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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裕迎上她的目光,诚恳的道:“感激的该是我。嘿!文清……我……”江文清出奇地没有避开他的目光,平静的道:“在边荒集的时候,不论集内有什么大事发生,但文清最关心的就是刘帅你的消息,当听到你被派到盐城去应付焦烈武,人家担心得晚上无法安眠,到你再展神威,大破焦烈武的海贼党,我便知道没有人可以挡着你前进。你在建康的成绩大家更是有目共睹,也完全出乎所有人料外。你刚才问我怎样看你这个真命天子,现在告诉你吧!从第一次在玄帅的书斋见你,我便晓得你非是池中之物,那并不因玄帅看中你,而是一个小女子的直觉,不需要任何的理由。”一箭沉隐龙“是否真实并不重要,最重要是我对你的看法。刘帅明白吗?”
刘裕正要说话,外面传来宋悲风的声音道:“小裕、文清,我们发现了敌人的战船。”
由在广陵的谢玄书斋开始,到这一刻在汪洋上秘密旅航,中间经历了多少事,想想也教人心生异样。
刘裕听着她说话,心中涌起奇异的想法。冥冥中似乎有?种力量,把他和江文清分隔开来,而他一直没法摆脱这股力量,因这股力量控制的不是他的肉体,而是他的心,也令他不知应当怎办。但现在这股力量已消失得无影无踪,直至刚才他启门的剎那,命运再次把他们撮合起来。
想到可对这身分特殊的娇贵美女做任何事、说任何话,他便有如身在云端的感觉,再不会责怪老天爷的安排。
他想到江文清。
燕飞艰难的笑道:“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我早看穿你这家伙,肯定是圣门的异种,这就是鬼影反对令师收你为徒的理由。哈!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却有点不好意思说出来。”
刘裕终于找到话来说,道:“我可以向文清保证,前路虽然漫长而艰困,可是我们会披莉斩棘的往目标迈进。文清信任我,我们将来定会有好的日子过。”
刘裕衷心的感到乐在其中,似是以前的所有苦难都远离他,至少在这一刻他的感觉是如此。他比之以前更充满必胜的信心,有更强大的斗志,再没有任何惧怕。
向雨田闭上双目,好一会后才睁眼摇头道:“没有什么事,只是催发魔种的后遗症,须潜修数天方可回复过来。我刚才说到哪里?啊!说到当时圣门尚未存在,被逼害的人仍是一盘散沙,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一个堪称不世之才的超卓人物,还故意自称为魔,以示与儒门对立。这个人就是我们圣门之祖——”天魔“苍璩,他也是你爹最崇拜的人。苍璩的确有令人倾倒的地方,他不但智慧绝顶、武功盖世,更是个书狂,他搜遍天下寻求奇典异籍,最后去芜存菁,归纳为《天魔策》十卷,也开出我圣门的两派六道,至于为何以”魔“字为名,燕兄现在该明白了。”
燕飞欣然道:“然后你便可以安排我和你当着她决一生死,因为决战权在你手上,我为了荒人兄弟的承诺,是无法拒绝的。”
燕飞道:“并非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们自称圣门,可是你们的镇门宝典大多有一个”魔“字,例如《天魔策》,又或《道心种魔》,岂非自认是魔,这该不是赞语而是眨辞,对吗?”
燕飞道:“或许他是怕对着我时想起有负于我娘吧!”
由于出身和当了这么多年北府兵,以前有需要和口袋里有足够的银两,刘裕会随北府兵的兄弟到子去找娘儿发泄。他自问是个不解温柔的鲁男子,从来不会说情话,可是淡真却使他改变了,令他尝到温柔的滋味,也使他深切感受到美人恩重,也格外受不了她承受的耻恨和自荆一时间,他仍不知该说什么好。
大雪仍像永无休止般继续下着,两人身上铺满雪花,半边身陷进了雪里去。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为何自己会有如此大的转变?仿似到这一刻,他才真正从谢锺秀予他的打击回复过来。
刘裕再次说不出话来。
向雨田道:“你这样想便大错特错。看看我吧!你认为当圣门之徒是很有趣的事吗?只能够鬼鬼祟祟地做人,练功的过程又危险重重,我师兄便是个例子。”
刘裕再暗叹一口气,跳将起来,把房门拉开。
燕飞沉思片刻,道:“假如过去可重活一次,向兄会否拒绝拜师呢?”
“刘裕!”
向雨田道:“真的很古怪,我可以告诉明瑶,燕飞竟然是拓跋汉,令我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该杀你,所以须向她请示。如此简单的借口,为何我先前想不到呢?这该是我发现你是她的情人拓跋汉最合理的反应。”
燕飞皱眉道:“什么苦心?我不明白。”
事实上他是清楚原因的,因为现在江文清不同了,她回复了失去已久的信心,故对自己的态度也与前大有分别,像在和自己玩一个爱情的游戏,纡缓了他似拉紧弓弦般的神经,令他感受到阴谋斗争外的另一面,感受到生命的乐趣。
江文清道:“又变哑吧哩!”
燕飞露出原来如此的神色,道:“向兄真的当我是朋友,才肯吐露贵门的秘密。”
敲门声起。
一股快乐幸福的暖流涌过刘裕体内每一道血脉,令他终于体会到江文清的魔力,是绝不在王淡真、谢锺秀和任青娓之下,且有点像她们的混合体。
向雨田拍腿道:“对!就是这样子。唉!我怕自己真的无法向你下杀手,说不定我的魔种可令你形神俱灭,真的弄死了你,那便糟糕极矣。”
刘裕心中一热,探手便想把她搂入怀襄去,岂知她却像机灵的鱼儿,退了开去,到窗旁的椅子坐下,笑脸如花的道:“刘帅请坐!”
江文清的到来,令这场艰巨的战役转化成另一回事,增添了动人的色彩。失去了淡真后,他一直在寻寻觅觅,希里能在绝里中找到失去了的希望,而在这段大海的旅程上,他蓦然发现他要找的东西,一直在身旁等候着他。
江文清瞪着他怪责的道:“刘裕!”
正如燕飞所说的,人是不能永远活在仇恨之中。
刘裕有心花怒放的感觉,笑道:“我是否喜欢说什么便可以说什么,爱仿什么便可以做什么,而且不论我说什么或做什么,文清都不会怪我?”
向雨田喘息着道:“我的娘!小三合就是这样子吗?难怪你敢说是防无可防,挡无可挡了。”
向雨田苦笑道:“我曾问过自己同样的问题,答案是我仍会毫不犹豫选这条路来走。与其浑浑噩噩地作这人生大梦,不如挑战人生极限似的进军无上武道。现在如果你把魔种从我身上移走,我会有生不如死的感觉。”
事实上自他与司马道子妥协以来,他一直在这样的一条路上走着,把个人的好恶抛在一旁,凡事只看利害关系,否则他早巳没命。
江文清嗔道:“刘裕说话呵!你真的变成哑巴吗?”
唉!
江文清的声音在门外道:“文清可以进来吗?”
江文清柔声道:“我们坐下好吗?文清有很多话想和你说呢。嘻!你是否变成哑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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