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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陈寻苦笑,这年头谁拳头大谁就道理大。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青甲武将、两名贵族少年,与那几名沧澜武士,今天都到了乌蟒。
有些事不是他想躲就能躲得了的,何况沧澜武士真想对他不利,昨日在溪谷,葛异与另两名沧澜武士追过来,他绝难逃脱。
站在寨子前的岭脊上,远远看到石殿前的广场上,停着数辆硕大的铜车。
宗图打理了怒不可遏的古护两眼,朝青甲武将行了一礼,慢条丝理的说道:
“难怪古护今日过来,咬牙切齿,看谁都想生吞下去,原来他的左肩右膀都叫你砍断了啊。你小子行啊,”南獠拍了拍陈寻的肩膀,“等会儿到石殿,你先不要多说什么,一切都看巫公怎么安排。”
黑山虽有五千余族众,但蛮武战力只与乌蟒旗鼓相当。
而站在铜车旁看护这些鳞马的车夫,虽然不比葛异那些沧澜武士,但看他们浑身肌肉贲实,充满力量仿佛铁铸,但实力竟不比宗桑他们差多少。
成年鳞马高达五米,首尾长达十米,体形硕大无朋,就像是一座能横冲直撞的巨塔。
陈寻知道南獠不会因为他而去牺牲乌蟒,但也正因为如此,南獠会比宗崖、宗桑更能冷静的处理眼前的局面。
青甲武将一身修为深如渊海,陈寻怎么都没有想到,此人与沧澜武士赶到乌蟒来,竟然真是为他而来。
鳞马更是力壮如龙,大概也只有将四匹鳞马套起来,才能拖看着有数万斤之重的巨型铜车翻山越岭。
宗桑最大的心愿,就是到蟒牙岭深处捉一头野生鳞马,驯服了当座骑。
陈寻正胡思乱想着跟南獠往石殿那边走,不提防有一辆铜车倏然打开,半个倩影从铜车里探出来,娇声轻呼:“车里真憋死人了……”
停在石殿前的广场上,一共有四座巨大铜车,每座铜车前,都有六匹高壮鳞马有专人照顾。
“你乌蟒族人杀我左膀右臂,夺宿武尉府赐我黑山部的神兵,人物都在。宗图,你现在有何话可说?”
出山时,他就小心谨慎多了,自然也慢了许多。
“什么,你跑到那处深的地方,杀黑山部的古雷,还废了古山!”南獠乍听昨日发生在深山的事情,面露惊容,失神之际,猛的抬头,“砰”的一声,将陈寻遮风蔽雨的窝棚当即就顶出一个大洞。
兼之也是初生牛犊不畏虎,以为乌鳞狡死后,其领地不会有什么凶猛野兽,一头往里闯,不想直接撞进青眼雕的老巢。
宗图坐在右侧的石案后,眯起三角老眼,见陈寻镇定自若,心里就有了底。
担心黑山部的古辰、古护再派人进山劫杀,陈寻返程没有敢再沿原路返回,而是从别处山涧、溪谷,摸了一个大概方向往北边走。
……
不知道她跟青甲武将是什么关系。
乌蟒千余人众,女性要超过六成。
在山里歇了一夜,陈寻一直到次日午后,才回到寨子。
石殿用巨石垒成,进门的石梁既宽且长,怕有数万斤之重。
陈寻没想到铜车里会有女眷,吓了一跳。
这才是世族苏氏才有的威仪啊。
只要这个叫宿武将军的青甲武将,看着还能讲些道理,陈寻倒不怕跟他讲道理。
乌蟒这些破落部族,与之相比,真是寒酸到比剩条内裤好不到哪里了。
宿武尉府的苏青峰到乌蟒来,还专程问起陈寻,此事由不得他不紧张。
……
陈寻不想给乌蟒惹来灭族之祸,从怀里掏出大鹏秘拳的五幅图谱。
“阿寻三年多前在蟒牙岭深处,与其父走散,一人流落到乌蟒。他没有去处,这三年多来,就留在我们乌蟒做客,这点还请宿武将军明察。”
铜车里面又传来一阵铜铃般的娇笑,陈寻才惊醒过来,面红耳赤的跟上南獠的步伐。
阿公宗图说起过,乌蟒曾在沧澜有过辉煌的历史,乌蟒到底是怎么蓑败这样子,怎么被迫退到这小小石寨子里苟喘延息,陈寻不得而知,但想来必与六七百年前在沧澜突然崛起的苏氏,有着直接的关系。
回到窝棚,陈寻刚将药篓子放下,族长南獠就矮着身子进来。
宗崖见陈寻对他的眼色不作理会,径直往寨子里走来,急忙走下寨墙,走过来:
见陈寻手里拿着就是古雷所使的重锋矛,古护勃然大怒,拍着石案怒吼:
陈寻不认为青甲武将会无聊到专为他到乌蟒来走一趟。
“哦,是吗?我还以为乌蟒又出了守阳那样的天纵之才呢。”
而苏氏身为沧澜之主,节制沧澜千百部族,这次竟不惜屈膝降尊,与小小的黑山部结盟,陈寻暗想,可能在沧澜之上,还有什么极大势力定下的铁律限制,叫苏氏不能在蟒牙岭以南的区域肆意妄为。
鳞马周身青鳞有如铁甲,可御刀剑利箭;四只铁蹄踏山踩岭,奔驰如电。
陈寻还是第一次迈进乌蟒祭祀祖灵的石殿,见厢殿里都是石案石凳,看上去粗犷无比,却又有年深日久的古朴气息。
青甲武将端坐正当中的石案之后,左侧是那两名沧澜贵族少年以及黑山部的上阶蛮武古护、葛异等沧澜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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