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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舍与地面平行的身体往下飘落,谷凝清的娇躯则往上迎去,回复先前紧缠着的男欢女爱诱人姿态。
范良极懂什么相书,两眼一翻道:“那些相书有何好读,烧了还嫌要扫灰呢。”
朝霞眼露敬佩神色,心想范神相果然与众不同,相学经典都不放在眼内,难怪连自己喜爱喂雀他亦知道。
范良极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鬼谷派规矩限定,每次只能看一人,看完后百天内不得看第二个相,现在贵如夫人先提出请求,那就恕我不能给陈兄看相了,只能说如夫人两句。”
范良极得意道:“天机不可泄漏,除非你入我之门,否则休想套得我只言片字。”
由此亦可见武家争战之道,千变万化,战略和眼光可使强者弱、弱者强。
陈令方有点怀疑地端详着范良极道:“那就有劳范兄指点我应读那本相书?以免摸错了路子。”
范良极叹道:“念在你现在名符其实和我共乘一船,理应同舟共济,就看在这点缘份上,我拼着泄漏天机,减寿七七四十九日,也要告诉你化解之法,使你能因祸得福,官运再登坦途。”
只是这一下迟缓,不舍带着谷凝清没进林内深黑处。
只要能逃出去,她会乐意献出肉体,为爱郎疗伤。
蒙大蒙二想不到对方有此一着。不过随机应变是每个高手的基本要求,两人同时分开,铁尺短矛,一扫不舍脆弱的脚踝,一挑不舍另一腿的脚板,暗笑任你护体真气如何厉害,总不能遍及全身,何况两人的内劲正桥接联了起来,等若两人合力运矛先挑,再转劲到另一边蒙大的铁尺处,这等最上乘的合击之术,对方何能抗拒?
“啪!”铁尺扫个正着,却如中败革,发出不应有的声音。
冲天而起时,谷凝清双腿提高,箍在不舍腰间,四肢爪鱼般紧缠着不舍,正是男女交合缠绵的妙姿。
范良极肃容道:“你眼前有一大劫难,恐怕陈兄难以度过。”
两道人影忽地携手由地上窜高,半途凌空截击,正是精于桥接连体的蒙氏双魔。
同一时间秃鹰由蚩敌由左旁一棵大树盘旋而下,画出一道美妙的弧线,弯往缠在不舍上身的谷凝清背后,手中连环扣展个笔直,剑般刺去。
韩柏一震醒了过来,想不到一向畏怯的朝霞竟会在陈令方前,公开提出这请求,回心一想,明白到朝霞正是要说给陈令方听,让外人看看她的命为何这么苦?而韩柏予她的困扰和折磨,亦使她有点不顾一切地想知道未来的命运。她苦无可苦,还怕什么?
陈令方呆了一呆,以奇怪的眼光兜了朝霞一眼,哈哈大笑道:“想不到范兄有这么多兴趣和老夫相同,老夫也最喜研玩相学。”
早先谷凝清按在不舍胸前一掌,虽说只有五成功力,但像不舍这级数的绝顶高手,等闲不会轻易内伤,但若真受内伤,必是非同小可,后患极长,所以谷凝清明知强敌环伺,仍不顾一切,施展男女相修大法。摆出交合之姿,“借”出功力,一方面保持不舍伤势不至恶化,另一方面使不舍可以运用她的真气,应付强敌。
不舍和谷凝清两嘴终于分开,各喷出一口鲜血,断线风筝般往横飞跌,投往那方的树林里。
左诗、柔柔、朝霞三女都特别打扮了自己,看得陈令方、韩柏、范良极三人目眩神迷,滴酒未进先醉了三分,三杯过后,陈令方和范良极两人忍不住酒兴大发,在言语上亲热一番,唇枪舌剑,闹个不亦乐乎。
韩柏松了一口气,暗忖以这老鬼的灵耳,那两年内陈府上下所有人的谈话可能全都落进他耳内,对陈令方过去了解之深,或会比陈令方自己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时间舱厅内静至极点。
伏击他们的自是日月星三煞,三人虽见不舍这一剑凌厉之极,不过欺他一人之力,又凌空不易着力,那挡得住三人由实地而上蓄势以发的三下重击,遂以强对强,等要把不舍的剑罩护网击破,好让其它人窥空捡拾便宜,岂知三矛撞上剑网时,竟有种软软绵绵,无从发力的感觉,吃了一惊下,矛劲立时由刚转柔,希望能像泥鳅般滑进对方剑网内,就在这时,对方剑上猛生出一股刚猛无俦的狂劲,透矛而至,三人这时由小惊变大惊,猛吸一口气,沉身往下坠去。
里赤媚哈哈一笑,如影附形,往两人追去,竟后发先至,眼看追上。
两人旋了起来,升高了少许,再借体内正反相生的力道,迅速横移三丈,才落在地上。
范良极道:“你又迟了,我昨天才收了徒儿,那就是他。”
不舍的嘴大力一啜,借来一道真气,右手一抹背后,以之成名的“无双刃”立时来到手中,化作万点精芒,往下洒去。
一股怪异无伦的力道透矛传来。蒙二感到全身虚若无力,竟提不起半点劲道,往下墯去,拉得蒙大也往他这方倒侧过来,铁尺立时失了准头,变成扫往对方脚板。
陈令方急道:“那就传我吧!”
那情景既诡异又好看。
更惊人的是,若随现时的形势发展,当由蚩敌的连环扣追上谷凝清时,恰是蒙大蒙二两人截击到不舍的同一剎间,于此可见这三人的合击之术如何到家,拿捏时间如何准确,这也是针对不舍两人的双修大法的最佳战略,务要使两人分头迎敌。
朝霞娇躯一震,委屈地垂下俏脸,无奈点头,看得范韩两人义愤填膺,差点要动手打陈令方一巴掌。
“叮当”之声不绝于耳。
一个人影无声无息迫近两人身后,快若鬼魅。
陈令方呵呵一笑,欢喜地道:“范兄这么自信,必有惊人相技,真使老夫惊喜莫名,范兄定要指点老夫一条明路,好让我能趋吉避凶。”
左诗和柔柔当然想到这点,垂下头去,强忍着心内的笑意,害得两女差点泪水也流出来。
两人上次受挫于戚长征,全由于轻敌下给戚长征抢了先手,落在下风,若戚长征力战下去,两人必可以惊人韧力和心意相通下的连手妙招,占回上风,可恨戚长征也看出这点,藉最强之势时乘机逸走,使两人饮恨当场,所以今次一上来即全力以赴,不让不舍两夫妻占丝毫便宜。
范良极道:“不可以!”
范良极一不做二不休,喷出一道烟箭,吹到陈令方脸上,哂道:“什么摘星,我看什么也摘不了。”
三人初次遇上这连庞斑也要赞赏不已的两极归一奇异内功,立时当场吃了大亏。
只有朝霞一人对范良极有信心。
韩柏亦后悔起来。
不舍心中一凛,知道来人武功远胜刚才三人,甚至比三人连手之威有过之而无不及,暗叹一声,不退反进,剑往回收,便以背脊往那人撞去。
“蓬!”一声的强烈气震下,由蚩敌往后飞退,只感全身忽冷忽热,难受之极,若非功力深厚,怕要当场气绝而亡。
蒙大蒙二今次左肘扣右肘,旋了起来,眨眼间连人也认不出来,只剩下一卷旋风。
谷凝清娇躯生出一股奇怪力道,涌向不舍。不舍借势竟凌空倒转过来,变成两人头下脚上。
尤其当不舍出尘佛姿,配以谷凝清的绝代风华,任何人只看一眼,包保这一世也忘不了那情景。
但不舍和谷凝清逃走了。
那偷袭者冷哼一声,身体一摇,竟破入剑势里,一掌切向不舍持剑的右腕,另一手伸出中指,飘忽不定地点往不舍背脊。
范良极干咳一声,借掏出盗命杆装上烟丝的动作,掩饰心中的慌张,把贼眼一眯道:“说到棋艺,我暂时或不如你;但相道吗?你永远连我的边儿也沾不上。”
陈令方大喜道:“范兄请说!”
矛挑脚板。
韩柏则和范良极面面相觑。暗忖这次可要出大岔子了,原来陈令方竟懂得相术,那岂非可立时拆穿范良极这一窍不通的假相师。
陈令方一咬牙,转向朝霞坚决地道:“朝霞,把你的看相优先权让给为夫吧!”
当里赤媚退开时,胖婆子全身骨骼尽碎,仰天倒下,惨死当场。
马雄和方圆两人都到岸上去办事,预备明晚的盛宴,剩下这班自己人围桌进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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