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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柏略一用力,将她的内衣撕下一截出来,然后递给娇喘不已的秦梦瑶微笑道:“来!给我扎在头上。”
范良极点头道:“秀色是奼女派传人,自然对你的魔种生出感应,知道你是唯一有能力改变盈散花这不爱男人、只爱女色的生理习惯的人。”
甄夫人微笑道:“只有这方法,我们才能集中实力,由被动取回主动,予敌人重重打击,我倒想看看戚长征今次如何脱身。”沉吟半晌后续道:“鹰飞何时复元,就是我们攻击丹清派的时刻,怒蛟帮则暂由展羽对付,上岸的怒蛟帮,就像折了翼的雄鹰,飞也飞不远。”众人至此无不叹服。
众人齐齐点头,表示同意他的说法。
由蚩敌恨恨道:“水柔晶这贱人,竟敢背叛魔宫,我誓要将她碎尸万段。”
韩柏将她抱个满怀,失笑道:“撒什么娇?”
秦梦瑶门禁大开,还送出芳舌,任由他为所欲为。
秦梦瑶享受着韩柏那一尘不沾的宁美天她,闭上美目,陶醉地道:“若你能那样待梦瑶,梦瑶便死心塌地跟在你身旁,做你的好妻子。”
韩柏一震望往秦梦瑶,心神颤荡,呼吸困难地道:“除了和我在床上快乐的时刻外,梦瑶可用其它时间修你的仙道大业,那不是两全其美吗?”
韩柏吓了一跳,骇然道:“这妖女为何如此厉害,竟像在旁边听着我说话那样。”
韩柏两眼闪过精光,冷哼道:“她不仁我不义,我刚才早决定了离船上岸和她大斗一场,看看她如何厉害,若收服不了她,索性把她干掉算了,没有了她,纵使其它人奉她之命造谣生事,应付起来亦容易得多了。”
柳摇枝道:“既是如此!我立即传令着‘尊信门’的卜敌、‘山城’毛白意、‘万恶沙堡’的魏立蝶、对怒蛟帮恨之入骨的‘消遥门主’莫意闲,率领手下把长沙府重重包围,来个瓮中捉鳖,教丹清派和戚长征这些刁鱼儿一条都漏不出网外去。”
众人里以柳摇枝最熟悉中原武林的事,暗忖小帮小派可以不理,与怒蛟帮有嫌隙的黑道亦可以不理,剩下来的屈指可数,恍然道:“定是丹清派,尤其它的女掌门寒碧翠一直想干几件轰动武林的大事,以振丹清派之名,与八大门派分庭抗礼,若有人敢帮戚长征,非丹清派莫属。”
韩柏张开双手,眼中神光射出,罩定这天下第一美女。
“铜尊”沙查岳操着不纯正的华语道:“若换了是我,定会是避开耳目众多的大城市,在荒山野地找个地方躲起来,那不是更安全吗?”
岳州府。
柳摇枝皱眉道:“虽说我们的拦截集中在通往洞庭湖的路上,但戚长征要瞒过我们布在长沙府的耳目,仍是没有可能。会否他真的没有到长沙府去呢?”
韩柏再笑了一笑,吐气扬声,一把掀开身上那高句丽官服,露出里边一身劲装。只见他肩阔腰细,身形完美无伦,形态威武之极,摄人的男性魅力直追秦梦瑶而来。
竹叟冷哼一声道:“这小子灯蛾扑火,我们定教他喋血而亡。”
韩柏失声道:“什么?”接过信函打开一看,只见函中写道:“文正我郎:若你负心,不顾而去,贱妾将广告天下,就说杨奉和鹰刀都是藏在贵船之上,还请三思。”
秦梦瑶闻言更是霞烧双颊,跺足嗔道:“那怎么相同,今早在床上时──早在床上时──噢!梦瑶不懂说了,总之现在还不行,莫忘了你曾答应过不主动碰人家的。”
韩柏愕然半晌,忽地兴奋起来,吞了一口涎沫进喉咙,充满信心地笑道:“既不能动粗,我便动柔,看这妖女如何应付?最大不了便暂时装作受她威胁,先稳住她。”接着忽地皱眉苦思起来。
众人默言无语,都知道甄夫人这见解极有道理,若水柔晶不是因爱成恨,绝不会那么容易投进戚长征怀抱里。
众人中以这“寒杖”竹叟和“紫瞳魔君”花扎敖声望身份最高,不过花扎敖是她的自己人,所以先出言请教族外人竹叟,以示礼貌和客气。
只看这群域外顶尖高手对安坐椅上的甄夫人那恭敬的情状,便知这甄夫人并非只单凭尊贵的身份,而是智计武功均有服众的能力。
这人叫“铜尊”山查岳,以凶残的情性和悍勇名扬大漠,即管武功胜他的人,在生死决战时,亦因不及他的凶悍致含恨而死。
范良极愕然道:“什么方法?”
韩柏想起当日在山瀑初遇盈散花时,她的拍档秀色对他露出明显的敌意,恍然大悟道:“难怪秀色那天明知我是谁,还对我如此凶恶,原来是怕我抢走了她的‘情郎’或‘情妇’。”
另两人是一对年轻男女,只看他们站在一起时的亲密态度,当知两人必是情侣的关系。男的背上挂着一把长柄镰刀,容貌犷野,予人饱历风霜的感觉;女的生得巧俏美丽,腰配长剑。
就是在那一刻,她对韩柏动了真情。
韩柏使尽“魔法”,先侵犯了她胸前双丸,破了她的剑心通明,又化成道貌岸然的高僧,再以解衣动作惹起秦梦瑶的羞怯,最后运起魔功向她展现肉体的力量,诸种施为,无不是要把自己的形象,深种入秦梦瑶的道心里,那种天马行空、意到而为的方式,就算浪翻云庞班之辈,亦要大加赞叹。于此亦可见魔种的厉害。
范良极瞪他一眼道:“我又不是活神仙,哪知怎办才好?你刚才不是很有把握的样子吗。”
站于次位者是个凶悍的中年壮汉,背负着一个大铜锤,只看这重逾百斤的重型武器在他背上轻若无物的样子,已知此人内功外功,均臻化境。
以秦梦瑶的慧根,亦看不透韩柏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蹙起黛眉柔声地道:“柏郎要梦瑶想什么呢?”
两人的形相气质截然不同,但站在一起却又非常匹配。
甄夫人一阵娇笑道:“这正合我的想法与计划,我们先放出声气,明示要把丹清派杀个鸡犬不留。戚长征若知此事,无论丹清派是否曾帮过他,亦不肯置身事外,如此我们就把他们一并除掉,立威天下。”
韩柏应声道:“什么?”
韩柏哂道:“那理得他这么多!梦瑶你先告诉我,可以对你动手动脚了吗?”
心中同时想到,每逢和左诗等三女欢好,当魔种运行到至高境界时,都会进入灵清神明、至静至极,似能透视天地万物的境界,显然那才是魔种的真正上乘境界,而非色心狂作,沉溺肉|欲的下乘状态。假若自己能持之以恒,常留在那种玄妙的道魔之境里,岂非真正发挥出魔种的威力。也等若无想十式里最后一式的“内明”。
甄夫人幽幽一叹道:“既提起这点,我须附带说上一句,鹰飞并不是输在才智武功,而是因为未能忘情水柔晶,所以才失了先机,落得缚手缚脚,不能发挥他的真正力量。当他痛定思痛时,就是戚长征遭殃的时刻了。”
强望生向这新来的女主人答道:“飞爷为戚长征所伤,现正隐避潜修,看来没有几天工夫,亦难以动手对付敌人。”
站在首位的五十来岁老者、高鼻深目,尤使人印象深刻是那头垂肩的银发,形相威猛无伦。深邃的眼睛外缘有一圈奇异的紫红色,使人想到他的武功必是邪门之极。此人在域外真是无人不晓,声名仅次于里赤媚等域外三大高手,人称“紫瞳魔君”花扎敖,智计武功除甄夫人外,均为全族之冠,乃甄夫人的师叔。
秦梦瑶道:“明白了什么?”
想到这里,心中一震道:“糟了!这妖女可能猜到我和梦瑶的身份。”
秦梦瑶俏脸飞起两朵动人心魄的红晕,垂下螓首,轻柔地道:“放心吧!梦瑶想忘了也办不到。”
韩柏笑嘻嘻跟在秦梦瑶四女身后,回到他的专使房中,正待推房而入,给范良极在后面推着他背心,到了长廊的另一端,进入他范良极房内。
范良极有点兴奋地道:“我早说这妖女够姣够辣的,怎么样?要不要索性弄她上船来大斗一场。”
韩柏听出语气中隐含责怪之意,知道不满自己刚才对她欲念大作,暗生歉疚,自忖若不能控制体内魔种,变成个只爱纵欲的人,无论基于任何理由,只会教她看不起自己,暗下决心,才往她走去。
韩柏胸有成竹道:“不!她们绝不可到船上来,但我自有方法对付她们。”
韩柏回复了嬉皮笑脸,不怀好意地道:“梦瑶应相信我现在有克制自己的能力,现在梦瑶又摆明委身下嫁于我,自不会反对我一偿手足之欲,我是思量着应由那部分开始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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