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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清死的消息，很快传到乔珺手中。
燕小宝想知道岳芝山刺杀的后续，乔珺便没避着他。
逝者已逝，燕小宝点点头没多言。
他提问，“娘亲，现在楚国还需要和亲吗？”
燕小宝托腮，“我记得之后不用。”
十年后没有发生过一桩，公主和亲的事。
“的确不用。”乔珺现在人在游芳院，却掌握绝大部分消息。
“前朝突厥曾经大举进犯，前太子点将御敌，将对方打得节节败退，最后以割让一半国土告终。”
前太子是文臣，但他不会仗着自己不懂随意对武将指手画脚，愿意虚心听取各方意见。
他一直把小皇孙也就是燕临渊带在身边，燕临渊耳濡目染，七岁时献计先帝，战功有他的一部分。
“今年年初，有一家人包括女眷在内，放羊放得太投入，导致在草原迷路进入突厥境内，突厥将他们好端端送回来，并且还派人把迷路的羊群找到一起归还。”
他们生怕楚国因此找自己麻烦，借机攻打突厥。死了一头小羊羔在自己地界都要翻倍偿还，将这事反反复复的说清楚，奏折就是燕临渊批阅。
这样的突厥，其实不敢对宋青清如何。
“他们不愿意相信前太子，和你爹已经将突厥打服，所以诚惶诚恐。”
血洗东宫，最后的受益人总会否认他们所做的一切，因为否认才能标榜自己的“正义”，也将自己画地为牢。
从乔珺见宋青清的第一眼，宋青清就被人利用。
乔珺只想给她教训，不会真要她性命。
“可是宋青清在宫里死了……”
乔珺尽管没亲眼看见发生什么，但能猜到一二。
她沉默地倒了杯酒，洒在地上。
燕小宝摇头晃脑，头顶上的呆毛也跟着晃。
“他们的家人好奇怪，小宝就不会，爹爹和娘亲都很好。还有我没见过的爷爷奶奶也很好！”
燕小宝清楚一些事可以迅速达到目的，但是从小就有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娘亲，这算不算家风？咱家家风清正！”
乔珺笑着摸了摸他的头，“算，小宝晚膳想吃什么，要不要我给你做？”
“呃……”燕小宝表情扭曲，有难言之隐，“娘亲，还是让莲碧姨姨做吧，小宝今天想吃她的拿手好菜！”
乔珺不疑有他，“好。”
乔珺计算时机差不多，去钦天监文天阁一趟。
没多久汇报楚帝，“微臣在文天阁看书，看得好好的，突然打盹睡着了。”
楚帝惊喜，“是否是金龙又托梦给你，你梦到什么？”
“微臣不知，这次金龙并未和微臣说话。”
乔珺述说，“微臣在梦里，身处大海之中。微臣看见金龙在海底盘旋，海中所有鱼群追随在它身后。”
海底的场景美轮美奂，珍珠躺在贝壳里散发皎洁的光芒，红珊瑚散发荧光，透明的水母游动，五颜六色的鱼群盘旋如一条彩带。
“最后金龙看了微臣一眼，就飞出海面，飞走了。”
“微臣愚钝，不解梦中之意，请皇上赐教。”
楚帝呢喃，“飞出海面，飞走了……是不是代表金龙出海，将有吉兆？”
曹公公也说，“金龙出海必定会有一番大动作，可惜不知到底印证在哪里？”
楚帝询问乔珺，“你可知金龙往哪个方向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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