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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爹脑子没问题，亲儿子同样留下来。
燕小宝年龄还小，帮不上什么忙，也不会医术，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的果脯，分出一片给燕临渊。
对的，是一片。
他吃的还剩下三片，分给燕临渊一片。
燕临渊捏着果脯，“你打发叫花子，本王要三片！”
燕小宝不跟被刺杀的可怜爹计较，“爹，你说我不学箜篌，以后当大夫怎样？”
燕小宝幻想自己成为神医，“到时候你生病受伤，就可以找小宝帮你医治。”
小宝在喝牛乳，说话的时候挥舞喝奶的银勺，用银勺比划，对准燕临渊脑袋位置扎去。
“就像这样扎针，保准针到病除！”
他跟杀人似得动作，燕临渊担心自己没事变成有事，死在他手里。
“……你还是弹箜篌吧。”燕临渊做了个艰难的决定。
他有朝一日，居然会支持燕小宝去弹箜篌。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相比较小宝魔音灌耳，身家性命更重要。
燕小宝当神医的梦想，没开始就夭折。
燕小宝再三确定燕临渊没受伤，一根头发都没掉，依旧待到晚上才回去。
走前将燕临渊要的三片果脯，全部留下。
“爹，小宝不在，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你受伤我会担心的。”
三片果脯是燕小宝所有，他将它们全部留给燕临渊。
燕临渊是随口一说，小宝却真的给了。
“你把果脯全给我，你就没有了。”
“……小宝知道。”
燕小宝很宝贝娘亲亲手做的果脯，最后三片一直舍不得吃。
“果脯重要，爹更重要，都给你！”
燕小宝闭起眼睛，把东西交出去，怕自己反悔，吩咐梅柒抱自己回去。
他走前，燕临渊不着痕迹的碰了他一下，将两片果脯还给他。
燕小宝没发现燕临渊的小动作，与燕临渊挥手告别。
等他走了，燕临渊拿出那片果脯咬了一口。
口感甜腻，回味微酸。
“青鸦，儿子到底是什么，家人又是什么？”
燕临渊不清楚，不懂其中的含义。
燕小宝委婉地告诉乔珺，尸体是刺杀燕临渊的杀手。
“你怎么清楚？”乔珺狐疑。
“因为小宝去玩的时候，听别人说的。”燕小宝怕露馅，说完就跑。
乔珺独自在原地，思考这条消息。
小宝说得没谱，深思不无可能。
能在京城杀五十多个人还没闹出动静，极有可能是燕临渊。
“上次我带小宝出去，撞见一次燕临渊动手。”
才多久，又遇到一次。
莲碧瑟缩脖子，心脏加速，“小姐，摄政王是不是很可怕？”
身边总是围绕血腥，楚国上下都敬而远之，没人敢和他走太近。
乔珺面前是燕临渊送给自己的地图，“他将如此重要的东西交给我。”
“或许是他不在乎呢？”莲碧分析，“摄政王做事全凭心意，或许是随便拿张东西，送给小姐也说不准。”
燕临渊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但是……
“我觉得他和传闻中不同，至少他没有真的伤害我。”
传闻总说燕临渊如何如何可怕，要与他保持距离，乔珺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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