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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尚亭作文士打扮,身材瘦削,神气稳重,一对眼神光内蕴,显是内外兼修之士,难怪湘水帮能成为洞庭湖附近仅次于怒蛟帮的另一大帮。
三女好奇地瞧着。
尚亭毫不惊异道:“我早知答案。红玉明显有着被奸污的痕迹,而制着她穴道的手法却非常怪异,不类中原家派的手法,我曾请了各地名家到来给她解穴,竟无一人敢谬然出手,怕弄巧反拙。今次请戚兄来,就是想问戚兄,这究竟是那个淫徒的恶行。”
陈令方看着范良极取出一枝锥子,在板墙钻了个小洞后,忙移到小洞前,试着对小洞说了一句话后,回头向范良极怀疑地道:“要不要大声一点?”
范良极听得拍腿叫绝,怪叫道:“我真想目睹当你说爱上了秀色而不是盈妖女时,那女贼脸上的尴尬表情。这妖女玩弄得男人多了,你真的为我们男人出了一口气,不愧浪棍大侠。”
韩柏看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锦盒,奇道:“这是什么鬼东西?”
尚亭平静地道:“我只想要戚兄一句话,这是否你干的?”
盈散花向秀色皱眉道:“你还要抱他多久!”
尚亭只是孤身迎接两人,其它手下都被挥退厅外,教两人大感奇怪。
戚长征大喜道:“尚兄只须在情报上匡助小弟,老戚已心满意足。”
忙站了起来,把秀色拥入怀里,先来一个长吻,才道:“我怎么舍得,那两句话只送给盈散花,与你半点关系都没有。”
范豹的声音道:“两位小姐请坐一会,专使立即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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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散花和秀色同时一震,不能置信地往他望来。
尚亭眼中射出悲痛愤怨之色,点头道:“当然!不过人总不会突然转变的,戚兄虽是风流,但江湖上谁不知他是情深义重的好汉子,只是为了怒蛟帮的清誉,就不肯做这种事。况且若他真的如此做了,只是浪翻云和凌战天就不肯放过他,所以我绝不信戚长征会这样做。”
范良极道:“私人隐秘有什么打紧,只有让我全盘知悉事情的发展,才能从旁协助你。好吧!给你一件好东西,你就明白了。”
范良极的传音进入他耳内道:“认输吧!我早说过她厉害的了。”
戚长征哂道:“二百多人声势汹汹将我围着,算什么礼请?”
范良极道:“不要感到不好意思,当日我看这画册时,情况只比你好了一点点。唉!这真是天下极品,稀世之珍,只不知出于前代哪个丹青妙手的笔下,不过这人定是对男女情欲有极高的体会和品味,否则怎能给得如此具挑逗性,又不流于半点淫|亵或低下的味儿。”
秀色反手把他搂紧,不让他离开,笑嘻嘻地道:“放心吧!若花姐想害你,我也不肯放过她,有了我们,对你们京师之行实是有利无害。”
戚长征忽地捧腹大笑起来,惹得行人驻足侧目。
韩柏忽地觉得一切都不真实起来。
韩柏愕然望向秀色,心内乱成一片。
朝霞还以为自己误会了韩柏,不好意思地道:“我还错怪了柏郎,这幅画真够生动,颜色又美。”
左诗怨道:“你为何到现在才来?”
朝霞道:“听说你受了伤,现在好了点吗?”
秀色回复女装,垂着头坐在靠窗的椅子里,艳丽无伦,竟一点不比盈散花逊色。
寒碧翠愤然追到他身旁,大发娇嗔道:“戚长征,你若再以这种态度对我,碧翠会恼你一辈子的。”
韩柏听着后面陈令方的提示,自是应付裕余,答完后,摊手道:“盈小姐既说出了对我这臭男人的真正心意,我们亦无谓瞎缠在一起,从今以后,你我恩消义绝,各不相干,若给我再见到你,定必脱|光你衣服大打屁股,你自己考虑一下吧!”
尚亭把服侍褚红玉的两个丫环遣走,仔细看着戚长征的表情。
韩柏道:“不!三位姊姊都比她美。”
戚长征失声道:“当然是做你答应了做的事。”
三女齐感愕然,她们这夫君一向都对诗书字画全无兴趣,为何忽然拿了本画册来和她们共赏?
寒碧翠坐到床沿,伸手搭到褚红玉的腕脉上,默然沉思。
三女看得呆了,俏脸开始红了起来,也开始明白“连环”的意思,但已深被吸引,明知另外那十六页会愈来愈不堪入目,亦舍不得放弃不看。
戚长征坦然望向他道:“不是!”
尚亭脸色难看之极,好一会后忽地像苍老了十多年,颓然道:“戚兄说得对,我们现在仍惹不起方夜羽,不过辱妻之仇,岂能不报,惟望贵帮终能可得胜,浪翻云能击败庞斑,那时我会看看能否报这深仇。”顿了一顿道:“由今天起,本帮将全力助戚兄对付鹰飞,务使戚兄能逃出他的魔掌,我亦算间接出了一口气。”
盈散花一阵娇笑,忽地说了一轮高句丽话,然后笑道:“你虽不可说高句丽话,但本地话总可以说吧,来!翻译给我听,我刚才说了什么话?”
韩柏来到走廊里,拍拍怀中那册宝贝,暗忖天下间竟有如此妙品,肯定连秦梦瑶这仙子亦要吃不消,现在她正静室潜修,不知又想不想出什么方法来对付他的魔功?对这点他却非常放心,正如浪翻云所言,只要她对自己情根深种,任她智慧通天,仍将逃不出他的“魔爪”之外。趁现在有点时间,不如先和三位美姊姊闹闹,亦是人生快事。
戚长征潇洒地转身大步前行,不再理她。
当他和秀色交合时,哪还能保持“出家人”的心境,登时露出了底子。
这时街上行人逐渐多了起来,充满了晨早的朝气。
三女得他称赞,兴奋起来,争着去揭开第二页。
盈散花则曲着一膝跪在椅上,两手按着椅背,背着他凝视窗外岸旁的景色。
泊在长江旁安庆府码头的官船上。
盈散花去而复返,两手各提着一件行李,笑道:“柏郎啊!我们姊妹睡在那里呢?”
“砰!”
秀色驯若羔羊地道:“韩柏!秀色以后都是你的了,再不会和别的男人鬼混,唉!我要走了,希望再见时,你并没有变心,就算是骗秀色,亦要一直骗下去。”
盈散花呆望着他,好一会后不忿地又说了一番高句丽话。
秀色的吻雨点般落到韩柏脸上,道:“柏郎不要恼我,秀色会好好赔偿你。”
寒碧翠白了他一眼,才道:“这手法对尚夫人没有大害,醒来后只会感到疲倦一点,几天后可完全复元,但若冒险救她,则可能会弄出岔子,这人的确厉害之极,算准即管有人能破解他的手法,亦因这理由不愿冒险出手。”
戚长征眼中射出怜惜歉疚的神色,叹道:“是我累了她!”
韩柏首次感到自己成了这世上最大的笨蛋。
兼之颜色鲜艳夺目,予人视觉上极度的刺|激。
戚长征自知穴学上的认识,远及不上寒碧翠,恼恨地道:“鹰飞这混蛋如此费功夫,其中定有阴谋。”
戚长征苦笑道:“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寒掌门点穴手法的厉害了,只不知寒掌门有否解救之法。”
朝霞伸手打开锦盒,一看册页上面标签上的八个字,立即俏脸霞升,啐道:“你这头号大坏蛋。”
韩柏骇然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