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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出世恋情【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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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中听那女子道:“救人一命,胜过七级浮屠,找辆马车来,先送他回道场去,我办妥事后,才回来看他。”

风行烈微笑道:“玄静师傅说得好,有因必有缘,有缘当有因,这次师傅遇到在下,自非偶然的事,不知是何因何缘呢?”

只看她隐藏得这么好,便知她如何可怕。他感到自己像被带往屠场的小羊。

白芳华听到他充满男子豪气的情话,更加迷醉,情深款款道:“韩郎啊!芳华这几晚片刻都没有睡过,因为一阖眼便见到你,人家差点苦死了。幸好现在有了你这番话,芳华纵死也甘愿了。”

玄静尼仰起俏脸,嘴角飘出一丝安详的笑意,油然道:“罪过罪过,贫尼竟忍不住向施主吐露心声,使施主因贫尼的孽障心生困惑。阿弥陀佛。”

韩柏差点以为她是虚夜月扮的,这么小心眼儿,失声道:“和我算账吗?那你欠我的账韩某人找谁算?”两人对望一眼,忍不住笑作一团。

韩柏想不到她可以顿时变得比朝霞、柔柔更驯服,哪还可以恼得来,抱紧她道:“好吧!待你再没有半点心事后,才和我好吧。”

白芳华似感到和这风流浪子调足一世情都不会有半点沉闷,喜道:“知道就好了,看你以后还会不会避开人家。”

韩柏被她一声“专使大人”叫得魂魄不全,在她脸蛋亲了一口道:“好姊姊!离开燕王吧!他根本不尊重你,充其量姊姊不过是他另一件用具而已!”

白芳华幽幽一叹道:“韩郎你不要说话口轻轻,刚才你说过有方法教燕王自动把我给你,不要说过便忘记了。”

玄静尼仰起俏脸,露出一个深情甜美的笑容,平静地道:“眼耳鼻舌身意、色声香味触法,谐之六根六尘,因人而在,因在而生出世间诸般幻象。玄静这次此来,非是要求施主怜惜爱宠,而是要见施主一面,把心中爱恋之思,彻底抖净。今日一会,贫尼即重返空山隐庵,永不出世。行烈明白玄静的意思吗?”

风行烈大讶道:“玄静师傅为何会离开空山隐庵,踏足到这滚滚红尘的京华之地?”

自出生以来,他还是首次惨尝失恋的滋味,刚才对着韩慧芷说气话时,他还能摆出不在乎的姿态,其实只是在心里吞咽着泪。

风行烈目瞪口呆看着她,但心中却不但没有丝毫看她不起之意,反因她高尚的情操生出景仰。

风行烈涌起冲动,追了出去,叫道:“师傅。”

白芳华见他脸色一变,大吃一惊,扑上去纵体入怀,歉然道:“韩郎千万不要生气,芳华再不敢说这样的话了。”

只恨不能立即与她融化为一体。

他与戚长征和韩柏虽同是英雄之辈,但性格却很不相似。

脑际似“蓬”的一声,韩柏整个人都燃烧起来,体内魔气似脱缰野马,随处乱窜,吓了一跳,忙运起无想十式中的“止念”,回复神朗清明,心中一凛,表面仍装出急色姿态,两手侵犯着她峰峦秀丽处,趁机输入勾魂的魔气,同时暗察她体内真气运行的情况。心中的寒意不住转浓,同时记起了鬼王刚说过了的一番话。对方真气流动的情况,俨然竟和媚娘的媚功大同小异,但却是强胜百倍。

他可肯定白芳华若不是天命教的“法后”单玉如,必是两位护法之一。

所有怨恨立时不翼而飞。四片嘴唇又缠绵起来,白芳华的体温不住高升,还剧烈扭动着,显然抵不住韩柏催情的魔气,像中了媚药般动情起来。

韩柏摊开双手,摆了个无奈的姿势,转过身来。

韩柏嗅着她熟悉的体香,色心又起,俯鼻到她敞开的领口,边向内里窥视,同时大力嗅了几口,一本正经地道:“那以后白小姐是否全听我的话呢?”

玄静尼数珠念佛的手停了下来,眼观鼻、鼻观心,恬然道:“风施主尚未知道贫尼主持的空山隐庵乃慈航静斋分出来的旁支,才会对贫尼忽然履足应天,感到惊异。”

接着垂头道:“施主当日不理贫尼劝阻,逞强离去,贫尼竟因此捏断佛串,贫尼便知坠入情障,生出妄念。此后虽加勤功课,绝食七天,可是颠倒妄执,却仍有增无减,才知解铃还须系铃人,于是下山寻来,终于见到风施主。孽障孽障!”

想起昨晚她叫自己莫要管她的事,以他这么不记仇的人,仍要心中有气,忙闪入道旁的园林去,才走了十多步,白芳华的娇喝在后方叱道:“韩柏!给芳华站着。”

这小子在一般事情上没有什么原则,全凭心之所好,恣意而为。但他绝非贪色误事的人,在重大的事情上,总能稳守不移,坚持目标和理想,不怕牺牲,令人激赏。

白素香之死对他的打击比厉若海求仁得仁的光荣战死,更是严重。

风行烈与范良极分道扬镳后,漫无目的般在街上溜逛着,似乎又回到了认识靳冰云前那段独往独来的日子里。

韩柏涌起不祥的感觉,责道:“不准你再提‘死’这个字。”

初到媚娘的香醉居时,风行烈本亦有意荒唐一番。但终不能像他们两人般与尚未发展到互爱相亲阶段的女子苟合。

风行烈盯着她清丽朴素,不染半点人世华彩的容颜,讶道:“为何在下感到师傅禅心里隐有不安和痛苦呢?”

白芳华气得差点给他再来一巴掌,掩脸痛哭道:“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

韩柏则是另一类型,在他的天地里只有爱而没有恨,就算对敌人他都大方得很,充满了妙想天开的主意念头。

接着被人扶了起来,他正要拒绝,一阵天旋地转,已不省人事。

不知是否因靳冰云的关系,他对女性生出了一种抗拒,若非谷倩莲为他不惜牺牲一切,情深义重,怕亦不能打开他紧闭的心扉。

玄静尼容颜素净、恬宁无波,清澈的眼神凝视着他,油然道:“有因必有缘,风施主勿着相了。”

韩柏被她拉着朝虚夜月小楼的方向走去,暗暗叫苦,刚才她只略施手段,他便差点给摄了魂魄,而自己的魔气却对她一点抗拒都没有,上床后,岂非更不是她对手。

怜意大起,先来了一个火辣热烈的长吻,才看着脸红耳赤,双目充满情焰欲|火的白芳华道:“哼!别人怕他燕王棣,我才不怕他!而且他一天做不成皇帝,便一天不会和我反脸,嘻!说不定我有方法教他自动把白小姐送给‘浪子’韩柏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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