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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旁布有数组营帐,约略估计,敌人的兵力当在三千人间,其实力确足把河段封锁,不容任何船只通过。
博惊露咯出一口鲜血,颓然道:“是我对不起老大,我是有难言之隐的。”
博惊雷有点手足无措的道:“冤枉!我是误会了老大的意思。”
江文清道:“现在我们只有一个选择,就是设法以快打慢,摧毁黄河帮封河的船队,再迎击慕容垂顺流而来的筏子。在时间拿捏上必须精准方有效用,且必须在日落后方有成功的机会。”
屠奉三直抵主帐,甩蹬下马,喝道:“惊雷你随我来。”
屠奉三双目精芒闪射,往后仰身,双脚闪电撑出,既快疾无偷,劲道十足,又是角度刁钻,蓄势而为。
当然若有内奸,是另一回事,他不得不亲走一趟,正是要夺回控制权,由于博惊雷是他最得力的手下之一,故此事必须由他亲自处理,不能假他人之手,以免招致不必要的变数。
接着低声说出其御敌之策,听得两人不住点头。
外面的战士把守主帐四方,晓得事不寻常。
博惊雷的头下垂触地,似欲辩说,忽然从地上弹起,往屠奉三扑来,两手执拳探出中指,分插屠奉三双目。
屠奉三微笑道:“幸好叛徒是你而不是小奇,否则休想诈出你这个叛徒来。念在你追随我多年,只要你肯坦白说出郝长亨的阴谋,我一时高兴起来,说不定会给你一条生路,否则我可以保证让你生勾勾的熬足三日三夜。”
谷内二千精兵,多年来随屠奉三出生入死,征北讨南,视屠奉三如天神,而屠奉三从没有薄待他们。
丁宣道:“屠奉三的人在刺客馆后院集结,人数超过五百,无一不是荆州的精锐战士,若他们背盟与赫连勃勃连手,我们将一刻钟也守不祝”拓跋仪苦笑道:“我们必须信任屠奉三,相信他不会如斯愚蠢,在现今的情况下,屠奉三的人已成决定胜负的关键。”
江文清道:“赫连勃勃的胆大妄为,大有可能是被屠奉三引发,以为可利用屠奉三的愚蠢,一举摧毁边荒集的所有反对力量,岂知正因如此露出马脚。”
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这位身经百战的悍将生出一筹莫展的颓丧感觉。
“砰!砰!”
铁索以南是汉帮战船的天下,以北的船队由飞马会、羌帮和北骑联组成,整个码头区已落入联军一方的绝对控制下。
屠奉三讶道:“惊雷没兴趣晓得郝长亨如何诬蔑你吗?”
谷内营帐集中在西南角,该处地势较高,又有水源,设置木寨后本身便是坚强的军事阵地,足以应付成功攻入谷内的敌军。
燕飞作出决定,道:“赫连勃勃仍算错一着,就是没想过屠奉三背叛他而不配合发动,所以我们仍有平反败局的机会,只要能迅速攻下小建康,清除内患,赫连勃勃即使能攻进来,也要被逐出去。”
帐外战士惊呼,不知所措。
经过两天的准备工夫,他们已建立坚强的垒寨,不惧敌人的强攻,即使要用兵边荒集,屠奉三仍不会放弃这优越的基地,倘能保住基地,他们进可攻退可守。
博惊雷心中打个突兀,无奈下策马追在他马后,往营寨驰去。
像其它区域般,所有掣高点均由箭手拱卫,边荒集已进入一触即发的战争状态中。
蹄声响起。
际此战争的年代,能追随有为的统帅,方可成为人上之人,而屠奉三正是这一个有实权和威慑力的无敌大帅。
大战终于爆发。
燕飞和慕容战同时弹起来,抢到议堂东北角的大窗,朝匈奴帮的阵地瞧去。
议堂内。
直破天忽然舒了一口气,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铁士心于营地西的树林暗藏大批战马,该是供慕容垂之用的。”
把守木寨的战士齐声高呼,欢迎主子驾到。
小轲答道:“他从西面离集,由于高老大吩咐我留意他,所以我一直看紧他。”
江文清现在必须作出判断,究竟黄河帮会否配合赫连勃勃的作战计划?
博惊雷全身一阵抖颤,对于屠奉三对付叛徒的残酷手法,他比任何人清楚,因为他本人便曾亲自执行多起处置背叛者的酷刑。
此处离边荒集足有十里水程,这段颖水上游的两岸建起数座临时的码头,泊着近五十艘式样如一的尖头船,每艘长七丈五尺,竖二桅,八桨一橹。
丁宣答道:“我们正密切注视赫连勃勃的一举一动,小建康目下戒备森严,主力部队约三百人,聚集在夜窝子东北角和小建康间,看情况该是支持到钟楼开议会的赫连勃勃。”
就那么穿窗而去,单人孤剑掠往匈奴帮市于广场东北角的阵地。
手下依令而行。
颜闯心叫不妙,知道中计,当机立断,大叫道:“兄弟!随我来!”
直破天问道:“我们该怎么办?”
领着蓄势待发的三百名战士,飞身上马,从两处出口驰出,朝小建康杀去。
博惊雷色变道:“老大你万勿中敌人的离间计,我与郝长亨仇深似海,怎会为他办事。”
黄河帮虽在天下三大水帮中居首,可是并不以水战著名,究其原因,一方面因北方造船业远及不上南方发达,造船技术与江南有一段很大的距离,更因北方各胡族以骑射为主,不屑习舟船和水战之技,兼之船匠南逃,所以黄河帮能拿出来见人的货色,只有这批机动性不强,每艘可容三五十人的小型战船。不过若负责封河锁道,以他们眼前所见的实力,仍是绰有裕如。
早于到边荒集前,桓玄已多次派探子来踩场侦察,并与屠奉三议定以此谷作藏兵的秘密基地。
他本为巴蜀的独行大盗,一生见尽凶险场面,从不知道畏惧是何事,不过此刻却有很不稳当的感觉。
江文清点头应是。
夏侯亭道:“一切顺利,我们区内的人均移往西区,由北骑联负起保护之责。”
直破天目光移离敌营,朝西岸搜索观察,两耳耸竖,可知他不但用眼去看,还功聚双耳,仔细聆听。
伴在他左右的是夏侯亭和汉人心腹丁宣,石头车阵布置妥当,形成长长一列障碍,却没有人布阵于障碍后,形成古怪特异的景象。
博惊雷的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没法乎复地一颤道:“我不明白老大你的说话。”
拓跋仪打出着手下放行的手号,心中大定,勒转马头,往阴奇迎去。
呼雷方急问道:“你见到他从哪个方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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