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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模糊糊里,他隐隐掌握到原因,而这亦是仙子因何屡次强调仍未是时候的原因。
我的老天爷,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自己昨夜最后的回忆,便是三女“窸窸窣窣”宽衣解带仙籁般的曼妙声音,接着是眼前一黑,失去了清醒意识。难道其后在自己无知无觉下,竟与四女成其好事,来个男女之欢?
龙鹰微笑道:“老宗果然尚有两道板斧。”
风过庭道:“笑便笑吧!何用苦忍?我现在的心情轻松写意,甚么都不介意。”
两人去后,觅难天道:“打头阵的该是投石机,在这样的环境下,弩箭机是难起作用的。”
一直以来,他均感到魔种有调候的必要,而他的独门调候法,是与心爱的美女合体交欢,他不知这是否最好的方法,但肯定是最迷人的方法。
龙鹰早预料此仗必输,只没想过输得这么快,另一方面则是正中下怀,慌忙撤退,还诈作要推走投石机和弩箭机,当然走不到一半已给敌人过桥而来的骑兵队追上,骇得弃戈曳甲而逃,遗下最有威力的守城工具。
告别美修娜芙后,不是昼夜不停的赶路,就是像现在般血战连场,久未尝女色的滋味,可以想见魔种被杀戮和血腥激起魔性,攀上魔极之极,道心亦要失守退让,被它完全占据了自己的心神,造成昨夜的荒唐韵事。至此,魔种的魔性得以完全宣泄,达致与道心无分彼此的境界。以前的所谓混融为一,只是道心里有魔种,魔种里有道心。至于是否真的如此,则只有老天爷方清楚,因为向雨田一生不近女色,没法在这方面提供指引。
龙鹰道:“当从投石机掷上来的不是石弹而是火球,我们立即撤返王堡,避免不必要的伤亡。”
泽刚来到第三层台地边缘处,与龙鹰三人逐一热烈拥抱,又在龙鹰的引介下,与觅难天、皮罗阁和夜栖野致礼问好。志同道合下,大家一见如故,言笑甚欢。
果然皮罗阁先瞪龙鹰,最后瞪着风过庭,沉声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公子根据甚么做出猜测?唉!肯定不是猜测,而是你们有办法知道连我都不晓得的东西。”
皮罗阁道:“听得我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来。虽说我自少对鬼神深信不疑,但从未想过鬼神可变得仿如生活般的真实。”
龙鹰道:“部署需时,没有大半个时辰,敌人休想发动攻击,我们不用在这里呆寻,先去医肚子,找几个人在这边放哨便成。”
皮罗阁一震道:“还有楼车,宗密智是要进行夜攻呢!”
龙鹰道:“我们绝守不住第四层,唯一的手段是让对方有救火的机会,损耗敌人的精力。宗密智若要换入生力罩,更需多花时间,明天太阳升起来前,老宗是不会攻打王堡的。”
夜栖野起立道:“待我去知会各位兄弟。”
众人早知龙鹰风流惯了,不以为异。
龙鹰目注下方,道:“你们嗅到火油的气味吗?”
敌人以铲子将熄掉的杂物和着沙土移送后方,开出三条通路。以百计的敌人越过火线,急步走往三条木构斜道,搬来大批云梯。
觅难天道:“我的娘!老宗确有一手。”
龙鹰应了声“好”,扼要的说出风过庭因触犯鹰族禁忌致伤,被送往丹冉大鬼主巫帐的情况,又如何离开,到重返洱西,丹冉已玉殒香销的经过,然后道:“丹冉大鬼主留下了给公子的四字遗言,就是‘期诸来世’,换过我们任何一个人,只会把这当作死前的真情流露,不会想到有任何实质意义。”
四人心忖,这样的一个协议纯是表达友好的形式。施浪诏位于洱海之北,蒙舍诏则处在洱海之南,中间还有蒙巂诏、邆睒诏、越析诏和在洱西聚居的白族,可以想见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日子里,施浪诏和蒙舍诏都不会有争夺土地的情况出现。
夜栖野道:“投石机到了,照我看再掷个十来块大石,肯定报销。”
风过庭剧震道:“说得好!”
万仞雨道:“我们现在是不怕弩箭机,却怕投石机,坏掉便最理想。咦!还运来一桶桶清水,怕我们放火吗?”
轮子磨擦地面的声音,从烟雾弥漫的城外传来。太阳刚下山,天地昏沉。
万仞雨笑道:“消息传得真快。”
泽刚瞥一眼堆在两边,像两座小山般的石头,点头道:“幸好你们早有布置,这处又是居高临下,敌人要攻上来并不容易。”
万仞雨道:“我也敢放胆说话了。说这种事,多少有点触犯禁忌,泄漏天机的危险感觉。”
皮罗阁挽着泽刚手臂,亲热的道:“让我送王子一程。”
风过庭骂道:“不用说得那般文诌诌的,听得我毛骨耸然。”
龙鹰接下去道:“于是公子带着一颗破碎的心,返回神都。伤心人别有怀抱下,再没法恋上别的美女,而任我和万爷两个做兄弟的如何旁敲侧击,百般引诱,仍不肯透露半句。”
万仞雨辛苦的道:“可以不形容得那么抵死好吗?弄到我们忍笑不知忍得多么辛苦。”
漫天火箭,划破夜空,朝他们投来。
皮罗阁道:“敌人快发动了,我们继续留在这里,还是返堡内再谈?”
龙鹰道:“这就叫一人计短,二人计长。觅兄肯定是用情极深的人,所以才有这样深刻的见地。”
龙鹰向风过庭道:“我这样揭公子的隐私,公子不会怪我吧!”
风过庭轻松的道:“开始时我很不习惯,但当你说出几句后,我忽然感到不论是王子,野兄弟,又或觅兄,事实上无不是这个命运之局的部分,而非隔岸观火的人,让他们得个明白,是合乎道理的。”
万仞雨道:“你亦是当事者之一,坐下来听听你不晓得的部分。”
风过庭哂道:“龙神巫有甚么不好?在中土,巫师或许因被指控诅咒别人而被火烧处死,但在这里却是最受尊敬的行业。哈!”
皮罗阁当仁不让,大吃起来,漫不经意的道:“我和泽刚王子订立口头协议,在大家有生之年,绝不攻击对方。”
五人齐声吹呼,当然不会客气。
但在守城军眼中,攻城军正一步一步踏进他们精心布置的陷阱里。
觅难天叹道:“以前肯定猜不到,现在却晓得公主是愈来愈抗拒不了庭哥儿。早从她首次唤‘庭哥儿’三字,我便有她是以全心全灵的力量去呼唤的奇异直觉。以后每听一次她说出‘庭哥儿’,我都有此感觉,且愈来愈强烈。我明白了,‘庭哥儿’并不只是个名字,而是咒言,是连系丹冉大鬼主和月灵公主间唯一的咒言,也唤起了公主原本密封着对公子的真爱。”
龙鹰道:“这叫孤注一掷,不理会将士在连番受挫下,不单士气低落,还筋疲力尽,务要截断我们唯一逃路,亦不让其他人来援。到攻陷第三层台地,他会放缓下来,让手下将士休息。我们偏不如他所愿,令他们疲于奔命。哼!老宗要和老子斗战术,仍是差了点儿。”
未申之交,雷雨停后个半时辰,敌人大举进攻,其来势之猛,是守城军没想象过的。对方首先将拦在桥上、损毁了的撞车拉走,又舍石桥而从两边陆岸渡河攻来。今次再不是以盾牌挡箭,而是将设有坚固挡箭墙的木筏推进河水里,一个接一个,到最前排的木筏以绳索连紧河里的拒马阵,守城军的前线大势已去,只能坐看敌人将拒马阵一截一截的破坏。连接起来的木筏,将河面变成陆地。
夜栖野愕然打量龙鹰,道:“龙神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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