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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柏突感心脏一阵剧烈跳动,困惑地道:“不要开玩笑!”
范良极出奇地沉默,直到了楼梯下,才摇头叹道:“真不知你这小子有什么吸引力,连天上的仙子也肯下凡来找你。”
柔柔和朝霞簪好了秀发,这时来到韩柏背后,一看下齐声欢呼。
韩柏和三位美姊姊刚正云收雨歇,闭目养神,感受着体内澎湃的真气与飞跃的神思绵绵流转,气舒意畅。
秦梦瑶往后靠进了他怀里,身体停止了抖颤,呼吸回复正常,俏脸仰后,主动贴上他的脸颊,轻轻磨挲着,幽幽一叹道:“不要怪责自己,梦瑶亦应负上责任,何况我不想得到我初吻的男人为此感到无尽的痛苦和后悔。”
韩柏奇道:“你要带我到那儿去了?”
秦梦瑶不露半点内心的真意,悠悠道:“为何不可以?”
秦梦瑶转过身去,剧烈地喘息着,一手抓着栏干,支持着摇摇欲坠的娇躯。
长江在他们脚下滚流着。
韩柏惊喜道:“大侠回来了。”忙爬起床来,左诗一听是浪翻云,又喜又羞。
韩柏浑体一震道:“天啊!梦瑶你若再以这种神态对我说话,不要怪我忍不住冒犯你。”话才出口,心中叫糟,这样的话,都可以向这有若出家修行的美女说出来吗?以后她还肯理他吗?
秦梦瑶似不堪刺|激,娇躯抖颤,轻责道:“韩柏!不要这样,好吗?算梦瑶求你吧!”
韩柏苦笑摇头,步出长廊外。
秦梦瑶幽幽轻叹,唤道:“韩柏!你来了!”
秦梦瑶主动地拉起他的手,以一贯恬淡的口吻道:“来吧!”
韩柏见秦梦瑶半丝怒意亦付厥如,那肯放手,舒服得闭上眼睛,呻|吟道:“就算梦瑶因我的无礼立即杀死我,我韩柏亦是心甘意愿,死无怨言。”
韩柏失魂落魄地离开她的朱唇。
可是这已成了不可挽回的事实。
韩柏耸肩道:“这些日子来,每次单思着梦瑶时,小弟都痛苦落泪,不觉拿了你的丝巾抹涕揩泪,弄得白巾变成了黄巾,我就算还给你,怕你亦不想要吧?天上的仙子怎可被俗泪尘涕玷污了至洁至净的芳怀。”
韩柏忽地毅然放下她的玉手。
韩柏狂喜道:“梦瑶你真的那么想,那就好了,噢──我──我可否再吻你。”
韩柏心头狂喜,疯话待要倾口而出,岂知秦梦瑶把手掌向他摊开,淡淡道:“拿来!”
这令他梦萦魂牵的美女,一身洁白的素服麻衣,只是随随便便站着,姿态之美实是难以言喻,自具一种超凡脱俗的仙气和遗世独立的骄姿,一种不占染半分尘俗的至洁至美。
韩柏握着她柔软的玉手,涌起销魂蚀骨的感受,心中狂叫道:“天啊!秦梦瑶原来真的爱上了我。”
浪翻云手掌一翻,托着个精致小巧的瓷碗,三朵紫色的小花在半满的水面浮着,香气袭鼻而来。
秦梦瑶淡淡望了他一会,收回摊开的玉手,顺手掠鬓,整理好被江风吹拂的秀发,再横了他千娇百媚的一眼,平静地道:“你要留下便留下吧!当时既是我自愿给你,今天就不再强夺回来。”
韩柏见她眉眼间洋溢着前所未有的姿情,神韵之诱人,怕连面壁百年的老僧都要动破戒之心,真恨不得把她再搂入怀内,轻怜蜜爱,心痒难熬下,搓手道:“若你再是这模样,休怪我又忍不住侵犯你。”
秦梦瑶转过脸来,如画的眉目回复了一向的淡恬超逸,伸出手来。托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推移一侧,让他的眼睛不能直视着她,轻轻道:“你当秦梦瑶像草木般不会动情吗?偏要这样看人家。”
他们的触感变得敏锐无比,每一阵江风拂来,都使他们生出强烈的感觉。
韩柏被她纤美无瑕的手托着下巴,三魂七魄立时散乱,兼之对方檀口微张,香气都喷到他鼻颊处,哪还按捺得住,一把握着她托着他下巴的柔荑,凑头下去,让她的玉手贴在自己脸上,那种刻骨镂心的接触,使他神为之消。
韩柏整个人发起热来,每个毛孔都在吸收着由秦梦瑶芳体散发出来的仙气,欢欣雀跃。
秦梦瑶向他嫣然注视,恬然道:“当然是梦瑶的白丝巾!”
她清澈的眼神落到韩柏脸上,闪过惊异的神色,亮起前所未有的彩芒,接着微微一笑,露出编贝般的皓齿,清丽更胜天上仙子,使人不敢逼视。
秦梦瑶唯一可办到的就是咬紧银牙,不让这无赖如此轻易得手。
浪翻云见她眉黛含春,有若脱胎换骨般变了另一个人,平时工整的云髻变成披肩的垂发,别有一番风姿,衷心赞道:“这才是我的好诗儿,你应是这动人的模样和晓得作如此抉择才对。”
韩柏失声道:“你仙驾临此,就只为了向我讨回丝巾吗?”
浪翻云的声音响起道:“小弟!是浪翻云。”
秦梦瑶心中叫道:“天啊!为何我会沉醉在与他亲密接触的感觉里,完全提不起劲来挣脱他的掌握,把手收回来。若我真的和他合体交欢,会不会因此陷溺在与他的爱恋里,把至道置诸不理呢?”
秦梦瑶见他死命盯视着自己,“噗哧”一笑道:“你见到我后眼也不眨一下,不觉得累吗?”
三女饱承雨露恩泽,先前的少许不满早不翼而飞,只想在爱郎陪伴下,共寻好梦。
她一声娇吟,举起玉手,按在韩柏宽阔壮健的胸膛上,阻止了两个身体贴在一起。
韩柏竭力地要慑定心神,但终像给搅得糊里胡涂、晕头转向般,无限狐疑的一步一步登阶而上,暗忖若范良极耍弄他,决不轻饶。
长久之后,秦梦瑶忽地放开搭着韩柏的纤手,用力把他推开。
秦梦瑶横了他一眼道:“你的胆子为何忽然变大了,竟然这样无礼地看着人。”
韩柏愕然问道:“是谁?”
肉体磨擦给韩柏带来神消魂惘的强烈快|感,连衣服亦像不知何时给溶掉了,不能生出阻隔的作用。
左诗见他犹犹豫豫,把他推了出去,同时记起白芳华的事,仍觉有点余气未消,不客气地道:“快出去,我们要和浪大哥聊天直至天明,你不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