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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谢玄归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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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宝微笑道:“我们从刘牢之入手又如何呢?只要把刘牢之争取到我们这一边来,北府兵将可为我们所用。”

刘裕有点给地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无奈感觉,不悦道:“你如再对我用心机,我便和你来个一拍两散,各走各路。”

何时我们再可以一起生活,永不分离呢?

刘裕道:“便是因此司马曜重用以王恭为首的大臣,以对抗司马道子和王国宝?”

司马道子喜道:“可有妙策?”

又问道:“他对你好吗?”

窗外渐趋明亮。

任青媞娇嗔道:“人家曾修习《素女经》嘛!现在抛开女儿家的羞耻心来讨好你,还要这么说人家。男人不是最喜欢占女儿家的便宜吗?你是否男人来的?人家肯让你占最大的便宜哩!”

王国宝凑过身去,在司马道子耳边说出自己的妙计。

王国宝冷哼道:“谢家的事,能瞒过任何人,却怎能瞒得过我?谢玄今次回东山去,肯定不是休隐一段时间如此简单,而是生于斯也愿死于斯的心态。谢玄把他的情况连女儿也瞒着,知情者只有谢道韫、宋悲风、何无忌、娉婷那贱人和谢琰。幸好我早收买了那贱人的贴身小婢,那贱人躲暗里哭过多少次也瞒不过我。”

任青媞道:“这个我反不担心,你是当局者迷,我却是旁观者清。现在刘牢之已稳坐大统领之位,谢玄把你安置在他旗下,正是予你最好的机会。南方大乱即至,以你的才干,肯定可以大有作为。我们可以为你做的事已尽力做了,希望你不会忘记我们的协约。”

小诗的脸庞出现眼前,逐渐清晰。

任青媞轻吻他嘴唇,娇媚的道:“刘爷息怒,奴家错哩!任凭大爷处罚。”

纪千千骇然道:“现在是秋天吗?”

刘爷啊!媞儿真的很想啊!你不要人家吗?”

小诗抹泪赧然道:“小诗是自然而然依他们的语调说话吧!小诗懂什么呢?只要小姐康复起来,其它一切小诗都没有兴趣去管。”

任青媞挤入他怀里,手足再次缠上来,吐气如兰的道:“原来我们的刘爷也有怜香惜玉之心。”

纪千千发觉自己卧在床上,住处是间布置古雅的房间,窗外黑沉沉的,传来古怪的声音。

刘裕首次对任青媞生出怜意,不由把她搂紧少许,心忖自己已有负于王淡真,而孙恩更是自己势不两立的大仇家,为己为人,也不应让任青媞失望。

刘裕的欲|火“蓬”的一声烈烧起来,心忖挡得住她第一次的色|诱,也挡不住她另一次的色|诱,终有一次失守,既然如此,何须苦苦克制。

纪千千喘息道:“没有什么!唉!”

他的话像晴天霹雳,不但轰走刘裕体内升起的欲|火,还轰得他脑袋空白一片,失去思索这个一直在等待的噩耗的能力。

小诗点头道:“早攻下洛阳多时,现在关东地区,只余下邺城仍在苻坚之子苻丕主事下坚守顽抗,大王已把此城包围日夜强攻,看来快守不住了。”

纪千千发觉卧室的一角放置另一张床,微笑道:“你一直在陪我。”

小诗茫然摇头,道:“没有人提起过边荒集。”

纪千千似乎只剩下呼吸的气力,下一刻又好了些儿,艰难地张开美眸。

小诗扑入她怀里,悲泣道:“小姐!你不能弃小诗而去啊!”

纪千千感觉到恢复了点体力,虽然仍是虚弱,已好过得多。柔声道:“我自有分寸,看!

尽最后的努力道:“我对你的处罚是命你立即离开,为我好好办事去。”

“小姐!小姐!”

司马道子道:“以谢玄的为人行事,怎会容外人于他死后轻易插手到他一手建立的北府军内去?他到建康来也不是白来的,他两次向皇兄请辞,都被皇兄挽留,肯定从而得到甜头。他更舆朝中大臣眉来眼去,现在我们当然晓得他是在安排后事。事实上北府兵的权柄已逐渐转移到刘牢之手上,如我们试图改变北府兵的权力分配,等于把北府兵送给王恭或桓玄,此事万万不可。”

小诗梨花带雨地从她怀内坐起来,凄然道:“这里是荣阳城的太守府,给大王征用作行宫。外面叫的是秋蝉,快天亮哩!”

王国宝道:“眼前的形势清楚分明,谁能夺得北府兵的军权,谁便可占尽上风。幸好北府兵一向舆荆州军势如水火,对我们非常有利。”

燕郎啊!

纪千千皱眉道:“天亮再告诉他吧!我现在不想见他。”

司马道子长笑道:“原来如此!好!如若事成,大活弥勒便是我大晋的国师,我司马道子更不会薄待你王国宝。”

说到这里,心中一动,暗忖她既然开口闭口均坚称自己是黄花闺女,没有被其它人动过,看来不假。立即反客为主,一对手滑进她的汗衣里去,顽皮的活动起来,同时道:“王恭究竟是什么一回事?为何他偷偷去见殷仲堪,随后又来广陵见刘牢之?”

司马道子皱眉道:“如此说,谣言竟然非是谣言了。”

小诗点点头,目光投往窗外,轻轻道:“又一天哩!”

唇分。

小诗道:“小姐在到洛阳前病倒了,已有两个多月,十二天前是立秋。小姐啊!不要再想燕爷好吗?再这样下去,你会……你会……”

当刘裕不知她会有何异动之际,任青媞幽幽叹了一口气,柔声道:“谢安去世后,朝廷的变化很大,司马曜的想法亦有改变。淝水之战后,他一直担心谢安叔侄乘势北伐。现在谢安已死,谢玄因伤处于半退隐的状态,而司马道子则势倾内外,其左右之人,争权弄柄,贿赂公行,刑狱谬乱,败坏政局,司马曜岂无悔意,与其弟司马道子的矛盾开始浮现。”

司马道子道:“这个当然最理想,不过却是知易行难。”

刘裕心中叫苦,晓得再如此被她肉诱,绝撑不了多久,忙改变策略道:“长夜漫漫,何用急在一时,男女间的事,要好好培养情绪方行,怎可操之过急呢?”

任青媞娇喘细细的道:“人家很挂着你哩!媞儿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强把高涨的欲|火压下,苦笑道:“亏你说得出口,如你真是黄花闺女,为何对男女之事如此熟练?”

司马道子点头道:“你这推论很有说服力,如此说谢玄应是命不久矣,他装作若无其事地送谢安遗体回建康安葬,只是强压下伤势,以惑人耳目。”

王国宝淫笑道:“那妮子样貌普通,身材却是第一流,在床上更是骚媚入骨。哈!”

司马道子沉吟片刻,道:“如谢玄确是命不久矣,对我们实是利害难分。近来皇兄不知如何,总在很多事情上刁难我,令我处处受制。而王恭的权力却不住扩大,谢玄若去,我恐怕北府兵权会落入王恭手上。”

纪千千道:“有没有边荒集的消息?”

刘裕心叫救命,说这美女不吸引自己就是骗人的,尤其在此暗室之中一被之内,更要命是自己酒意未过,又长时间没有亲近过女人。幸好他比任何人更清楚这是朵有毒刺的鲜花,如此一意献身,肯定不会有好结果。

小诗胆颤心惊的问道:“小姐要不要吃点东西?”

曾有一段时间,她想放弃一切,可是或者因为小诗,又或仍舍不得燕飞,她又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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