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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梦瑶叹道:“现在是我嫁给你,还是你嫁给我,不要只懂做应声虫,至少该问问人家带你到静斋做什么,才可以答应啊!”
戚长征在红袖主动的挑逗下,欲|火熊熊燃烧起来。
失去了白素香,他再经不起任何损失了。
红袖风情万种地瞟了他一眼,为他宽衣,娇笑道:“只要是你,我就不怕,无论你如何狂暴,我也甘于应付。来!把你心中郁结的情绪舒泄在红袖的肉体上吧!”
谢马两人早由范良极处得知他多了位夫人,知道这专使时有离船上岸猎艳的奇行,但还是第一次见到秦梦瑶,一看下两人立时目瞪口呆,心中叫道:“天啊!世间竟有如此动人气质的美女。”
韩柏哈哈一笑,探手把秦梦瑶搂到身旁,又把灰儿的头推入秦梦瑶怀里,道:“灰儿!看我对你多么好,连这位我不有让任何人稍碰的仙女,也肯借与你亲热一番。”
风行烈步进房内,谷姿仙迎了上来,投进他怀里,在他耳旁轻轻道:“不要大声说话,两个丫头睡得正酣呢!”
韩柏新受到秦梦瑶的刺|激,魔性大发,一手接着秦梦瑶柔软的纤腰,另一手在两人眼目处挥扬了几下,隔断了他们难以移开的视线,笑道:“你们是来看新娘子,还是来和我说话。”
谷姿仙娇躯一颤,仰起挂着情满的俏脸,娇吟道:“烈郎!再吻你的妻子吧!她对你的爱超越了世间任何物事,包括生死在内。”
风行烈淡然一笑道:“有了你们三位,我风行烈便已拥有了整个天下,可横枪无惧地面对任何恶势力。先师曾有言:成功失败有何打紧,生命的真义在于从逆流里奋进的精神,那才能显现出生命的光和热。姿仙只要知道我风行烈深爱着你,而我亦知道姿仙肯为风行烈作出任何牺牲,其它一切再不重要了。”
易燕媚先是摇首,旋又含羞点头。
谷姿仙低声道:“我给她们喂了药,只要能睡上四个时辰,药力运行,将大有好转,希望敌人不会这么快找到来。”
戚长征细看了她好一会后,摸头道:“有机会我定要向义父提议,让他老人家正式娶你为妻,让你为他生个儿子。”
戚长征犹豫道:“我想先看小半道长。”
谷姿仙热烈反应着。
房内静悄无声,原来红袖衣衫不解,倒在床头睡着了。
两人抵死缠绵地热吻,都不敢发出任何声息,那种无声胜有声的恋栈,更具销魂的动人感染力。
易燕媚伸手安慰地拍拍他的肩头道:“放心吧!以城主的绝验和智慧,必能开解寒掌门,何况她仍有你,不会有什么事的。唉!人总离不开斗争和仇杀,到现在易燕媚才明白这是多么无情。”
他用手托着她的下颌,使她仰起因失血而此平时苍白的俏脸,吻了她的唇后,低声问道:“好了点吗?”
韩柏大喜过望,不住点头道:“好极了!好极了!”直等听到秦梦瑶以这种妻子和丈夫商量的口气说话,他才真正感到对方确有委身于他的心意。
谢廷石身为他的“义兄”,对自己的失态更感不好意思,忙借说话掩饰:“刚接到消息,皇上为表示对专使大人的尊敬,由胡惟庸丞相亲自来迎──”
易燕媚点头表示明白,答道:“城主去了劝慰寒掌门,你不去探视红袖姑娘吗?她正心焦地等待着你呢。”
韩柏笑道:“好!不过先让我介绍这新纳的四夫人。”
谢廷石和马雄看到秦梦瑶美好的背影,还以为是见过的三位夫人之一,并不在意,向韩柏施礼打招呼。
戚长征摇头道:“人是会变的,你不想为他生孩子吗?”
两人尴尬地回过神来。
在肉体的摩擦和强压着声浪的喘息呻|吟中,这对大劫余生的夫妻,竭尽所能把爱意藉这一吻传送去给对方。
谷姿仙摇头叹道:“烈郎太乐观了,白道的人,尤其势力盛大的八派都是朱元璋得天下后的最大得益者,他们心中所想的只是如何再夺取更大的利益,抱着事不关己、己不劳心的自私态度,最好看到我们和方夜羽拼过两败俱伤,谁有闲情为正义而战,像小半道长那种想法的人可说绝无仅有。”再幽幽叹了一口气道:“鹰刀的出现,更使他们的团结再打了个折扣。我们只能倚仗自己的力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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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廷石先和他交换了个亲切的眼色,道:“专使大人果然在这里,下官和马守备有事和大人商讨。”
韩柏心中暗凛,想不到一扺京立要和这权倾天下的奸贼交手,其不知是凶是吉,表面却若无其事道:“不若我们到厅内坐下才说,有烦守备使人找敝侍卫长来,好让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韩柏按着他的长颈,拍着他的头哄孩子般道:“灰儿啊!很快你不用闲了,到了京师后,我定骑着你四处游玩,唉!我感到对不起呢!自己整天风流快活,却让你孤清无伴,不用怕!到京后我给你找几位马美人,让你尽情享受,大快心愿!”
韩柏虎目生威,一把搂着她,吻着她的唇笑道:“那真好极了!我是奉着仙旨来侵犯你,可是为何你总是要我检点呢?”
谷姿仙默默垂着泪,好一会才稍稍压下悲伤,道:“我们应怎么办呢?离府前我对追杀年魔的事还抱着乐观的心境,现在姿仙信心尽失,一点把握都没有了。”
秦梦瑶忙背转了身,借着和灰儿亲热,避过两人看到她羞窘之态。
马守备吩咐下去后,四人往舱厅走去。
灰儿见到韩柏,兴奋地把大头伸入他怀里。
韩柏尴尬问道:“是啊!到那里干嘛?是否让我去参观梦瑶的香闺,那定是世上最香的地方,尤其是那张床。”
戚长征摇头轻叹,才步进隔邻红袖的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