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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卡拉·费斯，因为那些新闻的关系，她被福克斯大佬赏识，这才有了进修的机会，想必也不难打听到。
“克莱德先生。”墨菲忽然把话题转到了托尼·古斯曼的身上，“我与托尼在帕克城一见如故，结下了深厚的交情，福克斯探照灯也是业内顶尖的独立影片发行商，我非常想与你们合作。”
这话什么意思戈丁·克莱德听得出来，福克斯探照灯不是狮门影业和米拉麦克斯那种以买断版权为主的发行公司，有自己的一套体系，不过总结起来也没有太多区别，都是尽可能多的压榨下层制作公司。
这些公司之间既合作又竞争，墨菲已经充分了解到了这一点，面对根本不留谈判余地的哈维·韦恩斯坦和米顿·约翰逊，他的巧言诡辩完全没有发挥的余地，对方都是直接扔出条件，要么接受，要么不接受……
“谢谢。”墨菲客气一句。
坐在单人沙发上面，戈丁·克莱德看着墨菲，“据说这是你的第二部电影长片？”
这话完全出乎戈丁·克莱德的预料，他没想到面前的这个小导演还与二十世纪福克斯有瓜葛。
“这太高了。”
他就像是飞虫一样，被一张透明的蜘蛛网网住，拼命挣扎想要摆脱，这不但需要自身用力，还要找到这张无形的网最为薄弱的一环。
对方看向这边的眼神有些诧异，似乎真的没想到他这么年轻；他也在观察对方，这些人先前看到影片结尾，明显都有所动容，但电影一结束，马上摆脱掉了这些情绪。
戈丁·克莱德是什么意思？比尔·罗西斯微微皱眉，这是在告诫自己不要过多参与这个项目的谈判吗？
“我上个月还与你们公司的布莱恩·劳德一起喝咖啡……”戈丁·克莱德好像只是随口说说，“布莱总是抱怨caa内部找不到有潜力的新导演，现在看来情况不像他说的那样嘛。”
他还在皱眉思索，墨菲却不着痕迹的看了戈丁·克莱德一眼，多少猜出一些对方的意图，可惜这些意图用错了地方，《电锯惊魂》的谈判始终是以他为主，而不是对方猜想中的caa的经纪人。
墨菲和比尔·罗西斯一一跟两人打过招呼，从他们的表现上能看出，戈丁·克莱德的地位更高，应该是这次的主事者。
墨菲并不怕福克斯探照灯的人去查，关于电影公司的那些话基本无从查起，跟他接触过的公司也不可能直接告诉他们自身的筹码，虽然《电锯惊魂》是个小项目，但他们之间存在竞争关系是不争的事实，就算没有竞争关系，这种事也不会对外透露很具体的数字。
坦白地讲，他宁愿与蠢货合作，也不想跟这样的人谈判，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好莱坞肯定有蠢货，却不会是这些人。
他转而看向墨菲，“《电锯惊魂》不错，斯坦顿导演很优秀。”
话这么说，墨菲心底却稍稍松了口气，刚才说了那么多，多少还是有点作用，这份发行合约比起狮门影业和梦工厂提供的，要好那么一点点，那两边的发行抽成是不包含宣发费用的。
“因为福克斯探照灯！”墨菲很认真地说道，“我进入好莱坞之前与二十世纪福克斯旗下的电视网合作过，贵公司曾经帮助过我，福克斯洛杉矶六台的副台长卡拉·费斯对我有知遇之恩，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们也想与你合作。”戈丁·格莱德的态度比哈维·韦恩斯坦那两个人好多了，“合约发行的方式福克斯探照灯也可以接受。”
如今坐在这里，福克斯探照灯的两位高层听他说了这么多，却没有像米顿·约翰逊或者哈维·韦恩斯坦那样生硬的扔出几个条件，让人选择接受或者不接受，他已经感觉到了不同。
他微微一笑，“我认为我们完全可以以合约发行的方式合作。”
他伸出两根指头，“百分之二十！版权另算。”
前者头顶微秃，大概五十岁左右的样子；后者戴着一副黑边眼镜，看上去三十到四十岁之间。
“不可能……”戈丁·克莱德摇头，“斯坦顿导演，我相信福克斯探照灯开出的，是所有公司里面最好的价码。”
而且戈丁·克莱德的工作作风明显不同，尽管也在想办法压低他这边的筹码，却没有那两人般强硬。
从卡拉·费斯那边，墨菲了解到福克斯探照灯近况不佳……
戈丁·克莱德提醒他，“我们谈得只是北美，你还有海外和其他版权收入。”
他对托尼·古斯曼竖起根指头，托尼·古斯曼取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外面自然会有人去查。
他对墨菲笑了笑，笑容很亲和，很明媚，说出的话却不动听，“北美百分之三十的发行抽成，包含宣发费用，另外我们要影片一半的版权和票房外的收入。”
“这是包括宣发费用、冲印拷贝、保险合同在内的发行抽成。”墨菲又信口开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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