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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的动作,韩柏在眨眼间便无声无息地完成了,连白芳华亦无所觉。
光雨外的暗黑里,众人鼓掌喝彩。
白芳华俏脸潮红道:“专使大人真是猴急要命,取参的事,芳华自会有妥善安排,夜了!芳华走了。”
韩柏待要离去,车内传来白芳华的呼唤。
范良极哈哈低笑道:“要不要赌他妈的一注。”
朝霞在里面“噗哧”一笑道:“去你的!我才不会因你勾引美女而哭,否则以后岂非要终日以泪洗脸,找你的诗姊去吧!今晚朝霞要挑灯看书,没空陪你。”
这时两人离船走到岸旁,一辆华丽马车,在一名大汉驾御下,正在恭候芳驾。
至此韩柏再无怀疑,敌人这一掌确如他早先所料,能潜隐至数日后才发作出来。陈令方乃不懂武功的人,自是受了致命伤也不会觉察。
范韩两人发梦也想不到楞严有此一着,骇然大惊。
“蓬!”
范良极叹了一口气,领着韩柏来到平台下,抓起盖毡,指着一个嵌进台侧里去的铁筒道:“这筒前尖后宽,筒身开了小洞,竟能破开铁片,钻到台底里去,放入毒气,把八小鬼全杀了。”再叹一口气道:“妈的!我听到那女人接近动手脚,听着八鬼断了呼吸,偏不能阻止她,真是平生大辱,有机会的话,我会把她的衣服偷个清光,让地出出丑态。”
左诗和朝霞对望一眼,知道中了奸人之计,待要逃走,早给韩柏左右搂个正着。
韩柏神气地挺起胸膛傲然看了范良极一眼,来到自己房前,侧耳一听,里面毫无声息,不禁怒目望向范良极,怪他不提醒自己。
范良极摇头道:“想不到你泡妞的功夫如此差劲,还要借酒消愁,我看你不若改过另一个外号吧!”
衣袂声的微响由右侧响起,黑暗里一个不知名的敌人无声无息一掌印来。
韩柏嘿然道:“我差劲吗?就算我真的差劲,也轮不到你来说我,云清那婆娘给你弄上了手吗?”
光雨由紫变蓝。
范良极伸手搂着他肩头,往上舱走去,安慰道:“我怎能剥夺你和三位姊姊耍花枪的乐趣啊!”
韩柏和范良极脸脸相觑,想不到一向楚楚可怜的朝霞变得如此厉害,词锋如斯锐利。
白芳华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叹道:“唉!不知是否前世冤孽,竟碰上你这么的一个人。”转身进入车内,再没有回过头来。
范良极凑过来向韩柏低头道:“干得好!”
韩柏暗呼不妙,连朝霞也说不动,更遑论左诗,赖着不走又道:“霞姊!你是否哭过来呢?”
接着任韩柏怎么哀求,也不作答。
韩柏心中骇然,正思索白芳华是否才是真正行刺陈令方的刺客时,香风扑脸而来,竟是白芳华拦在他这“陈令方”身前,为他挡格袭来致命的气劲。
韩柏急呼道:“柔柔!柔柔!”
韩柏嬉皮笑脸道:“亲嘴还亲嘴,抱还抱,怎可混为一谈,不若我们就到这马车上,好好亲个长嘴,然后我回船拿人参给你,完成这香艳美丽的交易。”
范良极苦忍着笑,焦灼地道:“来!快扶他进里去。”
韩柏大喜,示威地看了范良极一眼,柔声向房内的朝霞道:“让为夫进来看看你吧!”
韩柏松开手,悻悻然道:“看我的手段吧!我定要她三人乖乖给我开门。”
柔柔的声音传来道:“我困了,你到诗姊的房去吧!”
韩柏一拍胸膛道:“当然!我何等有风度,而怎舍得欺负她们。”
韩柏在范良极说小心时,已感到暗器破空而来,那并非金属破空的声音,甚至一点声音也没有,而是一道尖锐之极的气劲。
在这电光火石的剎那,韩柏脑中掠过一个念头。
帘幕垂下,马车开出。
韩柏怀疑道:“不要胡吹大气,小心给风闪了舌头。”
韩柏不由打心底佩服这老小子诡计多端,为何自己想不出来。
此时韩柏心神稍定,知道三女只是对他略施薄惩,暗忖去找左诗也只是再碰多一次壁,吃多一趟闭门羹,就要走回房去,硬给范良极一手抓着,“碎碎”嘲弄道:“看来你这人是脸精心瞎,若你不到左诗处让她好好出一口气,明天还有得你好受呢。”推着他往左诗的卧室走去。
韩柏信心尽失,像个待判刑的囚犯般垂头丧气站在门外,暗叹今夜难道要一人独眠?
范良极见他着窘大乐,以手势表示三女各自回到自己房内,教他逐间房去拍门。
韩柏知道白芳华吃了暗亏,待要扶着她。
韩柏脸目无光,暗忖三女里,他最怕是左诗,朝霞应是最易对付,或者可以从她处挽回一局,闷哼道:“就是朝霞吧!”
左诗打了个呵欠,懒洋洋道:“今天夜了,明天再解释吧!”
白芳华听到韩柏的声音,娇躯先是一颤,继是一软,倒靠入他怀内。
范良极的声音传进韩柏耳内道:“好小子!有你的,陈令方由我照顾,噢!小心。”
一道指风又在前方配合袭至。
左诗道:“好弟弟这么快回来吗?不用送那白姑娘回家吗?还是她只准你咬咬耳朵和抓抓她的手,好弟弟见没有便宜可占,惟有早点回来独自睡觉哩!”
小矮身上红球倏地熄灭,大厅再次陷进黑暗里。
范良极惊呼道:“韩柏!你怎么了,噢!原来是中了白芳华的毒了,天啊!”
韩柏苦忍着范良极的恶行,低声下气道:“诗姊请听好弟弟解释一二。”
范良极胸有成竹道:“我只要几句说话,就可教她们扑出来见你。”
范良极挨在走廊的一边,双手抱胸看看他有何使三女息怒的法宝。
韩柏乘机与众人站起来,肃立送客,楞严临行前,瞥了韩柏一眼,显是知道他出了手,韩柏惟有报以微笑。
楞严若无其事,长身而起,眼光往韩柏这一席扫来,微笑道:“今晚真的高兴极矣,异日专使到京后,本官必亲自设宴款待,到时把酒言欢,必是人生快事。今夜之会,就到此为止。”
范良极伸了个懒腰,道:“不用惊,这种毒很易解,只要脱掉他裤子,重打他一百大板,便可泄出毒气,不过记紧掩住鼻子,你们亦泄了怨气。嘻!小子!你输得口服心服吧!”一闪掠出门外,同时关上了门。
烟花消去,韩柏慌忙松开握着白芳华的手。
两股尖锐气劲又袭至。
大厅回复灯火通明的原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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