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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方将领乘势召回伤亡惨重打头阵的部队,换另一批人攻来。人未至,敌方箭矢漫空骤雨般洒过来。
包括月灵在内,四人目瞪口呆,只懂瞪着他,一时静至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月灵冷然道:“我自少不爱回答问题,也从不用回答问题。庭哥儿!不要咄咄逼人嘛!”
万仞雨道:“今次,该是最后一次聚在这里吃晚膳哩!真有点舍不得。”
藏住盾阵后的箭手,劲箭离弦望空投往石桥,还燃起四支火把,照亮了大半截石桥,立即为敌人挽回初占失利的颓势。
众人一时看呆了眼。
龙鹰瞅觅难天一眼,尴尬的道:“月灵这么说,岂非指我欺骗觅兄吗?”
风过庭微笑道:“现在仍末弄清楚,但很快会清楚了。”
敌方的指挥将领久经战阵,立即吹响号角,已登桥者忙往两旁让开,蓄势以待的骑兵队再无顾忌,快马加鞭的奔过石桥,朝吊桥的方向赶去,当敌方的指挥看到己方骑士及时奔上吊桥,喜出望外下不虞有诈,发出全面攻城的命令。
战争牵动了敌人全军,不住有人来援,在壕堑外布阵,准备接替退下来的己军,两队箭手在盾阵的掩护下,趋前至石桥两边,隔岸向两座箭楼展开还击,鹰族战士没有还击,却不知是躲在挡箭板后,还是人去楼空。
夜栖野匆匆走至,见月灵在座,恭敬的请安问好。然后道:“是时候哩!”
月灵旋又回复一贯冷漠自闭的状态,淡淡道:“还要听下去吗?”
觅难天则大感有趣,兴致盎然的看着两人唇枪舌剑。
月灵从容道:“其中牵涉到门法和破法,宗密智之母该是被侦知了一个绝不可以被掌握的秘密,加上生出情愫,故不得不委身下嫁。”
指挥的军头见势色不对,一声令下,全体五百人半跪下来,岂知又一支冷箭无声无息的射来,穿过盾牌阵,穿过军头的颈项。前线敌军一阵混乱,人心惶惶。
风过庭道:“月灵这个名号,究竟怎样来的呢?为何你的名字竟是秘密?”
万仞雨和风过庭知他被月灵激起魔性,开始改守为攻,诘难月灵。
龙鹰道:“你问我,我去问谁?或许他因当场出丑,被激到吐血呢!”
龙鹰笑嘻嘻道:“如果公主能解释清楚,为何会问这么一个奇怪的问题,而小弟又满意的话,说不定愿给公主一个答案。”
风过庭漫不经意的道:“我和公主赌一把,如果我能够说出公主出生的年、月、日,公主就乖乖的嫁给我风过庭,为我生儿育女。”
龙鹰退下,万仞雨和夜栖野两大生力军补上,气势如虹下,竟杀得敌人节节后退,不论进者退者,都要踏尸而行。一时喊杀连天,震动着山城和其外的丘陵荒野。
月灵淡然道:“或许有一天我肯告诉你,但不是今晚,因我先要令统帅满意,他才愿意招出自己是谁。”
刁蛮的小女孩又回来了。
觅难天道:“当然难以完全掌握。三位与公主的关系,竟不是表面般简单,可是我却愈听愈感新鲜刺|激,颇有旁观高手过招,火爆目眩的滋味。不用理会我,也不须有任何顾忌,我们已是有过命交情的兄弟,会为你们死守秘密。”
觅难天道:“今早鹰爷射中的只是宗密智的兽首杖,为何却可令他吐血受创呢?”
昨晚敌我双方,人人一夜没睡,但由于龙鹰一方掌握主动,又是洪水泛滥的大赢家,士气精神大有分别。宗密智的大军接连受到重挫,被敬为天神的宗密智更在众目睽睽下吐血受伤,情绪之低落,是从未有过的,个个没精打采,只希望龙鹰等只是装腔作势,扬威耀武,不是真的来冲击他们的封锁线。
三人早习惯了她的睿智和成熟风韵,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对付”此刻的刁蛮公主。
此时万仞雨、风过庭、觅难天和夜栖野四人越壕而来,投进战斗,不片刻冲击得敌方的五百前线军支离破碎,溃不成军,伏尸处处。
觅难天忍不住道:“没有那么厉害吧!”
龙鹰手提乌刀,趁敌人仍惊魂未定之际,大开杀成。敌人给他重百斤的乌刀劈在铁盾上,发出“当当”鸣响,尚未有还击的机会时,已给他连人带盾劈飞,魔劲从盾牌侵袭其身,硬被震毙,加上他进退如风,忽左忽右,刀势扩展又收缩,所到处敌人抛掷倒跌,再难成阵。
风过庭双目精光剧盛,直盯入她的眸神内,一字一字的缓缓道:“因为丹冉女鬼主的本名,亦像你的名字般,是不可以说出来的。”
万仞雨和夜栖野接近油尽灯枯时,风过庭和觅难天取而代之,守在桥头。
敌人的前线阵地,本来并非如此和稀泥,不但筑起土垒,又设置栏栅等障碍物,不过洪水一来,所有东西都被冲刷得干干净净,连壕堑底插着的尖刺,亦随泥起出来,所有军事防御,一夜之间化为乌有,只能凭血肉之躯去捱五大高手的狂攻猛打。
风过庭苦笑道:“我怎可以揭他的秘密?公主不是为此而来吧!”
月灵目光移往龙鹰,轻柔的道:“你究竟是谁?”
数十骑从壕坑间的过道,奔出前线阵地,弯弓搭箭朝正没人暗黑中的龙鹰等人发射,也不知有否射中时,两边箭如雨下,敌方骑兵纷纷中箭坠马,战马受惊下,空骑掉头奔回去,撞入正从过道蜂拥而出的骑兵去,登时乱作一团,更有战士连人带马,掉进壕堑去,骂嘶人叫,再没法组织有效的攻势。
战鼓声变,急而短促。
龙鹰见势不妙,大叫一盘“扯呼!”领头往风城奔去。
蓦地一道黑影冲天而至,进入火把光映照范围,箭手们不待吩咐,百箭齐发,但哪来准头?全射在空处时,对方越壕而至,从天降下,刀光打闪:六、七个仍半跪在地上的敌军,立告身首异处。
万仞雨欣然道:“那你更要听下去了。”转向月灵道:“公主勿要怪我们联成一气,背后自有一番美意。”
倏地人影一闪,龙鹰冲上石桥,于近尽端处单凭一人一刀,截着敌人。乌刀采的全是砍劈和横扫等大开大阖的招数,刀刀魔劲十足,被劈中者,不论是高手还是低手,哪想过竟有百斤重的刀?因此,均如给大石头狠砸一记般,不是连人带盾牌、兵器往后抛飞,就是给扫落河去。
足音传来。
月震冷冷道:“纵然不是有心瞒骗,亦是不尽不实,语焉不详。”
月灵怔怔的呆看他好一会儿,讶道:“你怎会晓得有关丹冉女鬼主的事?”
月灵望往天上明月,双目射出如梦幻般的神色,众人虽仍未能窥见全豹,但只从她一双眼睛,仿佛已可看到她的神情。
惨叫声接连响起,前排的盾手完全起不了遮挡的作用,后方己军不住有人中箭倒地,阵内的箭手部分受惊下盲目朝前发射,却全被黑暗吞噬,对龙鹰一方没有一丁点儿的威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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