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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返回幽州【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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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师德不解道:“如何可轻松容易的夺回平州?”

龙鹰稍顿续道:“此举虽能大振我军士气,但对方却成了哀兵,所谓哀兵必胜。两下扯平。但只要我们做到一件事。孙万荣的首级将是我们囊中之物。”

全场十二万人哄动哗然,几乎不敢相信眼前铁铮铮的事实。

乐流道:“神医准备何时离开?”

风过庭是第二个猜中的人,叹道:“怎可能办得到呢?”

郭元振面现难色,道:“虽然我集中训练他们在这方面的能力,可是由于是在熟悉的环境进行,若到了陌生的塞外,不知他们是否应付得来。”

龙鹰狂喝道:“对!这就是契丹之主,自号‘无上可汗’者尽忠的人头。”

龙鹰将首级塞回布袋去,张九节恭敬接过,放在一边的空椅去。

雪儿足回地上,神气的抖动几下。

乐流道:“大王有令,先让神医挑两个处女,然后才轮到其他人挑选。”

娄师德先述说别后的发展,指出已依龙鹰之言整顿全军,老弱伤病均被送返原乡,恩恤优厚,且三年内不用纳粮税,惠及全家,且家中足龄壮丁五年内不用服役。重整后的总兵力骤降至十五万人,军饷大增五成。军队气氛虽有改善,但怯战的气氛仍弥漫全军,情况并不乐观。最后道:“现在有一个传闻,也是现今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尽忠忽罹怪病,卧床不起,性命危在旦夕。”

泰娅横他千娇百媚的一眼,含羞道:“王命难违,泰娅只好千万个不情愿的答应了。”

塞外民族和中土人其中一个分别,就是喜怒形于色,不隐瞒心内的情绪。

龙鹰道:“我们是不会输的,且赢得轻松漂亮。最精采是当平州重入我们手上,孙万荣将被逼至亲自到蓟州坐镇,那时我们的机会便来了。”

而直至龙鹰步入会议厅的一刻,他仍没有向任何人透露已取得尽忠项上的人头。

看见求诊者的目光,龙鹰立告心软,立即开帐治病。文丝、丹丹、边石等全来了,自动请缨做他的助手。

众人如释重负的哈哈笑起来。

三人和郭元振离开主堂,回到栖身的院落,已是二更时分,这个会议开了近两个时辰,谈妥进攻平州和配合上的细节。

姿娜盈盈起立,为他宽衣解带,伺候他睡在厚软的羊皮毡上,然后卸下外袍。露出羊脂白玉般的美丽裸体,这才捏熄羊油灯,钻进他怀里去,搂紧他。呼吸渐速。

郭元振心情大佳的道:“圣上曾亲口训示我,不论鹰爷提出的方法如何荒诞、如何匪夷所思,我们都必须遵从。”

龙鹰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问道:“发生了甚么事?”

龙鹰双目魔芒大盛,策马立在三军前的帅台上,环目扫视,娄师德等在他后方一字排开,他们的战马衬得回复四蹄踏雪的雪儿更是神骏高大,坐在马背上的龙鹰状如天神。

风过庭道:“非是亲眼目睹,谁人相信竟有射程远达千步之外的神弓?还以为传闻夸大,在下认为即使乙寃羽听过此事,亦不会放在心上。”

姿娜的吻雨般落到他的丑脸,娇吟道:“神医是大草原上最美丽的人,占有姿娜吧!今夜姿娜是完全属于你的。姿娜唯一可酬谢神医的东西,就是自己的身体。”

龙鹰将竹竿往前伸,垂下,大喝道:“这是谁的首级?”

龙鹰与他再闲聊两句后,落后到泰娅之旁,笑道:“侍卫长回来后,为何连招呼都不来和本人打一个?”

众酋头纷纷颔首表示同意。

众人重新坐好。听龙鹰眉飞色舞地详述如何诓奚人他是到神山去,事实上却偷入契丹境内,进行刺杀尽忠的行动。

李智机呆瞪他片晌,头道:“神医是有大德行的人,并不借此事说服我们投向贵国,令人敬佩。”

张九节发话了,他是猛将形的人物,目如铜铃,容貌粗犷。手大脚粗,满脸须髯。声如洪钟道:“孙万荣在平州驻有重兵,后方为位于白狼水北岸的营州,乃孙万荣的大本营。左为蓟州,亦是在契丹人手上。不论营州或蓟州。均可以迅速支持平州,至乎可直接派兵攻击我们。这些还不是最头痛的问题,最令人头痛的是守平州的是孙万荣的头号猛将乙寃羽,此人智勇兼备,善守城,我们两次进攻平州,都是损兵折将而回。”

龙鹰解释道:“不是我不想透露,而是破城的关键,就在我们的秘密武器折叠弓,此事愈少人知道愈好,传出风声便不灵。”接着把计划说出来。

郭元振道:“有种叫夜光漆的东西,可在黑夜里现出荧光,但近看才有用。”

十二万武周大军,分成百多组,分布在纵横达千五丈位于城东的大校场上,队形整齐,气象肃穆壮观,没有人呼一口大气,只剩下龙鹰由娄师德、杨玄机、张九节、郭元振、万仞雨和风过庭陪同进场的蹄音。

此时杨玄机和张九节对他已刮目相看,听得他分析入微,胜而不骄,均感心折。不住点头。

乐流道:“近十天契丹人大举出动,四处搜索,更十多次入侵我境,被我们驱逐。听说山海关那边更紧张,已发生过多起流血事件,契丹人又不肯明言为了甚么事,耐人寻味。”

龙鹰道:“我已耽误太久,明早起程回国,烦老兄顺道通知大王。”

万仞雨首先猜到,道:“我的娘!不要哄我们开心。”

泰娅道:“他说神医是他和我族的大恩人,泰娅当然不可拒绝。”

龙鹰道:“有没有能在晚上发光的颜料呢?”

三军齐声叱喝道:“尽忠!”巨大的声音,不但震动大校场的上空,还远传至城内每一个角落。

龙鹰灵机一触道:“你先给我挑选两女,再以我的名义转赠给边石和廷青,这两个人心地很好,请他们看在我分上,善待她们。”

李智机倒抽一口凉气,道:“那岂非指贵国和突厥人吗?”

平州是契丹人在长城内两个重要据点之一,西为山海关,东临渤海,直接威胁幽州。还可舍幽州攻掠沿海诸城,更令山海关形同虚设。

龙鹰哈哈一笑,右手提起布囊,左手探进去,故作神秘道:“是一种连我这神医都治不来的绝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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