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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煜把针袋展开,长长短短的鹤尾金针足足有数百根,林煜用酒精消了毒,然后深深的吸一口气,开始施展游龙八绝。
游龙八绝包罗万象,是鬼谷子自传医道之极,鬼谷子晚年独创鬼谷医门,一身绝学尽数传下来,尤其是医道与不出世奇的道门太玄心经,更是绝学。林煜每取出一根针,每落下一根针,都要耗费很长的时间,这比他平时施展针法的速度相比慢了很多,因为他要在每一根针上灌注真气以后才能落针,这样会拖慢他的行
针速度。
阴阳命针旨在吊命续命,林煜一边要清除许母身体里的癌细胞,一面还要修复她几近衰竭的身体器管机能,可以说,这是林煜出道以来进行的难度最高的一次治疗。
行针进行到一半,林煜就累的气吁喘喘的,他的道门太玄心经只修行到了凝神境界,还不足以维持他进行这么多的渡气和治疗。
他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双手各掐了一个怪异的道诀,然后进入了空灵的冥想状态,五分钟之后他睁开双眼,休内的太玄气已经恢复了一点,他继续行针治疗。
当阴阳命针施展完之后,林煜几乎累的要站不住脚了,他这一次冥想了足足有半个小时才缓缓的睁开眼睛。
“你没事吧?”
睁开眼就是许岚岚关切的眼睛。
“没事。”林煜笑了笑,开始收针,相比行针而言,收针就轻松的多了,收完针之后,许岚岚发现母亲身体的毛孔里溢出很多黑色的液体。
“这是什么?”许岚岚惊异不定的问道。
“这是她身体里的癌细胞,我用真气混合游龙八绝针法把它逼了出来,可以为她擦擦身子,再过一会儿她就醒了。”林煜舒了一口气道。
许岚岚点点头,她自身也是医生,但是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治疗的方法,只好听从林煜的吩咐打来了一盆清水开始为母亲擦拭身子。
不多时,一盆清水变为黑色,她跑去换了一盆,然后在细心的擦拭。
足足换了三盆清水,期间林煜一直在微微的闭着双目冥想,他今天耗损的真气太多了,需要补充。
终于,床上的许母亲叫了一声,然后睁开了双眼。
“妈妈,你怎么样了?”许岚岚连忙跑到了母亲的身边关切的问。
“我,没事了,我感觉很好。”许母坐起身来,她感觉自己的精神前所未有的好。
她一眼瞥见站在室内的林煜,有些疑惑的问道:“这是?”
“妈,这是林煜,我的朋友,也是他救了你。”许岚岚说。
“哦,林煜,谢谢了。”许母感激的点点头道,她很诧异林煜和自己女儿的关系,因为在她的记忆里,自己的女儿是从来不带男性回家的。
“不用客气伯母,接下来几天我会一直为你针灸,持续一周,直到你把那些药都完全丢开。”林煜说。
“不不,不用麻烦了,我自己的身体比任何人都清楚。”许母摇摇头,对于一个病重的人来说,她知道自己的病有多重,她也知道自己有多少寿命。
“妈妈,林煜的医术很不一般的,他可以助你度过这一次难关的。”许岚岚对许母说。
“傻孩子。”许母的鼻子一酸,但她不想让自己的女儿伤心,这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她强忍着泪点点头道:“那妈妈就试试。”
“伯母的病,是因伤所致,以后保持乐观,凡事看开一点,问题是不大的。”林煜说。
“我知道,小林,谢谢你了。”许母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为许母开了一个药方,林煜叮嘱了一下日常需要注意的东西,然后便起身告辞,许岚岚起身相送。
“林煜,我妈……真的还能再支持那么久吗?”许岚岚有些不敢相信,毕竟那是癌症晚期。
“我可以保证,而且还能保证她和正常人一样生活,只需要吃一些中药维持,如果早一点遇到我,效果可能会更好。”林煜说。
“我相信你。”许岚岚突然拉住林煜的手道:“能借我一个肩膀吗?”
“我的肩膀随时为岚姐留着。”林煜微微的一笑。
许岚岚勾住了林煜,然后把脑袋靠在他的怀里。她只是想单纯的,没有任何想法的找一个肩膀靠靠,她觉得跟前的这个男人现在是她唯一的依靠。
“回去吧,时间不早了。”靠了一会儿,许岚岚微微一笑。
“恩,明天晚上我过来为伯母针灸。”林煜点点头。离开了许岚岚的家,林煜看看时间,已经是十一点多了。他愣了愣,他不确定这个时间杨欣妍会不会给他留门,如果不留门的话他只能面临两个选择,睡大街或者继续翻
窗户进去。
就在他犹豫着是不是要打电话问问的时候,杨欣妍的电话却提前一步打来了。
“林煜,你回去了没有?”杨欣妍那边微微有些吵。
“没呢,你在哪里?”林煜心头一松,原来这女人还没有回家,那就好办的多了。
“酒吧,我在那里唱歌,就是你上一次去的那一家。”杨欣妍道。
“好,我马上过去。”林煜点点头,然后挂了电话向那家酒吧赶去。
还是那家酒吧,还是原来的地方,杨欣妍依然是林煜第一次见到的那样,宛若女神一般在台上唱着一首忧伤的小歌。
这是她放松减压的一种方式,尽管林煜不知道她在忧伤什么,但是林煜有种直觉,杨欣妍的性格,恐怕不是她表现出来的那样。
唱了一首,杨欣妍便跑了下来,她坐到了林煜的对面道:“这次怎么不鼓掌了?”
“我心里一直在喝彩。”林煜笑了笑。
“没诚意。”杨欣妍翻了林煜一个白眼道:“请我去喝酒。”
“为什么突然想去喝酒?”林煜感觉到有些诧异,杨欣妍算是个乖乖女吧,她也会去喝酒?“不为什么,突然想喝。”杨欣妍想起之前林煜和另外一个女人乘车离开的情景,她的心里微微有些烦闷,说不出什么原因,那感觉就好像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