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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真妙子笑脸如花的道：“有分别吗？僧王正在大门外等你，要与鹰爷私下说话。”
龙鹰叹道：“我真不知如何向僧王解释，又不想骗你。”
端木菱道：“你是有灵通的非常人，且今早已被席遥触发，故而机会很大。”
法明自言自语的道：“难道传说中的三佩合一，可以开启仙门，竟是千真万确的事？”
三真妙子现出本色，媚态横生的道：“人家一直在盼你，你却似不屑一顾。千万不要以为妙子居心不良，在床上谁斗得过魔门邪帝？我只是一心一意讨好你，想与你共赴巫山，享受男欢女爱的滋味，你摸人家那一把。妙子没有片刻能忘记。”
龙鹰失声道：“燕飞的生父竟是圣门的人？”
龙鹰道：“僧王自幼在佛门修行，想不到竟清楚圣门过往的历史。”
龙鹰讶道：“我不是正看着仙子吗？”
龙鹰坦然道：“至少他是这么说。但我怕自己会令他失望，变成了只是生死决战。仙门太过虚无缥缈了。”
龙鹰坦然道：“今早我见过僧王后，冒着雷雨，送闵玄清回家。被席遥偷袭，与他在雷雨里大战一场，两败俱伤。事后他遣人来找我，到他的天师宫见面，说出三佩合一的异事。”
法明叫停马车，龙鹰推门离开，两人都失去了说下去的心情。
他也知道这句话多么愚蠢，因为向雨田早亲自证实燕飞的存在，只是他有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是希望有人能否定燕飞的存在，那他便可当席遥说出来的只是子虚乌有的杜撰。
法明目光投往窗外，徐徐道：“我们仍有合作的可能性吗？”
端木菱叹道：“一饮一啄，自有前定。有些事是逃避不了的，小女子也曾想逃避你，但现在还不是要坐在这里，听你吐露心事？”
法明好半晌后，如梦初醒般道：“席遥怎会晓得这些事？”
法明又道：“无姤子是否因拥有三佩又或其中之一或二，致遭席遥杀害？”
法明束音成线道：“你是怎办到的？”
三真妙子反变得神态端庄，道：“鹰爷请登车。”
正因法明知悉武曌觊觎的是自己的魔种，故有武曌对自己是心怀不轨之说，比胖公公更清楚其中情况。这些阴癸派的秘密典籍，胖公公是无缘翻阅，是武曌和法明师姐弟间的秘密，由婠婠决定他们阅看的资格。
龙鹰感到打心底传来的倦意，道：“若僧王再没有其他话要说，我希望能独自去想想。”
法明道：“在圣门，师姐和我均属阴癸派，而阴癸派在两派六道中一直最具规模，由专人主掌纪录，好明辨得失。这些纪录经师尊交由我掌管，因为实不宜由师姐保存，所以对于圣门过往的事，我比师姐更清楚。”
龙鹰呆瞪着他。
龙鹰双目亮了起来，道：“他真的能引发我前生的记忆？”
龙鹰苦笑道：“至少席遥认为是这样子。”
法明庄容转白，吁出一口气道：“破碎虚空，竟就是这么一回事，难怪前人一直认为《战神图录》乃四大奇着之冠。真想不到。”
龙鹰感到她来自肺腑的关切，道：“师父因何对我这么好？是否爱屋及乌？”
法明呆瞪着他，眼神空空洞洞的，显然心内正翻起轩然大|波，像他般心乱如麻。
话出口才后悔，因为他根本不该问这方面的问题，愈知得多，愈清楚席遥不是胡言乱语，他只会愈陷愈深，到最后像席遥般难以自拔。只恨好奇是他的天性，不弄个清楚明白，实不甘心。
三真妙子道：“我和太平虽有师徒之名，可是太平出身皇族，怎会理会师徒之情？妙子欣赏你嘛！更从未见过僧王这么尊重一个人。”
龙鹰错愕道：“真的回复正常了吗？这么的容易？”
端木菱道：“佛门有位德行极高的人，刻下正在长安，刚才小女子便是去见他，向他请教仙门的事。他说龙鹰你是有缘人，如果你肯去见他，他可以进一步以无上佛法，触引你前世轮回的记忆片段。鹰爷有兴趣试试吗？”
法明沉声道：“燕飞不但存在，且是边荒集的第一高手，更是个怎也没法杀死的人，我门当时高手尽出，仍要损兵折将。他最震慑我门的，是杀死了当时我门最善逃遁的高手‘鬼影’，不过他与我门最后却是和气收场。燕飞绝不是善男信女，只因他的生父是我圣门的超卓高手，故肯放我们一马。”
龙鹰来到马车旁，向檀霸打个招呼，笑道：“檀兄你好，岁月匆匆，上次见过檀兄后转眼便年多了。”
法明道：“他只使人来传话，说不但放弃道尊之位，还立即返回南方。从此闭关修练，不再理会其他的事。”
龙鹰道：“是否真有边荒集这回事？”
龙鹰道：“席遥本来也像僧王般，但当他得到孙恩大弟子卢循的一本笔记后，彻底改变过来。其中最震撼他的是燕飞与卢循的一段对话，因为燕飞亲口向卢循证实了仙门之秘，并说出‘破空而去’四个字。”
龙鹰尽最后的努力道：“正如我说过的，席遥并不是个正常的人，很难猜测他的想法。”
法明道：“这已是二百年前的事了，可以对席遥生出怎么样的影响力呢？”
法明骇然道：“只看你现在的表情神态，便知席遥向你说出来的，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异事。他因何肯告诉你呢？”
龙鹰心中唤娘，燕飞和孙恩的决战，肯定是在荒庙内进行。
端木菱微笑道：“怎会有对与错？要怪便怪老天爷，怪他给你安排了这般的命运。试想想看，换过另一种情况，你肯告诉法明吗？若仍是以前那种关系，法明亦无颜来向你寻根究柢。”
龙鹰很想骗他确是如此，那说不定法明会立即抛开一切，去追杀席遥，好从他身上夺取三佩。只恨他没法做出这种卑鄙行为。
龙鹰像斗败公鸡般，打回原形沮丧的道：“仙子太看得起我了，如果知道自己前生是怎样子，今生该怎样子，像席遥那样子，会是很可怕的事。我不敢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