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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暗室生香【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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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秀秀死命搂着他,把脸埋入他怀里。幽幽道:“庞斑已使秀秀受尽折磨,但翻云你却使人痛苦得更为厉害,每天逐分光阴等待着。现在你来了,秀秀怎也不肯再离开你了。以后我便只弹筝给你一个人听,也不要任何名份,只要有时能见到你,知道你会来找人家,找所房子给秀秀吧!便当人家是你一个小情妇,秀秀即于愿已足。”

轻巧脚步声传来,戚长征横移开去,靠墙立着。暗忖若有人能瞒过他和乾罗,这人必是非常高明。

这是五开间向东开门,展“口袋式”建筑,以适应冬季的严寒。

宋媚想不到这看似无情的男人变得如此多情,轻呼一声,主动把俏脸贴上他的脸颊。

幸好这时外面惊呼传来,分了他们的神,没有那么尴尬。

而浪翻云的道心亦清楚地感受到她的心意,受到感动,表示了自己对她的情意。

浪翻云差点把酒喷出来,愕然道:“什么?”

虚夜月哼了一声“为老不尊”,不再理他,笑吟吟自顾自地低头吃东西。

一晃间落入院落里,穿窗入内,迅若闪电。

天啊!

怜秀秀把脸埋入他肩项处,羞不自胜道:“人家早想过这问题,其实只看你愿不愿意,当年传鹰大宗师由刀入道,早断了七情六欲,仍可使白莲钰生下鹰缘,可知到了你们这种境界,是可以完全支配自己的身体意志,秀秀并不奢求,只希望能和翻云欢好一次,把处子之躯交给翻云,为你生个孩子。传鹰既能做到,翻云当亦能做到。但若翻云说这会影响了你和庞斑的决战,秀秀则无论如何不会再作如此要求。但仍望只为你一个人而生存,每天全心全意去期待你和爱你。答我啊!秀秀很苦哩!”

宋媚全身剧震,一方面因戚长征的手愈来愈顽皮,更因是听到乾罗之名,大感意外。

纪惜惜与怜秀秀的爱都是炽烈和狂野的。

乾罗的声音响起道:“不要破坏这里的气氛。”悠然由后门走了出来。

怜秀秀摇头道:“不!皇上他很有风度,虽对秀秀有意,但对秀秀仍非常尊重,更何况他知道你曾到过秀秀的花艇。”

戚长征苦笑摇头,自己确是好色之徒,早先还打定主意,想不到忽又坠进了爱河去。

浪翻云坐到床上去,伸手搓揉她的香肩,微笑道:“小乖乖!快睡吧!”怜秀秀被他的手摸得浑身舒畅无比,不半晌已酣睡过去,嘴角还带着一丝满足甜蜜的笑意。

怜秀秀喜得双目泪花打转,娇躯抖颤道:“秀秀一切都交到你手上了,放心去办你的事吧!也不用要故意来找秀秀,只要有你这番话,秀秀已此生无憾了,翻云!秀秀永远爱你和感激你。”

韩柏和虚夜月对望一眼,都感到虚若无像年轻了数十年,变得像虚夜月一般爱闹事的调皮。

戚长征这时来不及腾出手来阻止,暗忖惊动了敌人没有问题,惊动了乾罗和宋楠就尴尬了,人急智生,吻在她香唇上。

宋媚魂飞魄散,张口要叫。

蹄声在远方响起。

戚长征把宋媚转了过来,吻了她香唇道:“我本非儇薄轻浮的人,不过小姐你太动人了。害得我忍不住侵犯你。”

现在怜秀秀已因舒发了心中的悲郁,回复平静,又再表现出平时的体贴、谅解和惹人怜爱的善解人意。

接着两眼闪过精芒,瞧着韩柏道:“燕王棣就是另一个朱元璋,但心胸却远比他阔大,恩怨亦较分明。朝中百官似是盲从胡惟庸等拥护允炆,其实是怕再有另一个朱元璋,这种心理确实是微妙非常。”

就像当年的纪惜惜,与他一见钟情后,便什么都抛开了,什么都不计较,只要能和他在一起。

虚若无讶然道:“为何你的夫婿可以口不择言,阿爹却不可以呢?”

虚若无笑道:“庄青霜应是贤婿囊中之物,要不要我助你一臂之力。”

宋媚娇喘连连,白他一眼道:“自己使坏还赖在人家身上,你是否仍不打算对人家说出真名字呢?”

浪翻云默运玄劲,心灵延伸出去探索着,瞬即找到目标,展开绝世身法。

宋媚这时连勾动指尖的力量都消失了,无力地搂着他宽阔的胸膛,心儿急跃至随时可跳出来的样子。

戚长征却大叹精釆,原来她身上衣服单薄之极,摸上去等若直接抚摸着她的裸体,哪还忍得住,一直探手下去,到了她温暖滑腻的大腿,触手处结实丰满,更不能停下手来。

韩柏大喜道:“固所愿也!哎哟!”原来下面又给虚夜月踢了一脚。

室内布置却是一丝不苟,装饰纹样,均构图完整,梁枋彩图则用色鲜艳,龙凤藻井和望柱勾欗,更是形象生动,雕刻深透。

当他踏出怜秀秀的闺房时。道心立时进入止水不波的澄明境界,没有一丝牵累,也没有半分期待,飘然投入他另一行动。

她确是动人,看看以后有什么机会可真正得到她,只要自己不薄幸负心,便对得住天地良心了,门户与礼教之见与我老戚何干。

刚才午夜梦回,忽然见到苦思着的爱郎出现身旁,在现实和梦境难分的迷惘里,她进入了一种在清醒时绝不会陷入的情绪中,才痛快地把心里的话一股脑儿全无保留地释放了出来。

她身上除薄薄的短袖衣与绸裤外,只披了一件披风,头发微乱,显是刚由被窝跑出来。看到她赤着的双足,戚长征始恍然为何她的足音可这么轻巧。

浪翻云愕然道:“你怎知我会离开呢?事实上我真个还有别事,只不过经此一会,以后我会不时来找你,和你说说开心话儿,说不定在某一刻还会和你合体交欢,占有你动人的肉体。”

这时那千户长谢雄打出手令,众人立时散往四方,把步至他身前的乾罗围着。

虚若无想了想,忍不住自己先笑了起来,道:“我其实是不安好心,想教训庄节一顿,挫挫他西宁派的气焰,看他还敢否借害你来打击我,不过此事却要月儿合作才成。”

谢雄显亦是高手,闻声往他们的暗室望来,喝道:“点火把!”

虚若无和女儿女婿对饮一杯后,从酒楼幽雅的贵宾厢房望往流经其下的秦淮河,看着往来花艇上的灯饰,叹道:“自月儿母亲过世后,这两天是虚某一生人最快乐的时光,哈!有什么事比我的月儿竟得如意郎君更使我开怀。”挟起一块东坡肉,放进韩柏碗里。

乾罗倏忽移前,那谢雄要挡时,乾罗的手穿了入他刀影里,印实他胸膛上。

宋媚回吻了他一下后,才依依不舍去了。

宋媚在戚长征耳旁道:“他们才应是钦犯,害了我们一家还不够,还要诬陷我们。”

虚若无笑道:“且听我详细道来!”

好一会后虚若无喟然道:“我和朱元璋最大的问题,是因我看好燕王棣,小棣和允炆同属帝皇之相,只是一个福厚、一个福薄。唉!小棣的儿子高炽亦和允炆同样相格。”顿了顿续道:“朱元璋不纳我提议,立允炆为皇太孙,显然认为我另有私心,借相道来打击他的决定,由那天开始,我再没有入宫上朝。要见我虚若无嘛,滚到鬼王府来吧!”当他顺带提起朱高炽时,虚夜月忽垂下头去。

宋媚待要回答,勾鼻壮汉抱拳扬声道:“江湖规矩,不知者不罪,宋家兄妹乃朝廷钦犯,若朋友交出人来,本人大同府千户长谢雄一句不问,绝不追究,若对本千户长身份有怀疑,本人可出示文件和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