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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裕心中一动,道:“该没有问题,只要公子点头,我还可以请屠奉三来帮手,让我们大家又可以并肩作战。”
高彦不满他的指责,道:“不解释清楚怎成?会贻误机宜的,我已说得非常精简,没有半句多余话。”
姚猛耐着性子道:“你说他们没有任何男女的关系。”
司马元显道:“桓玄会趁机作反。”
两人心中叫苦,忧心又被他打岔时,王镇恶苦笑道:“我还是回房去吧!因为不论你们如何压低声音,我都听个一清二楚。唉!荒人毕竟是荒人,比其它南方的人有趣多哩。”
姚猛道:“少说废话,快入正题,给卓疯子追上来我们又没得说话了,小苗和顾胖子究竟是什么关系?”
高彦回头瞥了一眼立在另一角呆望着西岸的王镇恶,凑到他耳旁低声道:“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他也不得不承认,司马元显不但令他改变了观感,也令他好感遽增。说到底这该是燕飞的功劳,燕飞固然是充满了魅力的人,可是他之所以能改变司马元显,改变双方势不两立的情况,是燕飞以诚待人的态度,不把司马元显当作阶下之囚,现在由刘裕得到了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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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想如果将来平乱军的情况,与他的预测背道而驰,司马道子父子对他还有信心吗?
高彦忙阻止道:“不要鲁莽,对顾胖子我们当然不用客气,不过却不得不顾忌钟楼议会的决定,还有是卓疯子,在以前或今天的边荒集,贩卖人口只是平常事,在南方买卖奴仆更是每天不知有多少宗。顾胖子这招确想得很绝,照我看他是从云南的穷乡僻壤,买来这无价宝,刚好遇上边荒游,想到在边荒集脱手可以卖得较高的价钱,又有我们荒人亲自为他送货,所以立即报团。像小苗这种青春焕发的绝色处|子,去到边荒集,所有红阿姑都要靠边站,说不定可以卖上百两黄金。哈!顾胖子千算万算,只算漏了我们荒人除江大小姐外,个个都是穷光蛋。”
高彦故作神秘的低声道:“因为顾胖子只好男风,不爱女色。”
姚猛投降道:“算我怕了你,可以长话短说吗?”
刘裕道:“王爷的决定是对的。”
司马元显道:“桓玄肯定不会支持我们。”
司马元显续道:“我爹说刘兄可以请燕飞来对付孙恩,真的办得到吗?”
刘裕同意道:“这个当然,还会助天师军一把,封锁了上游。”
姚猛既心痒又怨恨,狠狠道:“我并不是来听你当时的感受,快说下去,否则我宰了你这花心小子。”
高彦摇头道:“这叫监守自盗,届时搜捕我们的将是整个边荒集的荒人兄弟。”
刘裕道:“我说的是最坏的情况,希望情况不会发展至那个田地,但我们是不得不作出最坏的猜测。”
两人坐好后,司马元显欣然道:“刘兄今早应付刘牢之的奇招很精彩,我爹也赞赏你呢!最妙是我们可把与刘兄的关系推得一乾二净,让刘牢之看不破我们之间有秘密协议,只能疑神疑鬼。更令我们想不到的,是你已看破我们从方玲处知道贼赃的藏处。”
司马元显脸容笼上阴霾,叹道:“我今早曾向我爹提议,将南征军的出发日期押后,把大军重组,改由刘兄指挥其中一军,却遭我爹断然拒绝。他的分析很有道理,刘牢之是掌握北府兵大权的人,他肯交出部分兵力,是因为对方是谢琰。而谢琰更是建康高门众望所归的人,若试图去改变这安排,必会出乱子,未见其利先见其害。”
刘裕明白司马元显现在最需要的,是对前景绘出一幅美丽的图画;定下一个完整的南平孙恩、西抗桓玄、聂天还的大计。遂道:“现在最理想的,是谢琰和刘牢之兵到乱平,那桓玄便无所施其技,可是理想归理想,我们必须作最坏的打算。”
司马元显道:“你不是要精兵吗?败兵何足言勇?”
姚猛一呆道:“没有任何关系?那他们为何结伴参加边荒游?”
刘裕知他已心动,微笑道:“刘牢之讨贼无功,是待罪之身,那还轮到他说话。何况调动的并非辖属于他的北府兵。”
刘裕趁机会道:“把方玲押送建康,正是卑职向王爷和公子表示的一点心意。”
刘裕费了这么多唇舌,等的就是这句话,道:“就要看我们是否早有准备。”
高彦魂魄归体般醒过来,道:“接着嘛!是哩!接着她放下面纱,掩盖了容颜,垂首轻轻道:“我叫小苗,可说是那胖子的货物,他说要把我带到边荒集高价出售,小苗仍是清清白白的,你们若不救我,小苗也不想活了。””姚猛义愤填膺的道:“原来那死胖子竟是人口贩子,我要去找他算账。”
又皱眉道:“这是不合情理的,如果她像你说的那么漂亮,顾胖子又和她朝夕相对,怎可能不动心?”
姚猛道:“对!她不知道我是谁,只好这样称呼我。下一句呢?”
又叹道:“坦白说,当时我真的感到魂魄离开了躯体,连自己姓什么都忘掉,不知身在何处,更不晓人间何世。”
刘裕道:“于平乱军败退北撤之时,此消彼长下,要硬撄兵力达二十万人,战船过千艘的天师军,无疑以卵击石。唯一之计,是待天师军劳师动众的北上攻打建康,把战线无限拉长,泄了锐气,然后我们以奇兵突袭天师军的大后方,且威胁到他们的补给线,我们方有希望以少胜多,打垮天师军。”
司马元显一呆道:“我们现在可以干什么?”
司马元显道:“如果刘兄所说的状况发生,会是怎样的一个局面呢?”
姚猛忽地推他一把,原来是王镇恶朝他们走过来。
刘裕道:“至少需一万人,且须是能征惯战的精锐部队,否则难以对庞大的天师军构成威胁。”
姚猛道:“他不会泄漏这件事吧?”
可是如果他所预料的形势步步兑现,司马道子父子将对他刮目相看,而在无可用之人的情况下,他会变成唯一的选择,朝廷的救星。
他敢说自己是建康现时最有资格作出这方面猜测的人,更胜刘牢之,因为他不单了解刘牢之和谢琰,更了解徐道覆的手段。
刘裕早猜到他有这句话,道:“广陵现在有多少北府兵?”
司马元显的眼睛立即闪亮,兴奋的道:“那就最好哩!刘兄可以放手去做。”
刘裕点头道:“公子绝不用怀疑,我已向王爷宣誓永不与他为敌。”
姚猛愕然道:“连这么难以启齿的事她也告诉了你,是否只是你猜的?”
刘裕道:“加上谢琰那边撤回来的部队又如何呢?”
司马元显倒抽一口凉气,道:“情况不致于如此恶劣吧?”
司马元显和司马道子的不同处,是司马元显自上次事件后,有了实战的经验,因而了解敌人的优点和建康军的缺点,且亲身体验到自身不足处,比他的老爹更掌握到实际的情况。加上手下没有可用之人,所以他刘裕成了他的千里马,又使他可以重享当时在大江并肩作战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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