了的身上,难受得要命了。

占色愣了愣,心脏又抽了。

“没有。一点儿都没有。”

噗哧!

瞄过去,冷血的眼角狠狠一抽,关心地俯身下去,“老大,好点儿没?”

将她拯救出噩梦的是一阵敲门声。

抿了抿唇,占色走了过去,试探性地碰了碰他的额头。

丫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客房离主卧的距离不远,一路上,她时不时拿话去试探铁手,想从他嘴里知道点儿自己好奇的事儿。可问来问去,她只能无奈的感叹了。在铁手这个闷葫芦嘴里,压根儿就问不出来了。

“哦,那啥时候能退烧啊?”

冷血板着一张脸,甩了甩手里的温度计,“淋了雨发烧了,我刚给他服过药。”

抹了抹一脑门儿的冷汗,她问了句是谁。在听见铁手的声音时,她才松了一口气,撑起身子起床去打开了门。门外的铁手穿着整齐,显然一直没有睡过。她皱着眉头,不解了。

听着男人带着浓重鼻音的沙哑声音,占色看了他一眼,没有动,“你要喝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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