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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狂生皱眉道:“这样的谣言可以起什么作用?边荒集一向是弱肉强食的世界,纵然事实如此,亦没有人理会。”
当燕飞离两人尚有十丈许的距离,黄影一掌扫中白影左肩,白影应掌断线风筝般横飞开去,喷出漫空鲜血。
燕飞知道时间无多,看准院墙外另一棵大树,“飕!”的一声平飞出去,倏忽间横过六、七丈的距离,飞临院墙之上,眼看力势将尽,手上鹿筋索电射而出,劲透索端,搭在一株横干上,缠绕数圈。
所有死者的死法相同,全是被人以真劲隔空击毙,且是一招致命,五脏六腑破裂而亡。
太乙教完了。
他没有兴趣去理会这种教派间的斗争,正要离开,蓦有所觉,停了下来。
江文清神情一动。
三人精神一振,看着刘裕。
慕容战解释道:“由昨夜开始,一个谣言从夜窝子开始散播,指杀死奉善的人是刘兄和宋兄,目的是嫁祸弥勒教,好令钟楼议会把弥勒教定为公敌,以遂你们借边荒集的力量对付弥勒教的野心。”
卓狂生道:“我们到外面说话。”
足点树干,同时收回绳索,毫不停留的腾身而起,投往另一座建筑物的瓦顶去。若有人在旁观看,定以为他的落点是楼房的瓦坡,但燕飞却知道那是最危险的地方,纵使有风雪的掩护,只要在任何建筑物上现身,会立即被遍布周围的暗哨发觉。
一黄一白两道人影,正在林内追逐打斗,两人的身法均快得如失去实质,化为两道轻烟,可是其发出的劲气狂飒,却是毫不含糊,所到处树木倒折,枝叶激飞,像两股龙卷风般肆意破坏逞威。
屠奉三道:“我们信任你,是因为你乃燕飞的朋友,燕飞看重的人,绝不会干这种卑鄙的事。”
五人离开停尸间,回到忠义堂。
刘裕一呆道:“发生什么事?”
刘裕听得目瞪口呆,这个谣言厉害处是合乎情理,想出谣言者不但高明,而且深悉边荒集的情况,明白荒人得过且过的心态。
想到这里,远方传来劲气交击的声音。
在与弥勒教的斗争里,彻底败阵下来。
卓狂生道:“此人会否与竺法庆根本没有关系呢?”
方鸿生道:“各位有没有发觉这条尸到此刻仍没有尸臭。”
卓狂生断然道:二事定与弥勒教和司马道子有关系,而杀奉善的凶手更是我们大家都认识的人。”
燕飞毫不犹豫朝声音来处掠去。
屠奉三叹道:“事情确教人感到意外,这当然不会动摇我们对刘兄的信任,但却没法利用此点去戳破谣言,更无法藉之说服议会,且令我们各派系间更添猜疑,因为行凶者肯定是方总熟悉其气味的人。”
城墙上的灯火在漫天风雪下,已变得力不从心,无力照远。他凭鹿筋索轻易攀上城墙,趁守兵躲进城楼避风雪的当儿,贴着城墙滑至墙脚,然后重施在雪下钻行的绝技,到投进护城河冰寒的水里去时,他晓得在与慕容垂争夺纪千千的斗争里,他不但胜了漂亮的一仗,还首次占得上风。
众皆愕然。
慕容战道:“我们一起到这里来见刘兄,故是想看刘兄对此事的反应,更希望可以检视奉善的尸身,看可否从他的伤痕寻得抓凶手的蛛丝马迹。”
刘裕艰涩的道:“你们仍信任我吗?”
难道是“大活弥勒”竺法庆亲自出手?此事应在不久前发生,竺法庆是否仍在附近呢?
方鸿生答道:“每一个人都在不断散播气味,特别在出汗用力,又或情绪激荡的时候,只不过我们不自觉吧!如果生擒奉善和杀他的是同一人,我敢肯定会在奉善身上留下气味。”
接着在众人期待下,向方鸿生问道:“敌人显然是先把奉善生擒活捉,再施以酷刑逼供,如此是否有机会在奉善身上留下气味呢?”
道:“只有查出谁是杀死奉善的凶徒,我们方可把主动权重新掌握在手内。”
又道:“若我没有猜错,在洒上粉末前,尸身还被细意清洗过,似乎是针对我的鼻子所施的手段。”
三人同时一震,终想起拥有一个灵鼻的方鸿生,如他能在奉善的尸身嗅到凶手或凶手们的气味,不是有可能在边荒集里把潜藏的敌人拽出来吗?
燕飞穿窗而出,把窗关上,迅即闪往后院旁的一棵大树,往上跃起,直抵树颠。
燕飞进入树林,劲气交击的声音愈是清晰,密集而激烈,显示交战者均为超卓的高手,一般武林人物岂有如此威势。
风雪在天亮前停止,不过天上仍是云层迭迭,大地阴沉。
他深进树林近半里后,眼前出现的情景,以燕飞的冷静,亦看得心神剧震。
四周仍是风雪交加,白茫茫一片,提供了最好的掩护。
自坐上大江帮帮主之位,江文清一直不肯接受帮主的尊称,所以帮内帮外的人,都唤她作大小姐。
“啪!”
死者均是道士装扮,道袍上有太乙教的标记。
卓狂生微笑道:“若不信任你,怎会把议会暂时取消,待弄清楚真相后再召开议会。”
屠奉三叹道:“因为我们低估了敌人,于此谣言满天飞的时间召开议会,只会有反效果。”
江文清坐上主位,神色凝重的道:“今早再有谣言传出,说汉帮的祝老大是被我们大江帮害死,原因是我们在南方被桓玄和两湖帮所压,发展不顺利,故要取汉帮而代之。”
刘裕心中稍安,不过如此事传到广陵去,被刘牢之晓得自己曾与奉善秘密接头,事后却没有上报,肯定吃不完兜着走。
燕飞立即联想到太乙教与弥勒教的斗争,可以想象太乙教的道观被夷为废墟平地后,太乙教徒四散流窜,其中一股不知如何逃往边荒来,却给弥勒教的追兵赶上,杀个横尸遍野。
何人有此手段和功夫?行凶者只有一个人,却能在这批太乙教徒四散逃命之际,不容一人跑掉,其身手的迅捷、武功的可怕,确是骇人听闻。燕飞便自问没法办得到。
柔韧的鹿筋索贯满真劲,变成竹枝般坚硬而又有弹性,形成反冲之力,令燕飞再次腾升,大鸟飞翔般越过建筑物,落在一个小花园内。
燕飞知追之不及,更明白竺法庆不是怕了他燕飞,而是在力战之后,不愿与自己再作生死决战。
刘裕为之愕然,以三人的身分地位,联袂登门来访,好应由江文清亲自在大堂招呼,再召刘裕去见。如此登堂入室的到他的居处来,实于理不合。
问道:“大小姐呢?”
屠奉三问道:“是否嗅不到气味呢?又或是有太多不同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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