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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虽际此战乱之时,荥阳城内仍是非常繁荣,由南城门到大龙府的一段路上,粮行,油坊、杂货店铺林立,间间相接。
大龙头府座落于荥阳城内城中心,为以前城官的太守府,到了翟让手裹时,又如以扩建,本已宏伟的府第,更气象万千。
荥泽等若荥阳的大码头,是船只转驳的地点,而荥阳则是南船北马的转运处,又是洧水和大运河物资交汇处。
寇仲色变道:“姐姐怎可去和别的男人好?李大哥…嘿…”
寇徐两人哭笑不得。打定主意,怎也要说服素素随他们离去。
翟娇似是特别憎厌寇仲,不耐烦道:“快说。”
寇仲不答反问道:“小姐有否告诉总管我们为何会到这里来?”
屠叔方双目神光一闪,显示出精湛深厚的内功。定神注视了寇仲半飨后,沉声道:“小姐曾教图某莫要询问两位的事,只说须全力保护你们,图某当然要依命行事。”
两人就像遇到了这世上唯一的亲人般,谈谈笑笑说出这年许来的经历。
寇仲顺口问道:“大龙头到哪裹去了?”
忙了两个时辰,两人才找到机会溜出食房。
素素换过笑容道:“你们还末有机会告诉姐姐别后的追遇,还不说来给姐姐听。”
翟让只得一女,元配妻子于两年前过世,故翟让不在时,翟娇便成了主事的人。
寇仲心中叹了一口气,缯影绘声再把当日发生的事说了一遍,然后道:“不知当时小姐是到了哪裹呢?”
屠叔方亦低声应道:“两位请放心直说,即管大龙头有甚么心事,亦不会瞒我。”
后门在望时,一个灰衣中年大汉,安坐左方小亭的石凳处,正悠闲地吸着烟管,吞云吐雾,似对他们并不留意;他们亦不以为意,正要推门而出,那灰衣汉叫道:“两位小兄弟,请到这里来说两句话。”
素素却只是摇头。
寇仲得意道:“前门不通,便走后门,还要立即走。像张厉那种小人,不去向那女霸王搬弄是非才怪。所以买到东西后,须把家当藏在府内,以免给那恶婆娇缴了去自己练习母猴爬树。哈!”
素素急道:“老爷也是无可奈何的,自荥阳大胜后,人人都说功劳尽属密公,蒲山公营的人更是气焰高张,唉,我是不该告诉你们的。”
到了大龙头府后,素素领了他们去沐浴包衣,又千叮万嘱他们守规矩,这才带他们到翟娇闺院的大厅见这爱铺架子的小姐。
寇仲打蛇随棍上道:“我们除了内功像点样子外,拳脚功夫却是一般,总管可否指点一下我们。”
屠叔方失笑道:“设仓时,哪想得到会有这么的一天。当年设仓,主要是用作积储租税米粮,以供朝廷使用。要知文帝建都长安,关中地区产粮常不足京城需求,从东方运去的漕运又有三门峡的险阻,费时费力,有了这些大粮仓后,京城就可保持粮食的稳定。”
两人看在素素分上,毕恭毕敬地依足礼数,垂手立在高踞主家座上的翟家大小姐之前,像犯人接受审讯般模样。
她们虽只略具姿色,但已促使两人对自己的吸引力信心大增,生出飘飘然的感觉。
两人大喜拜谢。
事实上两人这时长得比那些家将侍卫还高挺雄壮,两眼灵动有神,府中仆役们那敢撩惹他们。
这两地都是位于主要交通线上,中间形成漫长的官道,道旁民居店铺相连,为当地一大特色。
寇仲吃了一驾,虽肯伸手和他握着,却道:“千万莫下重手!”
翟府婢仆家丁侍卫多达三百馀人。
屠叔方连续三次摧动真气,都给寇仲化去,松手道:“屠某信了。”
素素俏脸微红道:“两位弟弟真坏,整天想去逛妓院。”
屠叔方伸出手来,微笑道:“那我们就握握手好了。”
徐子陵怒道:“你不说出来,我们就当是他好了。翟老头亦非好人。”
翟娇粗声喝道:“现在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
寇仲知他说得虽客气,骨子裹却是怀疑他们这故事的真实性,坦然道:“那是因为我们的内功别走蹊径,与一般武功大有分别,不信大可立即试试我们。”
徐子陵想不到说了这么多惊险的故事后,素素只是着意于这方面,叫起撞天屈道:“都是寇仲的主意,我只是被迫而已。”
寇仲大喜道:“回去后定要试试,现在买东西要紧,这大龙头府死气沉沉,不宜久留。”
屠叔方点头道:“这是人之常情。不过小姐吩咐,若两位兄弟不是有什么必须办的事,最好不要离开龙头府,一切待龙头老大回来再说。”
寇仲分析道:“我看她是恼我们揭破她曾被人掳走的事,她是那么要面子的人,当然不高兴。”
屠叔方沉吟片晌,摇头道:“但大龙头确是没有半点受了内伤的神态。这究竟是甚么一回事?”
徐子陵斯然道:“素素姐万勿有轻生之念,我们今晚就走,只要找到钓索一类的东酉,我们便有把握将姐姐带走,以后我们姐弟再不会分开了。”
翟娇大声道:“闭嘴,谁准你说话。”
寇仲阴阳怪气地笑道:“你这家伙只懂赖在我身上,你自己没有这个心吗?”
素素咬着下历轻轻道:“想又有甚么用?”
徐子陵点头道:“老翟怕爱女给人再次掳走,当然会加派高手保护,现在我们难道回房睡觉吗?”
次日天末亮两人给唤醍过来,到食房协助预备早食。
徐子陵无名火起道:“那岂非当我们是囚犯吗。”
两人初次得高手品评,大为高兴。
灰衣汉微微一笑道:“本人屠叔方,乃龙头府内总管,专责府内安全,不知两位小兄弟要到哪裹去呢?”
两人均穿上工作的小厮常服,不但衣服沾满油垢水渍,连头颈手脸都不保,好不过以前在扬州时的模样多少。
寇仲搔头道:“兴洛仓究竟是甚么仓,为何这么重要?”
徐子陵那还有待下去的心情,断然道:“翟让一听便知事情真伪,我们留下来亦没有甚么意思,姐姐若下了决心随我们离开,明天我们便溜出府外张罗逃生工具,入黑即走。”
寇仲陪笑道:“我们并不是要到前府,而是要到街上去。”
不过由于翟娇故意作弄,两人干的却是食房内粗重的清洁和杂务工作,这安排当然没有人敢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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