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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飞和拓跋瓢首先跃下马来,取得强弓劲箭,环目扫视远近敌况,只一下就都看呆了,不明所以。
敌人本是从四面八方包围抄截他们,此刻却闻号角改变战略,全齐集往南面另一座小丘处,千多骑卷起漫天尘土,声势惊人。
高彦和庞义仍是一头雾水的当儿,一名战士取出号角,“嘟嘟嘟!”的吹响。
庞义随高彦跳下马来,疑神疑鬼的道:“会否是敌人另一支部队?”
刘裕沉声道:“你是否借我的宿处以避开安玉晴呢?”
刘裕感到她又开始媚态横生,主动挑逗,吃惊之余更大感刺|激,皱眉道:“不论你说的是真是假,总而言之我是不会沾手的,更不会助你去夺取另外两佩。”
拓跋珪一把将他扶起来,道:“过不在你,而是我错估慕容垂对我们的态度。现在有小飞来归,胜比千军万马,我拓跋珪对老天爷再没有半句怨言。”
任青媞一声欢呼,双手从秀颈解下细丝般的系带,再从密藏的襟口裹掏出一方圆型玉佩,改挂到他颈上,柔情似水的道:“很简单,你只要为我保管心佩便成,那么媞儿便可离开广陵,回建康为你办事。刘爷明白吗?”
亦只有小量人马,方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长城内。
任青媞柔声道:“摇尾乞怜,对安世清绝不生效。刘爷和媞儿是骑在同一的虎背上,只有全力周旋,方有活命的希望。”
拓跋珪的应变固是尽显其才智,而他能及时赶来,更展示出他有精密的情报网,对长城内两大重镇发生的事了如指掌。更可能慕容详甫离中山,已落入他的监视里。反是慕容详没法掌握拓跋珪的情况,不清楚拓跋珪进入长城的人数,至错过了以众胜寡的良机。
燕飞正在打量慕容详,他的年纪该不过二十,长得高大威武,指挥手下进退神态从容,颇有大将之风,难怪慕容垂放心让他留守中山,主持大局。
又以哀求的语气道:“刘爷呵!如今媞儿可以坚强地活下去的理由,除了要为帝君报血海深仇外,还有就是这方佩玉,你怎可以助敌人来压逼人家呢?”
任青媞现出不屑的神色,嘴儿轻撇道:“道家圣物,惟有德者居之,并不存在该属何人的问题。”
任青媞幽幽叹道:“心佩是否在人家手上,与我们的合作有何关系呢?”
拓跋珪飞身上马,目光投往东北的方向,双目精光闪烁,语气却平静至异乎寻常,徐徐道:“由今天开始,有我拓跋珪便没有他慕容垂,反之亦然。兄弟们!起程吧!”
燕飞心中一动,别头往北方瞧去,微笑道:“我们或许有救哩!”
刘裕于床沿处颓然坐下,叹道:“如你所说属实,心佩岂非等如烫手的热山芋,谁拿上手都要惹上麻烦?”
接着正容道:“唯一的办法,是你把心佩交出来,再由我把心佩交给安玉晴,将此事彻底解决。”
刘裕感觉着心佩贴上胸膛的感觉,整个头皮发麻起来。心忖若真的如此,岂非身怀祸根,而安世清父女将变成永远摆脱不掉的附骨之蛆?
随拓跋珪来的战士只有三百多人,可是他却巧施妙计,着其中百人弃马移往两方,于适当时候弄起尘埃,造出另有两大批人马分从东北、西北两方杀至的假象,吓走了慕容详。登时对拓跋珪的才智生出深刻的印象。
刘裕直入卧室,果然不出所料,任青媞正盘膝坐在床上,透过纱帐目光闪闪地盯着他,淡淡道:“刘爷今天不用当值吗?”
刘裕心中叫苦,他对此美女的定力正逐分逐寸地崩溃,理智告诉他,一旦和此女发|生|关|系,肯定不会有好结果,偏她又是如此诱人,此事该如何收拾呢?深吸一口气道:“不要对我耍手段了,你究竟想怎样?”
高彦等本已自忖必死无疑,闻言心中一震,循燕飞目光望去。
任青媞一扭蛮腰,从后面转到前方,坐到他膝上去,搂着他脖子献上香唇,狠狠吻了他一口,秀眸发亮的道:“那人家只好藏在刘爷的床上,你何时归来,人家何时侍寝,还要感激他们父女玉成我们的好事哩!”
忽然西北方亦沙尘滚滚,显示另有一支人马从那个方向赶来。
任青媞移前少许,揭开罗帐,其动作立即强调了她酥|胸动人的曲线,非常诱人,看得刘裕心中一荡之时,这美女呵气如兰的探首出来道:“天地心三佩均是道家异宝,上应天星,道行深厚者,可对其生出灵异感应。在人多气杂的城市,问题不大,因为感应模糊,可是若在荒野旷原,便像星火般惹人注目。唉!人家什么都告诉你哩!你现在该知道媞儿的为难处呢。”
拓跋瓢脸露喜色,猛然点头道:“对!定是大兄。”
刘裕一头雾水道:“你在胡说什么呢?勿要诓我!”
刘裕气道:“不要耍花样,有话便说,我还有其它事去办。”
今天在日间返舍,却是要证实心中一个怀疑。
众战士轰然答应。
任青媞没好气的道:“人家何来闲情吓唬你?刘爷忘记了你曾看过天地佩合并的内容吗?如再被你看过心佩,说不定你可测破《太平洞极经》的秘密,寻得传说中的洞天福地。
刘裕正全力抵御她香喷喷火辣辣的惊人诱惑,闻言一呆道:“你在威胁我!”
悄悄把门推开,掩上。
高彦乃第一流的探子,遥望尘沙起处,道:“至少有三百骑,若真的是自己人,今回我们有救哩!”
接着向手下喝道:“敌人早去远,立即通知两边的兄弟勿要装神弄鬼哩!”
任青媞沉默片刻,柔声道:“安玉晴找上你吗?她说了我什么坏话呢?”
任青媞拍拍床沿,媚笑道:“法不可传另耳,先坐到这处来,媞儿再全盘奉上。”
刘裕乃智慧机伶的人,心中一动,问道:“照道理任大姐精通潜踪匿隐之术,安玉晴因何可以从建康一直追你追到这里来,又可以肯定你目下正身在广陵呢?而你更要躲到我这里来?”
刘裕气道:“你在想东西吗?依我看你是在修练什么逍遥功方为事实。唉!你是否想害死我呢?我现在于北府兵内朝难保夕,如被揭破与你的关系,我恐怕立即要卷铺盖当逃兵,那时对双方均有害无利。”
拓跋瓢断然摇头道:“若是敌人增援的部队,慕容详便不用改采守势,而是全力配合。”
拓跋珪抛离其它骑士,一马当先抵达丘顶,飞身下马,一把将燕飞搂个结实,欣喜如狂的道:“真想不到,我的小飞真的来了,还救了小瓢。”
拓跋珪笑骂两句,道:“边荒集的情况,一直在我掌握里,更猜到小飞迟早来找我,因为我是你拯救纪千千的唯一选择。”
他举手投足,无不透出强大的信心和不可一世的气概,教人折服。
此时蹄声已清晰可闻,迅速接近。
刘裕沉声道:“心佩是否在你的手上?”
拓跋瓢收起弓矢,举手怪叫高呼,不用他说出来,高彦和庞义也晓得来的是拓跋鲜卑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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