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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猛地一跳,占色小脸黑了下来,面色难看地盯着他。
心里的恨意,让他攥着金属拐杖的手紧了又紧,胸膛的起伏比刚才大了许多。尤其再看见权少皇一脸森冷地骂人,好像他压根儿就不知情地样子,他的牙根儿更痒痒了。
现在。
黑影儿很快走到了床边儿上,他微微地低下头来,正准备伸手去拍床上的女人,却猛地对上了一双染着窗外月盈的晶亮眼睛。
“几天不见,给老子长胆儿了是吧?”
默默转了转脸,占色看向他背对着月光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头皮不由得麻了麻,心中陡然生出不好的警觉来。下一秒,她正准备把身体往床的另一边儿挪开,男人高大的身形儿就像只野豹子般猛地朝她压了过来。
那个负责录入的婚姻登记员是一个新手,一下子眼圈儿都红了,只拿求助的眼光看向坐在她旁边的女人。那个女人明显是她的领导,皱了皱眉头,有些不可思议地接过笔记本电脑来,再次把权世衡给她的资料往系统里搜索了一遍,确实没有找到权少皇的结婚信息。
而占色袖手旁观了这一场变故,再看权少皇时,目光更深了几分。
不想生气,可占色还是吼了出来。
以前权少皇年纪尚小,权世衡替侄子掌握着权家的大权,里里外外应付得宜,也没有人出来说什么。而随着权少皇的年龄增长,他的个人能力和品德操守在权氏一干老臣嘴里就越发有了口碑。慢慢的,就有了一些建议权世衡还权给权家老四的声音。而权世衡如果想要稳稳地进行权力篡夺,出手必须要‘师出有名’,那么,败坏权少皇的声誉,正好是很关键的一环。
作为严战的首秘出席晚宴,占色分得了一个独立的卧室,就在严战的隔壁房间。回到了2号楼,她没有什么心情再与严战寒暄了,直接就打着哈哈回了屋。
占色没有起身,或者说她一直保持着那个动作,没有半丝改变。
“你个王八蛋!放开我,王八蛋!”
当初他派唐瑜回国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会有这一步棋。
严战扬起唇,轻笑,“你呀,就你这样儿,有人质的气质么?”
他稳稳地坐在沙发上,冷冷皱着眉头,不置可否。
“不管怎么说,不管有没有办证儿,好歹也算夫妻一场,好聚好散也是应该的。还有,占丫头和唐丫头也是亲姐妹,往后不许再置气。今天大家都在这儿,我这个做二伯的就起个头,领着你们喝上一杯,就一笑泯恩怨了。往后见了面儿,都还是做亲戚走动,不许谁的心里再有弯弯绕绕的小性。”
他为什么这么关注权少皇的婚姻问题呢?
门儿一关,她顿时没有了力气。
可权少皇似乎很生气,冲着这两个晚上来帮权世衡的婚姻登记员就撒火儿了,那声音一句比一句冷,一句比一句严肃,一句比一句更正经。
“呵呵!”
说到这里,她已经写好了最后一笔。
不曾想……
尽管,唐瑜掩饰得很好。可惜,她还是清楚地看见了她委屈的漂亮小脸上,刻意压抑着的那一抹幸灾乐祸、兴奋、渴望,还有期待。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道歉,在希望得到她的理解。但无非就是想再推一把,直接把她和权少皇的感情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严战从18号楼下来,一直僵硬的身体,放松了下来。
一时间,带着花果香的酒香,萦绕在了众人的鼻端。
这个情况很严重,一方面他对权氏两手抓的策略断掉了一手。另一个方面,一百多个亿的资金缺口,相对于权氏庞大的企业资产来说,不算是一个大数目。可如果这个钱是从他的手上搞丢的,一旦让权氏的老臣们发现了资金问题,在目前权少皇呼声这么高的情况下,他又找得了什么理由不还权于他?
冲他一笑,占色并不继续编排权世衡了。
丫真是太黑了!
如果成功,他就可以联系在权氏企业当权十几年来安插的自己人,来一次绝地大反转,一旦整个权氏都归他所有了,一百多个亿的资金亏空,又算得了什么大事儿呢?
既然她唐瑜要自毁长城,她也不介意推一把墙。
既然没有结婚,也就谈不上权少皇有出轨,更谈不上抛妻了……
侧眸看他,占色视线一凝,眼睛弯了弯。
拉过抱枕来,靠在床头上,她看着电视,想把思想放空。
待他再次确认了衡大地产在短期内不可能解套之后,占色和唐瑜这对姐妹花的棋,他就决定提前下了。因为,这将会成为他攻击权少皇人品道德的利器。
“奇怪了,怎么我在婚姻系统里,没有找到二位的结婚记录?”
谁的心脏在跳?
占色面无表情,看着他披了月光的冷峻脸孔,一字一句没有感情地说。
“熬夜,不利于宝宝的发育……”
热水最是解乏,哗哗的水声里,水丝软绵绵地落在身上,很是舒服。
他在国内注册的衡大地产,那个可以带给他巨额利润的衡大地产,那个仅仅半年就增加了50多个亿的衡大地产,在那个在华尔街有名的操盘手操作下,追涨杀跌,以黑马之势席卷国内房产界的衡大地产,却突然遭遇到了股市的滑铁卢。在连续几个跌停板中杀下来,他想对权氏资金‘空手套白狼’的计划就落空了。
肚子里弯弯绕绕的人,不就是他自己么?
可惜,大家都喝了,剩下她一个人,能不喝么?
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一出戏。
“说笑了!权董你是什么人啦?这么没品的事儿,哪能是你能干得出来的?”
在今天开席的时候,他事先单独见了严战。
一个男人,生了一个儿子,却不知道是哪个女人生的?还算不算极大的笑话?
“老四,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窗户被她锁好了,不那么容易打开了。不过来人很专业,不到一分钟的时候,就再次响起了窗户被打开的清脆“吱呀”声儿。
“是啊!”严战笑着,凝视他,“今年中秋,准备怎么过?”
男人的唇角不着痕迹的微翘了一下,似乎也满头雾头的皱了皱眉,然后,语气不善地看向了那个婚姻登记员。
“乖,别闹了,小心咱闺女……”
一肚子的黑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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